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了这位漂亮小朋友神奇的脑回路,高大男人善意的低笑一声,他嘴角上扬时,反倒有稳重邻家表哥的感觉,教人觉得可靠不已。
“不要想太多。我是罗释,如你们所见,我是安全方面工作人员,来了解一些事情。”
花枝玉解释道:“罗大哥之前和我们家合作过一些事情,非常可靠。我昨晚也通知了他,他现在才有空赶来。”
“先别夸我,”罗释敲敲手中的两厘米厚的截图文件,“我知道的情报不比你们多——这便是现场?”
他的心理素质显然顶尖,在短暂的大致打量后,他掏出一个小巧j-i,ng密的相机,从多个角度各拍摄取证,随即收起来。
“你看上去似乎……并不很激动,”蒋秋生紧盯着罗释的眸子,“不是第一次见了?”
蒋秋生敏锐的洞察力教罗释意外的挑挑眉:“如你所言。事实上,我刚从上一个事发地点赶来——与这个同样。”
花枝玉惊讶的捂住嘴,罗释并未透露过这点。
昨晚打电话通知他时,花枝玉还担心罗释不信。既然不是个例,那是不是意味着有破案的可能?她忍不住激动起来,语序都杂乱了:“真的?还有其他人消失?那,那有人被找回来了吗?”
可对着小个子女孩充满期翼哀求的灼灼视线,罗释不忍的低声道:“抱歉,暂时还没有。”
“这样啊……”
原容望着古灵j-i,ng怪的女孩短短几秒内振奋又萎靡下去,不忍的拍拍她的背:“会有办法的。”
据罗释说,樊城在一周内,发生过三起“事件”,池疏是第四起。
目前得知的共同点:独身一人在室内,被整体吞噬的空间,以及案发时毫无声息。
另外三人,有樊城著名律师事务所一位女合伙人,来华菊国女留学生,甚至还有一位理工高校的化学系教授,以研究酸腐蚀著名。那菊国女留学生还是武术高手,武.士.刀片刻不离身那种痴迷狂人,都着了道。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原容斟酌着开口:“我隐约觉得,刚才若不是我反应过来,我可能也……”
“你说有人冒充你室友哄你开门,”蒋秋生皱眉,“但我开门前,走廊就只有我。”
原容抿嘴:“不是幻觉。‘他’的语气、语调,甚至措辞方式,都和我室友如出一辙,要不是我意识到室友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就开门了。”
“换句话说,即使是熟悉室友如你,也分辨不出‘他’的伪装与真人的区别?”罗释一针见血,“而‘他’的目的,却只是让你开门?”
“还是有区别的。我对我室友太熟悉了,他虽来自德国,但认为喊名字亲近,从认识第一天起就叫我‘容’,从来没喊过我的姓氏。而门外人,像陌生外国人般称我‘原’。”原容叹息,“我意识到‘他’不对劲后,脑子也不清醒,莽撞的暴露了我察觉他不对。但他失败后,并没采取暴力手段,而是仍耐心地哄我开门——所以,他兴许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亦或者说,他必须取得‘主人’同意,才能进门。”
几人面面相觑,对这说辞看法不一。
“都能吞噬这么一片了,还能没能力闯入?”花枝玉皱眉,“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东西?伪装你室友的,和袭击池疏的,是两类东西?”
“那你怎么解释突然恢复正常的房间?”蒋秋生直接反驳,“我眼可没花,我刷房卡进门那一瞬,房间是完好的,所以没觉不对劲,原容提醒后,我才发现房间那么破。”
见二人又要吵,原容头疼的打个终止的手势。
在他们交流时,罗释以常人难以匹敌的大脑处理速度,翻完了两厘米厚的截图文件。他突然出声:“既然原容困在里面出不去……我很好奇,蒋先生怎么能刷开门?”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原容无法得出结论的。
花枝玉一愣:“对呀,牛牛能搞到房卡我不奇怪,你怎么能进去的?”
从原容的描述中能得出,房间门仿佛与空间长在了一起并无法撼动。而蒋秋生却一刷卡就开了,实在匪夷所思。
蒋秋生被问愣住了:“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当时哪知道你们这门门道道的,不就一刷卡,门就开了。”
已经还原不了当时情况,只得先掀过一页去。
最后,罗释想起一个有些牵强的说法,他说,有些“正道”上的鬼神之类,是有严格“规则”管束的。好比木匠不干漆工活,阎王不管活人事儿,神如果想接触非自己道上活,需要承受者的同意。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接触不干净东西,或者作死玩个笔仙碟仙后被邪鬼盯上,邪鬼其实存在方方面面,只是取得了各种形式的“同意”后,才敢行动。
很多志怪故事中也说,半夜有人背后喊你,不要应声;半夜有“人”敲门,不要同意他进来,一个道理。
他还说,别看门只是最普通的建筑设计,其实门算是历史中及早出现的器物之一,先天就具有“阻挡”的作用。
好比刚才,“他”能封锁房门,却不能强行破门,只得引诱原容开门,才可进入。
罗释推测,池疏着道,就有可能是听到熟人的请求声,好比花枝玉、家人,也有可能是伪装成客房服务的服务员,总之她开了“门”。
原容回到学校时,已然黄昏沉没于黑暗后很久了。
蒋秋生还想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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