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冷笑一声说:“我今天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件本来不过是一个男人的fēng_liú韵事,如果不是有他在背后推动的话,事情怎么还会闹到朝堂上?而且照现在看来,还越闹越大。
清元帝情知论到嘴皮子,他断然不会是夏子然的对手的,所以当下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转了话题,问:“我听说王妃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你们这是又要离京?”
“是啊。这一次回来,一是因为忠义侯老夫人的丧事。二是因为让君宁这孩子认认人。现在事情也都办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走了。”夏子然点头说道。
其实要不是张基的事情,他们这个时候早应该离开京城里的。
清元帝看着夏子然,叹了一口气,说:“还真是有些羡慕你呢。天南海北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真是说不尽的逍遥自在。”
夏子然开口说道:“这也好办的很。赶快把你君宸培养起来,等他能接手了。你也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清元帝低低的笑了笑:“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今天我答应了明瑶和君宁,要带他们去长繁街那边转转。你的动作也快一点。”说着夏子然便点点头,起身离开。
“我是真的很羡慕你呢。”清元帝看着夏子然潇洒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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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关于张基的事情,也就落下了帷幕。
褫夺张基身上的举人功名,终身不许其再参加科举和入朝为官。至于张炯,则被清元帝以教子不严为名,勒令在家反省自身,无诏不得入朝。
这接连两道圣旨下来。先后的断了张基日后的青云路,就是张炯那里,也被毁了大半说的好听一点只是让她在家反省,但却没有说反省多长时间,如果清元帝一直都不下诏的话,那么张炯也只能在家呆着。
张二夫人接到这两道圣旨,当场眼睛一翻,便昏了过去。
倒是荣明珠,只嗤笑了一声,便甩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在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便带着三个儿女到城外的陪嫁庄子上去住。
而张基本就自负才高,屡试不第对他来说,本就已经是个打击了。如今更是连身上的举人功名都被剥夺,日后还再不得入朝为官。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不亚于一个灭绝性的打击的。
当然了,让他更加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他比较喜爱的碧姨娘,居然在这一夜里给府里的所有的井中都下了mí_yào。当天晚上,府里大部分的人都睡得混混死死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女眷那边就发现,自己所有的细软首饰并现银以及银票等物,几乎大半都不见了。至于男眷那里倒是没有受多少的影响。毕竟一般来说掌管内务的都是女眷。
再有一点就是,张家的大库房和账房那边,也都是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大库房里,凡是精巧细致又值钱的东西,一干不见,至于账房那边,所有的现银和银票都不见了。
这一下子,算是彻底的翻了天。
而且像是这等大事,是瞒也瞒不住的。
家里的姨娘下药迷昏了全府的人,而后把府里能值钱的东西,几近的洗劫一空,这是个什么概念?
沃茨~~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瞬间,张基这个碧姨娘便在京城里大大的扬名了一番。
众人也有心惊于碧姨娘的厉害的,也有鄙视张家的不做防的,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了。当然了,稍加聪明一点的,就想到了碧姨娘的身后,绝对是有人指使的。不然的话,她一个小小的孤女,怎么能办到这么大的工程。其他的不说?单就是这些东西,就绝对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带走的。
而且自那一夜之后,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连守城门的侍卫,也都说了。没有见到可疑的人出入。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走的。
再有,她是孤女,十岁不到就被卖入张府里。其后做了张基的姨娘后,就连去寺庙里都没有她的份儿。她是哪里来的mí_yào?而且在井里下药,迷昏全府的人,这个说着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如果没有人和她前后配合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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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家因为碧姨娘偷盗家产的事情,而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家里一团乱糟糟的时候。
清元帝这里算是发了一笔小财的。看着暗卫送过来的这些东西,清元不禁的感叹。虽说这些东西,其中有一半都是张家女眷的嫁妆,但也能够看得出来张显的家底还真是不薄的。况且他让暗卫暗自查探的张显的家产,虽然不算十分富足,但也绝对和清廉扯不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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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已经失了,这丢掉的财产可是要找回来的。便在张炀的做主之下,报了官。只是经过了顺天府将近一个月的追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那个碧姨娘更是犹如江河入海一样,彻底的消失不见。最后这件案子,只能够如此的悬疑下去,成了悬案。
正是因为此事。张显和张老夫人一下子承受不住,双双的病下。不足一年的时间便都相继的去世。
因为碧姨娘是张基的姨娘,又是张二夫人给他的。所以张炯这一房,特别是张基简直是成了张家的罪人。才过了张显的七七,这张家大房和二房便分了家。因二房有过失在先令的府中大半的家产都被碧姨娘掠夺走,所以在分家的时候,除了张二夫人和荣明珠的嫁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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