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碾磨,一面看著斯人,你觉得除了小哲,我们谁是第一名呢。
斯人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可是她知道今天躲不过,她避开了林锐的目光,将脸侧过去,有些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致的下巴。口被人侵犯,两只不同质感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嘴唇嘬弄住顶端红蕊,玩弄。身体早被他们调弄的敏感,她轻声嘤咛,身子轻颤了一下,林锐的指间感觉到一股热源流淌。
既然第一名这麽难以定夺,不如我们另外设立一个游戏规则,就按长幼顺序,看看我们之中谁做的时间最长,谁给她的快乐最多
欧阳洛的大鸟在斯人小小的洞口徘徊,顶端已经沾满她的体,他的摩擦让她不停地颤栗,不要,会怀孕的。
怀孕又怎样今天就是想把种子种进去,第一个孩子要是我的。欧阳洛霸道地说。
那就说不定了,我想第一个孩子的爹会是我。
当然是我。
是我也不一定。
五个人七嘴八舌地争论,每个人都像只自信满满的雄孔雀。夜在延续,魔鬼无限美丽,在她耳边说著糜情语。每个人都做著十足的前戏,不著急释放,因为想要的更多,甜蜜的折磨,轻磨慢入,深入浅出,勾起了她体内的情欲,却不给足,空气里有男人的喘息,更妖娆的是女人的轻吟。
他们在轮流,每人二十下,看谁先缴械,斯人刚刚适应了一个人的频率,却马上换成了另一个,他们的特点都太鲜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偏好,她闭上眼睛都可以猜出是谁在她的身体里,现在的她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不全是享受,她毕竟不是那种yù_wàng太重的女人,五个男人轮流的玩弄还是让她吃不消,起初,是她想要他们不肯给,勾著她,让她忍不住欲求不满地呻吟,让她求他们。然後是她受不住了,他们却还只是浅尝而已,随著他们慢慢的激烈,她连呻吟都走了形。
她不知道别人的男人,而她的男人都太强悍,一连五个小时,她的身子都在不间断地任他们予与予求,之後他们才陆续释放,她真成了一只花壶,被五个男人浇灌,满溢出来,白浊的汁顺著她红肿的入口流淌出来,多麽糜豔,抽搐的红豔,被他们摩擦玩弄的冲血,终是无法承载他们的恩情,将喂给她的都吐出来,浊白衬豔红,糜到极点。
早晨,这是很难见到的情景。五个衣冠整齐的英俊男人坐在餐桌前用餐,谁看到都会赏心悦目。
小哲呢斯人洗过澡了,还穿著睡衣,说话的声音还有点无打彩。也是,昨天幸好他们都还收著,也就玩了一圈,不然她早就被他们玩残了。
初一带他出去玩了。程拓回答。
欧阳洛指了指自己的膝盖,示意她坐过来,因为平时用餐并没这麽多人,现在居然没了斯人座位。斯人摇摇头,仍是矜持,我先上去了,一会儿再吃,你们开车慢点。
欧阳洛却拉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她坐在了他的膝上,起初他还很规规矩矩地喂她,可是不知怎麽她的睡衣就被撩起来,内裤被拨到一边,男人胯间的滚烫直接冲了进去。
不要啊斯人一点都没防备,疼,却极度地刺激著她敏感的身体。
还说不要,昨天让你一点锺就睡了,我已经忍了一夜了。欧阳洛不满地说著,开始动作,她的身子很轻,他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抱起来,让她上下套弄自己。
是谁过来,从上面把斯人的睡衣褪下去。她雪白的口在不停地跳跃,嘴里嗯嗯啊啊,身子上上下下,眸眼迷蒙如水。真是诡异,这些男人还吃的下去,一边优雅地用餐,一边光明正大地欣赏著糜豔风光。
时间也只够欧阳洛这个正牌老公享受了,别人只是饱饱眼福。林锐走过来,把睡衣帮斯人穿好,我先走了,对了,斯人要不要送我一程
又不是出差,还什麽送一程,不用了吧。我还要陪小哲一起上课。,可是男人虽是问话,却并不给人选择的机会。
十几分锺而已,不会耽误的。一边说一边就搂过斯人的肩向外走。
嗯,嗯车内,斯人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动作不停摇晃。林锐放慢动作,放任自己的yù_wàng在她体内沈入研磨,修长手指把玩著她圆腻的房,我这麽疼你喜不喜欢
不喜欢
说什麽他惩罚她。
疼。她抖了一下。他抽身起来看她,拉开她试图紧闭的双腿,都肿了记得我很温柔,都是他们太野蛮了
斯人握起粉拳,你们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他笑著把她揽进怀里,任她敲敲打打,不能,文雅留给别人就够了,只有自己的女人才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下流。
下流───是啊,天知道他们几个有多下流
她知道,自从昨晚之後,他们六个又是全新的一种局面了,以後,更有她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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