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家都是妇人睡在外侧,方便夜里照顾起来照顾夫君的,但是张安夷却很怜惜她,让她睡里侧,晚上从不需要她端茶倒水。早上起得早也从来不吵她。
脱了绣鞋,刚刚准备上去,阮慕阳就被张安夷一把拽了上来,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鼻尖碰着鼻尖,两人的气息立即交缠在了一起,耳鬓厮磨。
阮慕阳推了推他道:“我明日还要陪洛钰一同去刑部。”他的体力格外好,每一回都得要她好几回,将她弄得浑身酸疼,第二日起不来。
张安夷幽深的眼中闪过笑意。在她的唇上吻了吻,随后贴着她的耳廓用唇细细地摩挲着,低声说道:“我知道。只是觉得夫人今日说话格外娇软。”
身子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甚至肌肤的纹理,阮慕阳的声音顿时更加娇软了:“那你还不起来?你、你硌着我了。”原本今日确实是该有求必应的,可是明日要陪洛钰去刑部。
现在,小腹处清楚地感觉到张安夷起了反应,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安夷轻笑,那似乎能牵动人心弦的声音格外吸引人,仿佛有一只手撩拨在阮慕阳心上,扰得她都不坚定了。
察觉出了她的反应,张安夷笑着在她的细嫩的颈项出亲了亲,随后隔着衣服在她身上磨了磨,翻身松开了她,呼吸有些粗重。
这样就饶过了她?
就在阮慕阳有些意外的时候,张安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朝下探去。“今日先欠着。”
红着脸任由他的手包裹着动作,阮慕阳只觉得浑身发烫,手上发酸,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了娇软的声音,似乎也不比随了他好到哪去。
第二日,张安夷起来之后没多久阮慕阳便也起来了。
张安夷去宫中之前特意再次叮嘱了她一番,让她多穿些衣服。
阮慕阳听了她的话,还在膝盖上绑上了护膝。
辰时过半的时候,她带着寒食还有珐琅一同出了门去了江府。
洛钰已经准备好了,似乎是特意用脂粉遮掩过,气色看起来也比昨日好了不少。
“阮姐姐,谢谢你。”她真诚地说道。
阮慕阳让她上了自己的马车,大夫单独坐在了后面的马车上。她们到刑部的时候刚刚好是巳时。
“夫人。”
刑部的依然聚集了许多监生和学子。昨日江寒云在狱中挨打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传了出来,惹得众人更加愤怒,刑部的官差们不靠武力几乎都要镇压不住了。
阮慕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心中震撼。
有这么多人替江寒云不平,也算是对他这番壮举的支持吧。
洛钰更是心中感慨,眼睛都红了。
“我们走后门走,沈大人在那里。”阮慕阳吩咐道。
马车来到了刑部的后门,阮慕阳撩开了车帘,果然看到沈未站在那里。
阮慕阳同洛钰一道下来,叫了声:“沈大人。”
“嫂夫人,江少夫人,里面请。”
沈未进入内阁也有些时日了,也算是朝中重臣。
阮慕阳跟在她身后,见她十分自然地接受着刑部小官吏的行礼,大方端正,丝毫不见女子的忸怩与羞怯。
“这里僻静,嫂夫人在这里稍等。”沈未先将阮慕阳带到了一个小厅堂之中。她深切地记得张安夷对她的叮嘱,不要让阮慕阳去那阴森的牢房。
从前她觉得张安夷隐藏得太深。冷静得可怕,温温和和的样子看似对谁都好,实际上对谁都格外疏离,却不想他对他被迫娶的这位夫人倒是上心得紧,是动了真情的。
她身为女儿身,却比大部分男子还要优秀,通过了科举入了仕途,又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进了内阁。自诩才情、见识、胆量都不输男子,她对整日只知相夫教子、拘泥于后宅勾心斗角的女子是有些看不上的。但是对于阮慕阳。她即便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是服气的。是自先帝在世时最后一次出巡,在泰山行宫之中遇到刺客开始。
想到这里,沈未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心头也是说不出来的空空的。低头看到自己脚上的官靴,她不禁有些茫然。这些年她一直在为沈家平反活着,若是有一日沈家真的平反了,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好,有劳沈大人了。”
所有的分神只不过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沈未迅速地恢复了过来,看向洛钰说道:“江少夫人,请随我来。”
洛钰随着沈未来到了刑部牢房门口。
“江少夫人。”沈未想了想,又改口道,“我还是喊你嫂夫人吧,江兄与我是同一年的,平日里我们的关系也很好。”
洛钰点了点头。
沈未继续道:“这牢里的环境和气味可能不太好,嫂夫人可做好了准备?”
洛钰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进去吧。”
刚走进去,洛钰只觉得一阵阴森湿冷之气扑面而来,还带着极其不好闻的气味,令人作呕。她好不容易才忍住。
沈未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将她带去了最里面。
“江兄,嫂夫人来看你了。”
若不是沈未出声,洛钰都不敢确认那身上带着血迹、极为狼狈地趴在那里的人是江寒云。
他是多么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人啊。
江寒云有些意外,看了看发现真的是洛钰。“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里说不上好。似是不愿意让人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他慢慢爬了起来。
动作牵动了伤口,他疼得倒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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