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再奢求什么呢?冷念热泪盈眶,捧起他的脸庞,吧唧亲了一大口,结果马车抵达别府,她也不知裴喻寒抽的什么疯,居然直接将她抱了下来,冷念羞坏了,一个劲在他怀里鲤鱼打挺:“快放我下来,周、周围还有人呢。”
可惜车夫、家仆,此时都眼观鼻,鼻观心,没一个朝他们这厢看的,裴喻寒得意地问:“你瞧,谁看了?”放她下来,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吻下她的小嘴。
噢……这家伙,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冷念红彤彤的脸蛋溢满甜蜜与娇羞,正欲同他朝大门走去,蓦然间面色大变,因为纪攸宁笔直地站在前方,方才一幕,清清楚楚落入他的眼中。
冷念脑子一懵,正想着纪攸宁为何离开胭脂铺后,又会守在别府门口,而纪攸宁已经冲上前,狠狠给了裴喻寒一拳,大嚷道:“你对小念做了什么!”
裴喻寒捂住脸:“阿宁你……”
纪攸宁痛心疾首:“你不要叫我阿宁,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朋友吗?”他发了疯一般,又连续给了裴喻寒几拳,裴喻寒却自始至终不还手。
冷念吓傻了,飞快跑到中间劝阻:“住手,快点住手!”
裴喻寒唯恐误伤她,将她推至一边:“你走开,让他打!”
最后家仆焦急忙慌地才将纪攸宁拦住,冷念则扶起裴喻寒,低着头讲:“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他从来没有逼迫过我。”
纪攸宁身子绷得直直的,大概是伤心欲绝吧,眼睛里全是血丝:“小念……”
冷念不怕他知道,她跟裴喻寒之间的关系,就算被他猜到了,她也不怕,深吸一口气:“我就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你走吧。”
纪攸宁闻言一动不动,就跟不认识她一样,怔怔凝视着她许久,当家仆松开他,他也没再开口讲一句,最终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冷念知道她跟纪攸宁已经结束了,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回到房间,她亲自给裴喻寒上药,裴喻寒左边脸都肿了,瞧得她心痛不已,偏偏他目光熠熠,瞬都不瞬地盯着她,仿佛挺高兴的。
冷念心道他是不是被打傻了,也不晓得痛:“觉得好些没有?你说你,他当时那样子,你倒是赶紧躲开啊。”
裴喻寒不以为意,反而将她的芊芊小手搁在胸前:“你最后一句,跟他说的是什么来着?”
冷念起初一愣,等回味过来,脸蛋莫名泛红:“我、我忘了。”
裴喻寒气急败坏:“你之前才说完,怎么转眼就忘了?”
冷念瘪瘪嘴,死不承认:“反正忘了就是忘了。”
裴喻寒不料她死鸭子嘴硬,简直快气死了,冲她耳垂就是一口。
冷念目瞪口呆,指着他,结结巴巴吐字:“你、你怎么咬人?”
“咬你怎么了,谁叫你忘了的!”裴喻寒把她扑在榻上,咬完左边,咬右边,接着咬嘴唇、咬脖子、咬肩膀、还咬小豆包。
冷念痉挛地一哆嗦,跟缺氧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觉得裴喻寒实在太坏了,不仅欺负她的小豆包,咬得又痛又肿的,居然还埋首到她的下头,用舌尖……
总之她晕乎乎的,就感觉裴喻寒挤进身体里,两个人开始忘情地云雨起来,她听到他不停在耳畔低呢:“阿念,我喜欢你,喜欢你,是真的……”
冷念心魂深深一震,捧起他的脸,抚摸着他俊朗的眉眼:“为什么喜欢我?”
这个问题他可能也在心里问过无数遍了,只是始终得不到答案:“大概,是你比较傻吧。”
这算什么回答?冷念撅起樱桃小嘴:“那会喜欢我多久?”
裴喻寒眸底全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情,想了想,老老实实告诉她:“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会有多久,也许,就是天长地久那么久吧。”
天长地久……那么的久……冷念鼻腔发酸,仿佛饮下一口烈醋似的,大眼睛里闪着盈盈泪光,终于说:“少琼,我也是,我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裴喻寒微怔,继而猛地含住她的小嘴,狠狠痛吻,她被换了个姿势,坐在身上,剧烈颠簸着,情到浓时,言语已成苍白,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的欣喜若狂吧。
事后,虽然精疲力竭,但身体愈发痴着对方,相拥缠错,她偎在他怀里,静静凝视着窗外:“这个冬天,可能又看不到雪了。”
裴喻寒问:“你喜欢雪?”
冷念颔首:“嗯,我爹跟我说,我娘亲生前最爱雪,连闺名也带个雪字,后来我就莫名喜欢上雪了,小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雪只在冬天下呢,如果夏天也能看见该有多好,我还偷偷立誓,谁让我在夏天看见雪,我就嫁给谁,现在想想真是童言无忌呢,可惜咱们淮洲极少下雪,听说北方冬天下雪的时候,就跟咱们这里下雨一样平常,我总想去北方瞧瞧呢。”
裴喻寒突然打定主意:“那咱们就去北方吧。”
冷念瞪大眼,以为他在说笑,哪料裴喻寒雷厉风行,说去就真的要去,冷念只好急匆匆收拾行李,临前又回家看了冷崇,扯谎要随主人出行一个多月,让他不要担心,之后便随裴喻寒出发。
他们行了约莫十日路程,终于抵达韶州,冷念觉得裴家真厉害,在韶州也有房产,他们住在一处精致宽敞的四合院里,来到新地方,冷念显得可兴奋了,当晚收拾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裴喻寒倒好,一沾床就睡得沉酣,第二天,冷念早早起床,结果裴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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