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她看着旗木守,带着妻子对丈夫的深深的迷恋,却并不会让人反感。旗木守抿了抿唇,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即使对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但是他却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并非武力,而是身份和阶级的压制,就像是冰凉的铁索,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死死得勒住。
“为什么,非要让旗木参加千手和宇智波的战争。”旗木守没有用疑问的语气,他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至极的女人,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前段时间,旗木族长迫于高桥家的压力,带着一部分族人去了千手族地,同时什么都不知道的他突然就被迫上了战场,旗木守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不愿意为了一个可笑的借口拼上自己的性命,同时也去掠夺别人的性命。
“那都是父亲的意思,妾身也很担心呢。”高桥妍子一只手虚握着放在胸口,一只手放下,轻轻地贴在大腿上,描绘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一副甚是忧虑的模样,即便是蹙额,对她的美丽也没有半分损伤。
“父亲说,旗木当年本就是赫赫有名的武士家族,即便现在成为了忍者,也应该有责任恢复当年的荣光呢。”
“是么?”旗木守定定地看着高桥妍子,一向懒散的眸子锐利起来,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女人,完全看不透她,即使她所有的举动都在向他表现着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爱恋。
但是旗木守只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别扭和刺骨的寒意。这场婚姻对他来说,从最开始就是一个牢笼和刑房。
“是呢,父亲大人他总是在意这些的,难道夫君不在意旗木一族的荣光么?”高桥妍子毫不在意他探究的目光,她抬头对上旗木守的眼睛,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安,女子所有的动作都一如既往的优雅,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旗木,不需要用战争来证明自己,也不需要用无辜者的生命来捍卫所谓的荣光。”旗木守捏紧了拳头,他的语气有些沉,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但是即便如此,高桥妍子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像少女一样娇俏地笑着,花儿一样的美好,
“夫君还真是可爱,”高桥妍子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旗木守身边,然后附身蹲下,柔软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女人身上特别的香味瞬间包裹了旗木守,让他略有不适地偏了偏脑袋,高桥妍子凑近他的耳朵,
“但是,忍者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战争呀。”听到这句话的旗木守瞳孔一缩,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高桥妍子顺势揽住旗木守的脖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呐,夫君,你说是不是?”女人的嗓音很好听,似水如歌,但是被她抱住的旗木守却如坠冰窖,感受到了无比的寒冷,他没有躲开,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高桥妍子这样抱着他,
“高桥妍子,”旗木守的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
“嗯?”高桥妍子抱着他,宛如慵懒的猫儿一样,轻轻地应了一声。她的脸贴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肩窝里,他们宛如最亲密的夫妻一般,耳鬓厮磨,两具温暖的躯体贴合的毫无缝隙。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我?”旗木守闭上眼,心底升起一股满满的无力感。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仿佛是被锁住的野兽,只能任人宰割。
高桥妍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勾起唇角,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旗木守略微有些扎手的下巴,然后轻轻地吻在男人坚毅的侧脸上,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
“真是的,这样的问题夫君还要问多少次?”
“因为高桥妍子喜欢旗木守啊。”
【如果,这也算喜欢的话......】
旗木守没有躲,他木着身子,黑色的眼眸宛如一潭死水般死寂。这个女人,到底将他当做了什么?旗木守心底里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就灭了,他突然就明白了从小就被教导的那句话,“忍者本身,就是一种工具的存在。”
不是在拼命完成任务的时候,也不是在战场上敌人的生死博弈的时候,,而是在做这个瞬间,在和他名义上的妻子,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亲密相拥的这一刻,旗木守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忍者的,那种深深的悲哀,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寒冷。
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旗木守曾经无数次问自己,他还会救下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女人吗?他也想过要是当初没有救下高桥妍子,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会不会是每天撑着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躺在房顶晒太阳?或者偶尔借个小任务出去满世界乱跑?亦或是偷偷跑到宇智波族地看看那个扛着寒星的小姑娘,然后被宇智波大叔赶出来揍一顿?
旗木守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只能坐在这里,任由高桥妍子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贴在他坚硬的脊背上,然后听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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