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最近那配药的师傅回乡下了,要不等他回来了我再帮你问问吧?”
没等杜浣纱回答,一个姑娘咬着蛋糕回来了,唇上沾了奶油,还口齿不清地说着:“话说,w刚才找你干嘛呀?”
☆、r.7
杜浣纱想了想,高岭之花喊她进去,先是夸奖了她一番,然后又强拉着她一起去吃饭,期间还上演了一场真心剖白。但杜浣纱并不打算将这些都完完整整地交代,就捡着重要的事说了。比如说过几天部门全体去春游的事情,这大概要比高岭之花的花边新闻有趣得多。
然而,杜浣纱似乎是低估了这些同事的八卦程度,尤其是几个年纪相仿的姑娘,见杜浣纱三缄其口,更是认定两人之间有些什么。直到春游的那天,杜浣纱被推到高岭之花身旁时,看见了各人暧昧的眼神,终于发现情况不对。
“你们这打的是什么主意?”杜浣纱压低声音,去问附近的女同事。
老实说,今天这日子的确很适合到郊外踏青。春日里到处都是一片生机,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驱走了回南天的湿气。几个部门加起来也就几十个人,刚好坐满一辆旅游巴,一大清早的来到郊外,走走停停,看看花花草草。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走到了一片草地旁,便三三两两地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息去了。
杜浣纱同部门的同事其实不多,便都凑在一起,挑了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在树下铺了桌布,坐在上头休息。
隔壁的女同事看见了杜浣纱疑惑的表情,却只摇摇头,笑而不语。
高岭之花今天终于没有再穿西装,而是随意地套了件t恤,搭了条浅色卡其色长裤,冷硬的眉眼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本来正在帮忙整理着东西,又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于是转过头去:“你在叫我?”
杜浣纱连忙摇头。
男人点了点头,又回去整理自己的背包。正当杜浣纱松一口气之际,w又转过头来,递给杜浣纱一包小饼干,一本正经地说着:“三明治还没做好,你先吃点饼干垫垫。”
周遭的人注意到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平心而论,要是撇开平日工作上的苛刻严谨的上司形象,w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尤其是刚才的表现,原本没有其他心思的杜浣纱也被撩得有些心动。
不知道是看出了杜浣纱的尴尬,还是想制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芳姐指了指草地边缘的一条小溪:“吃的一时半会都弄不好,不然你们去小溪那边走走?”眼里带着调侃的笑意:“还可以摸摸蚬捉捉鱼什么的,运气好的话待会我们就能加菜了。”
没等杜浣纱回答,w已经认同地点了点头:“可以。”又转头看向杜浣纱,那模样实在过于坦荡,似乎完全看不懂其他人暧昧的笑容,一时令杜浣纱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得点头应了
两人往小溪的方向走去。至于身后的那些暧昧的笑声,杜浣纱一咬牙,权当没听见。
走着走着,高岭之花突然搭话:“你为什么老是一边走一边打响指呢?”又补充一句:“还没一个是响的。”
这就很尴尬了,杜浣纱腹诽着,前面那句就算了,为什么非要把下半句也说出来呢?
说起打响指的问题,其实里头是有原因的。话说杜浣纱前阵子想着成神了就可以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抬抬手指就能让扫帚和抹布自动把屋子打扫一遍。当然,要是连冰箱里的大鱼都可以跳出来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进锅,那就太好了。
然而,她这个半吊子神神力不够,这具身体似乎也没有什么控制神力的天赋。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杜浣纱特地拽了索尔珀斯出来求教,最后发现,成神跟当年高考似乎也是异曲同工,也就都是练习练习再练习。索尔珀斯给她支了个招,除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阳台吸收月华之外,还可以平日多练习操控神力。
设定一个动作,操控神力,逐渐让身体内的神力习惯透过这个动作释放。这法子本来是帮助一些弱小的神灵施法的,全盛时期的神灵自然不需要这样,但是刚得到神格的杜浣纱却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只得老老实实地重头再练。至于打响指,则纯粹是因为杜浣纱个人奇怪的脑洞。
一打响指,妖魔鬼怪灰飞烟灭,比电影里的帅多了。
只是,杜浣纱没想过她不但操控不了神力,竟然连响指也打不响。让她换个动作吧,又不甘心,就一直这么练着,直到高岭之花终于忍不住开口。
“就是、就是我习惯了。”杜浣纱被问住了,好不容易才编出个理由:“总有一天会响的。”
见身旁的高岭之花像是还想说点什么,杜浣纱连忙抢先开口:“到了,快看看有没有鱼吧。”
也许是因为远离人烟的缘故,小溪十分清澈,淙淙的流水配上鸟语花香,的确是城市里少有的风景。凉凉的溪水上还漂着几片落叶,顺着水流漂去远方,杜浣纱掬起一捧凉水,又松开手,任其流走。
水清则无鱼,这小溪清澈见底,倒真像是没什么活物的样子。w抬手指向水流的方向:“要不,我们走远些看看?”小溪位处草地边缘,一直延伸开去,流进一个山洞。
瞧着那山洞里头还透着亮光,想必也不怎么深,说不定走两步,就能通到大路了。
杜浣纱点点头。
山洞里头满是水汽,石头上满是苔藓,滑溜溜的,一个重心不稳便容易跌倒。w走在前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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