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竟没有人背得起狼身份!
如果他的想法没错……
张雅晴,已经被感染了。而剩下那头狼,原容竟看不出来!
张雅晴见他神色y-in晴未定,笑笑:“你怎么了?看上去j-i,ng神不太好。”
“没什么,”原容勉强扯起嘴角,警告自己冷静,“没睡好罢了,做了个噩梦。”
玛蒂尔达突然眼神一亮:“我也做噩梦了,书上说,人在高压情况下容易做噩梦,是j-i,ng神压力的一种宣泄方式。”
博特朗宠溺的摸摸妹妹柔软的头发,随即说:“你来的正好。张小姐正要公布查验信息。”
见人数齐全,张雅晴说道:“我昨晚查验的是原容。他是人类。”
查验我?原容心中不安更甚,如果张雅晴昨夜变成狼村长,她一定知道了他的“猎人”身份……
“猎人”是张无法污蔑的牌。
如果张雅晴污蔑他是狼,推出去,猎人发动技能会带走说谎的人,得不偿失。而狼村长知晓了他的身份,他大概率晚上逃不过“袭击”了——猎人晚上无法开枪,死了,少一个威胁;感染了,狼猎人百利无一害。
想到这,原容倒是轻松一些。他大概率今晚会更改阵营了,他倒要看看,未来的同伴准备整什么幺蛾子。
博特朗皱眉:“为何查验他?”
张雅晴徐徐道来:“我正要说。第一天我查验到奥德伦特是人,而和他同队的原容,虽看上去人畜无害,容易亲近,但思维敏捷,容易成为狼感染目标,我便昨晚查验了他。这么一来,也能起到再次查验奥德伦特是不是狼的可能性。”
见众人不解,张雅晴继续解释:“如果第一天被感染的是原容,此时我检测中奥德伦特是人类,原容极有可能在昨晚感染奥德伦特,二人便可能是二狼,反过来也成立。而原容目前是人类,奥德伦特仍旧是人类可能性极大。”
松山仁次突然c-h-a话:“你的意思是,狼在其他队伍里。”
他一出声,原容这才注意到仁次,他换下了红色嘻哈卫衣,穿着亮黄色针织衫,因为憔悴而下巴发青,头发也有些乱,神情疲惫。这个孩子估计昨夜过得很艰难。
此话一出,法国兄妹面色不善起来。旁敲侧击不就说的他俩!
玛蒂尔达横眉竖眼:“我警告你别乱说话!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你能活到现在不就仗着你父亲罩着你吗?现在他已经死了,你有什么可横的!”
被提起亡父,本就脾气暴躁的仁次跳了起来:“闭嘴表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你哥你活不过两天!我说的难道不对?第一天投票要不是人狼投票给刘景程,被放逐的就是你,我看你就是被狼同伴包庇的同伙!”
眼见着博特朗忽的站起,气的脖子青筋直凸,张雅晴连忙拉住剑拔弩张的二人:“别打,有话好好说!”
仁次表面形象是不谙世事的暴脾气被宠坏的小孩,实则脑子转的清楚,从他第一天看似无礼,实则隐约把握住舆论走向时,原容便在注意他了。
原容眯起眼,这一盆污水泼的可真好。
在场当日投了刘景程票,还活着的,有奥德伦特、原容二人,以及法国兄妹。原容二人被认定为人类,嫌疑最大的便是法国兄妹。
事实上,若玛蒂尔达和刘景程都是人类,小林深雪票给谁都能让他去死,相比之下,玛蒂尔达更难以放逐,小林深雪却把票给了刘景程。结合刘景程理论,玛蒂尔达狼面更近一层。
原容在观望,张雅晴是顺势把玛蒂尔达放逐,还是更改风向,这也能看出张雅晴是否真的被感染。
令他最不解的,是张雅晴为何查验他?他为自己树立的形象较为无害,不像拿到神牌。且他和奥德伦特均上票给刘景程,如果张雅晴是狼村长,她大可以控制舆论的情况下强行污蔑二人身份。
他装作不经意瞥了一眼奥德伦特,这个面容冰冷的男人仍不知在想什么。他敏锐的注意到原容投来的视线,呆愣的眨眨眼。
有点可爱。
果然,张雅晴没放过这堪称一头倒的舆论走向——她不会忘却同事之死。
她冷笑起来:“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玛蒂尔达闻言,这是挑明要诬蔑她了?她面色迅速苍白,而面颊却红润着,气的发抖。
“你觉得我是狼?阿姨,说话要讲证据,即使你是‘村长’,没查验我身份的情况下,这指控我不接!怎么着,昨天把小女孩污蔑出去,今天就开始污蔑我了?”
博特朗厉声回击:“你自称‘村长’的身份还存在很多疑点!即使昨日没人再自称‘村长’,也无法排除刘景程和松山隆治是‘村长’的可能性!再者,你昨夜受袭变成狼村长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番话,完全说出了原容的猜测。
“村长”牌在第一天跳出,收益最高,也最容易为人信服。但真实狼人杀中,“村长”为了人身安全,往往潜伏许久。而在生存资格测试中,无法保证谁的能力是读心,抑或超强的洞察力,抿出身份,然后杀之,伪装成“村长”。
因此第二天跳出的张雅晴,可信度已经大打折扣。更何况,这个游戏里,人是可能转化为狼的,昨夜正好是个平安夜。
他偷偷打量松山仁次,果然,高中生面色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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