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属于特严重那种,临幸过一次,第二次就十分勉强,幸亏赚钱不多,否则家里直接就可以开服装店。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急匆匆出了门,往老家赶去。
姥姥已到了耄耋之年,上次去的时候她不认得我了,却记得我指甲给她剪了一半便走了。我尽力回忆,却忘了因为何事把她扔下离去。还好这次来她一眼认出了我。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先把尿桶给提出去,她小脑萎缩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整个屋子里充满屎尿的臭味,她独自坐在床上,蓬头垢面。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傻傻的看着我,那样子和一个痴玩童没有什么两样。经常照顾她的是大舅,可大舅也忙。倘若一天没个人过来,她便就是今天的样子,满头白发零乱的堆在头长,嘴角留着哈喇子,哆哆嗦嗦的想要够桌子上的半盒牛奶。我这个被她养大的外孙离的远,只能一个星期来探望她一次。然后给她洗洗刷刷,想起来满满的心酸,却又无可奈何。
待我给她收拾完毕,又去了趟儿时的老家,那里早已拆迁。代替老家房子的是没钱再建下去的村改楼房。我站在一棵梧桐树下颇伤感了一回,童年的记忆再也无处寻。
几朵梧桐花从树上悄然落下,我捡起一朵,想起姥姥家也有这样一棵梧桐树,被我用石子打的伤痕累累,为了发泄心中对父母的想念,也为了发泄对几个经常打不过的混混的愤恨,
我永远忘不了童年的那段阴影,每次来姥姥家,那几个男孩子都会堵在路上不让我过去,我要是强行过去,他们就会打我,而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什么总会在那条路上堵着我,直到长大后我才明白,小时候的我已经貌美如花,那是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打是亲骂是爱估计就是那么来的。
因为每次都打不过,我就在那棵梧桐树上刻上他们的样子,每天恶毒地诅咒着他们,什么被狼狗叼走啊,什么被大人狠狠打屁股啊,什么走路摔断胳膊腿啊,反正怎样让他们受罪我就诅咒什么。却从不诅咒他们去死,死太容易了,我咽不下那口气。
后来我情愿绕远路也不再走那条路,时间久了真的没再遇到过他们。再后来我就离开了姥姥家,到城里的蜗居和父母团聚,经历了另一半更加扭曲的童年。
因为来自乡村,穿得极其土,家里又穷的厉害,就连院子里的小孩子都嘲笑我们。强烈地自尊刺激着我,经常拿家里的钱买一些零食巴结同学,并告诉他们是妈妈故意让我们穿成这样的,怕路上遇到坏人。再后来越来越放肆,为了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偷家里的钱去滑冰场,逃课,无恶不作。
简直伤透了父母的心,直到现在依然不能让父母省心,想起那些荒诞的岁月,我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可后悔的岁月不会回来,现在的岁月依然做着后悔的事情,我们一生都在后悔,却又无力纠正。
在树下站的有些累了,我才想起姥姥还要照顾,急匆匆走了回来。给姥姥简单做了点饭,便急匆匆回家了,走的时候,我从不敢回头看姥姥的目光。
姥爷在世时,曾是姥姥的全世界,有了孩子后,孩子曾是她的全世界,孩子全都成家后,我就成了她的全世界,而如今我也离开她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对儿女的期盼。
☆、雪山飞狐
或许因为去过老家的缘故,晚上我梦里晃悠悠的来到爷爷的老宅里,昏暗的屋子散发着幽冷之气。爷爷早已去世,那老宅子也早已拆迁。可梦里爷爷分明好好的坐在那里,依旧给人算命为生。院子里的那棵柿子树上挂满了黄澄澄的柿子,散发着幽黄的光。
这时爸爸突然进来对我说,千万别摘你爷爷的柿子,他舍不得给任何人吃。我很不满,跑到屋里想要问他为什么,却见屋子里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瘫痪了的老头。我不认识那个女人,爸爸说那是我奶奶,瘫痪的老头是邻居。
我从小没见过我奶奶,亲热的抱着她央求她摘柿子给我吃,奶奶告诉我爷爷埋在地上许多,你自己去拿便是。我依言出去。果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柿子。我拿了几个再返回屋里的时候,却见奶奶和那个瘫痪的人抱在一起,奶奶见我进来,表情尴尬,我很气愤,大声质问她,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爷爷,我要告诉他。那瘫痪的老头听我那么说,突然站了起来,面露凶光,恶狠狠的对我说,你敢出去胡说八道,我就杀死你。
我这才发现他的瘫痪都是伪装的,为的就是和奶奶偷情。我没有惧怕那个人,和他对打了起来。显然我不是他的对手,他真的要杀了我,我这才想起来要逃。我飞檐走壁形似云中燕,轻功好的出神入化,我想亏得看了那么多金庸的武侠小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那混蛋定是追不上我了。
可我错了,刚一转身,他恶狠狠的脸便对着我的脸,我清晰的闻到他嘴里散发出来的恶臭。心下思索着该如何打败这个瘸子,正在着急无可奈何之时,不知怎的我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剑,一招踏雪无痕和百步穿杨那人缓缓倒了下去。
“好”。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好,我从屋顶上直接摔到了地上,呲牙咧嘴的一跃而起。难不成那瘫子还活着?我紧紧抓住手中的剑,寻找着叫好的人,却发现我被一个人抱着,温暖的怀抱让我迷离。我没有反抗,因为那味道太熟悉,熟悉到我始终记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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