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动静。
“师傅!师傅!”
如果说之前瑶华还没有真的觉得命运对余玦不公平的话,现在瑶华真的想要抱怨老天的不公平了,余玦才刚刚失去了父亲,现在又失去了一直依赖的师傅,瑶华眼中也蓄起了泪水,眼前这个就这样悄悄去世的老人对她一直是关爱有加。这样的意外连她都很难接受,又何况是视他为父的余玦。
虽然说余玦对师傅的死耿耿于怀,但是因为找不到什么证据来证明这是他杀,而不是自杀,况且林沪虽然年老,但是他的功夫却也让一般人不能近他的身。
“你别多想了,无论如何,尊重你师傅的选择。”
瑶华陪着余玦把林沪师傅和余玦的父亲安葬在一起。看着这两座还泛着新土气息的坟墓,种种悲痛和遗憾一齐席卷了心头。
余玦还没有从接二连三的悲痛的事件中走出来,就被统领叫到了房间商讨事宜。
“从顾况口中,我们知道南镇正在进行生化实验,对人体进行改造,为了获得更大的力量。他们这项技术应该已经慢慢成熟了,我们必须要想到应对之策。”
“南镇这样做不止是我们受到威胁,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北城的人,相信他们会比我们更快更好的处理好这件事的。”
对于南镇,余玦现在只有满腔的仇恨,且不论父亲的怎么到了南镇的。终究直接要了父亲性命的刽子手是南镇的人,所以这满腔的仇恨余玦此时只想发到南镇的头上。
而眼前这个一脸慈爱看着他的人,余玦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感情面对他,如果说要连统领一起怨恨,可是这些年的培养余玦是记在心里的,他做不到恨他,但是也不能相安无事的继续像之前那样的面对他。
统领是个细心的人,余玦再怎么老成,在面对着这样的打击和真相时,还是做不到把自己的情绪深长不露。余玦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统领一眼,那不是因为尊敬而自发做出的谦卑举动,而是因为对其的复杂情感,爱不能,恨不能,余玦被自己心中水火不相容的两个选择弄得心烦意乱。
“余玦这个主意很好,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用精良的部队拿下他们,这样无论是7号药水,还是那个神秘机器,都能轻而易举的到手了。”
一个在西乡资历很老的前辈说道,这位前辈很是欣赏余玦,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心计,而且在自己的生活遭到这样的巨变之后,依然能够保持着自己内心的平静。
接下来的计划余玦没有参与制定,他站在一旁,心中想的全是他还未相认的父亲,和朝夕相处的师傅,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已经变成了两座简陋的坟墓。
“余玦,你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恩,挺好的。”
统领和那位老前辈对视一眼,没在说话。
“你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好。”
余玦拱拱手,就退出了房间,他脑子有些涨涨的,光是看着统领的那张脸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好好的思考。
走出了十多步,余玦才想起,他还没有和统领请示,他想搬到师傅的房子里去住。转身就又朝房间走去,虽然他心中抗拒,但是脚步却不见减缓。
余玦抬起的敲门的手还没有落下,只听到从房间里传来了一阵谈话声,世界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瑶华和余玦回到了村子,看着他被统领手下的人叫走后,就来到了医院,云旗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每次换药的时候,瑶华都会看到他的肩上那一大块被医生剜去的肉,平滑的肌肤上突然凹陷下去一块,瑶华心中有些不好受。
瑶华走进云旗的病床时,云旗正好换完药,这些天伤处正在长新肉,云旗总觉得有些痒痒的。医生走了之后,他就伸手到肩上,想要挠一挠。
手突然被抓住,手背上突然覆上了一片冰凉,云旗回头,就看到瑶华站在他的身后,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是在新肉,不能抓,会感染的,忍忍就好了。”
云旗很听话的放下手,大大的身体盘坐在床上,就像是一条大型的萌犬一样。云旗的长相很好看,但是那种好看是不具有攻击性的,完全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瑶华心中泛起一阵阵的奇怪的感觉,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她欠云旗太多了,这辈子可能还不上。
“为什么样帮我挡刀?”
“诶,今天天气真好,你忙吗?不忙的话就陪我去散散步吧。”
两人一起来到了户外,沿着医院的那条大路一直走,路上的行人不停的回头看着他们。本来瑶华不觉得有什么的,但是行人的讨论声实在是有些大。
“这两人都是z战队的,果然能力强的人长得也很是好看啊。”
“也不知道那男孩有没有女朋友,我家闺女还是单身。”
“没看到人家是小两口出来散步吗?癞□□还想吃天鹅肉。”
瑶华觉得别扭,和云旗在一起,好像能中和她身上凛冽的气质,所以路人不像平日那样避开她。瑶华不习惯被人这样指指点点,哪怕知道这些平民没有恶意,瑶华脸上还是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我们去那里吧。”
云旗看出了瑶华的不自在,指着一条没有人的小路对她说。
瑶华一心只想摆脱目前的状况,没有任何意见的就走上了那条小路。
这条路虽然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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