只是微微一动。
宋迦南明白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已经完全没有过去那个巨大了。
他对现在的赌注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宋迦南又说:“明循,我可以成为你的附庸。”
她可以臣服于他。
这可比所谓的推开房门要来得宽泛的多,但是也意味着他有更大的权限。
明循眨眨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同意了。
“如果,你输了,嗯......我还没想好,我可以到时候补充吗?”
明循大方伸手,“可以。那我们的赌约就在现在生效。一方认输就算输,游戏结束,赌注践行。”
虽然没有说明具体的赌约内容,但两人心知肚明。
宋迦南伸手握住他的手。
在旁人看来,他们也许就像一对刚刚完成一项商业合作的生意伙伴。其实他们刚刚完成了关于一场角逐游戏的约定。
晚上宋迦南躺在床上,想起他们在那家小小的中餐馆门口的赌局,明循握住她的手,眼中温度很低,像是漂浮在月亮湖面上的一小块碎冰。
宋迦南终于承认,自己在某个时刻,开始后悔,开始不甘心。
她翻开手机,里面还保存着明循发给她的那张图片,月下白花,是一个男人羞怯如少年的心意。
她抱着手机,胸口那一块烫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宋迦南:我就想打个赌,我知道不管怎样我都赢。
☆、理丝入残机(二)
深夜的时候,陆云给她发短信,说今晚不回来了。
宋迦南当然知道,她终于梅开二度。
祝她有个愉快的夜晚。
宋迦南第二天准时到了明循工作的酒店。
她穿着红色丝绒绒长裙,外面穿着厚开衫,脚上是一双黑色方跟鞋,走路时裙摆微漾,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
她提着一个纸袋,坐在了那个靠窗的位置。
巴塞罗那的阳光总是让人满意,日光透过玻璃窗,暖融融地照在她的身上,她的半张侧脸融在暖调白光中,红唇却兀自惊艳。
卡洛斯一看到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轻声说:“小姐,今天明并不上班。”
宋迦南的神情相当温和,她只是笑了一下,柔着声音问:“请问他现在在哪儿?”
卡洛斯想了想,“您可以去他的住处找他。他或许在那儿。他在不上班的时候会给人做零工。如果他不在那儿,你可以问问他的邻居,明经常去帮她做家务赚钱。”
当然了,那个住在明隔壁的女孩儿在明住进去之后几乎什么都不会了,仿佛是瘫痪在床的人。
宋迦南询问了住处之后,提着纸袋离开。
宋迦南在四处询问后,顺利找到了那个街区的那座公寓。
似乎是座学生公寓,已经上了年头,墙皮已经有部分脱落,露出灰白的内壁,阳台上杂乱地晒着一些衣物,似乎还有女士的内衣裤在迎风招展。
这无疑不是什么适合居住的地方。
宋迦南顺着楼梯走上去,楼道里有些阴森,灯泡似乎也坏了。空气中有一点陈腐的垃圾恶味道。
宋迦南站在一扇门前,看了眼门牌号,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没人应答。
然而对面的门却打开,一个卷发女孩儿探出头,眼睛圆圆,但看见她的一瞬间面色陡然阴沉,眼皮微微向上一掀,一副厌恶模样,“你找明什么事?”
宋迦南自然察觉到了这个女孩子的恶意,没有立刻回答。
她从门框里看见了明循。
明循仅仅穿着一件短袖和长裤,站在凳子上,似乎在帮女孩儿换灯泡。这倒是很稀奇了。
明循双手伸举,短袖被牵引着向上伸引,露出结实漂亮充满男性气息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应该还有两块,被掩盖在长裤裤腰下。
宋迦南不难揣测,那个女孩儿站在下面看他换灯泡时是如何春心怦动。
明循听到动静,朝这边看过来,他已经略长的头发用一个小夹子固定,露出漂亮的却汗涔涔的额头,一双眼睛深邃冷淡,漆黑的眉毛微微上挑。
宋迦南对他笑笑。
女孩儿有些生气,把门合拢,却被一只手挡住。
明循从门里出来,对女孩儿说,“灯泡我已经修好。那我回去了。”
宋迦南站在一边,十分乖巧地微笑。
女孩儿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冷冷避开,她有些着急地说:“明,我的洗衣机也坏了。”
明循脸上没有笑意,但是因为生得好看,显得有些温和的情意绵绵,但是他的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冷冰冰,让她如坠冰川,“不好意思,她在我的所有事物中都绝对优先。”
宋迦南不可否认,她听了这句话,心里很开心,心里的某种情绪像藤蔓疯长。
这种开心的后果就是宋迦南有些丧失了理智,主动出手,揽住了明循的手臂。
明循的手臂僵了一下,却并没有避开。
他转头看她,就像看着有些小任性的又有些小欣喜的女朋友,眼神宠溺却有淡淡地无奈。
卷发的女孩儿一副不能接受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明循带那个过分好看的黑发女人进了对面的房间。
宋迦南乖觉地松开了手,乖乖地站在玄关处,轻轻踢掉了高跟鞋。
明循弯腰,拿出了一双拖鞋,“这双是我的,穿过几次,有点小。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穿这双。如果介意,那你就穿回你的高跟鞋。”
宋迦南把脚伸进了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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