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的酒量很好,不太容易醉,但酒j-i,ng却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欲,就像是喝了助兴的药物一般,轻轻调弄,就会生出极大的兴致。
叶故勾着他的舌头,激烈地吻着他,等乔默逐渐喘不过气来时,他才微微松开,舌尖一个一个地舔舐过乔默的牙齿,逼得他合不拢嘴。
一双桃花眼角轻轻上挑,乔默迷离地睁开眼,看着叶故明亮的双眼,在亲吻时,叶故的眼睛总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璀璨如繁星,又似蕴藏着浩瀚无尽的银河,令乔默坠落其中,一下子移不开视线。
而迎接他的疾风骤雨猛烈得让他再无法细想下去。叶故的亲吻技巧是这七年来在他身上一点点地锻炼出来的,乔默不排斥这种亲热,叶故便总喜欢勾着吻他,无论是做|爱时还是不做|爱时,叶故总喜欢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给他一个吻。
结束的时候,乔默仍有些沉迷其中。
叶故有些犹豫:“你手上的伤……”
反s,he弧比平时稍长一些的乔默花了几秒的时间才解读出叶故的意思,他抬起头轻轻吻了吻叶故的唇角,说:“没事的。你轻一点,就不会碰到伤口。”
于是叶故的最后一点挣扎也因这句话,或是这个吻而消弭于空气中。
他伸手解开了乔默的衣服,开始了两人自断绝包养关系后的第一次性|爱。
乔默给自己的性|爱活动制定过一个详细的流程,比如事前一定要先洗澡,比如前戏一定要漫长等等,林林总总的规矩若是写下来说不定还能做成一个手册。
叶故以前演过一部古装戏,他的角色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大侠有一个怪癖,在动手杀人前,他总要喝一口京城最好的酒楼出品的仙人醉,若是喝不到,他便死也不会出手。
叶故觉得乔默的某些行为准则和大侠的这个怪癖很像,他对做|爱前一定要洗澡的坚持程度就像一个有洁癖的人在吃饭前一定要洗手一样。好在叶故熟门熟路,摸索了一下浴室的方向之后就按部就班地将乔默往床上拐。
漫长的前戏将乔默的眼角逼得通红,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视线涣散,雾气朦胧的之下满是情|欲的味道。他的身体在酒j-i,ng的刺激下敏感得有些吓人了,和叶故肌肤相贴就让他的皮肤开始发烫,叶故双手抚摸过的部位更是热得近乎要烧起来一般。
快感一点一点地积累,乔默脸上潮红,带着不知今夕何夕的失神,若是此时问他姓什么名什么,他或者都无法准确地回答出来。
然而累积的欲|望却没有一个释放的地方。越到最后,层层叠加的快感反而成了一种酷刑,逼得他反复无望地煎熬在情|欲之海的最深处,身体像是在不断地下沉,呼吸逐渐成了一种奢侈品,窒息感像藤蔓一样慢慢地攀爬了上来。
他那特殊的体质让他只能在被进入的时候才能情|欲释放出来,于是前戏更多时候成了一种折磨,而他的身体却不得不臣服于这种折磨之下。
臣服是个让乔默深恶痛绝的词,就如同他深深厌恶着自己这个异常敏感、却只能从后面得到快感的身体。能被轻易挑起情|欲,却无法轻易解脱,正因着这个特殊的体质,控制欲极强的乔默才不得不在接受自己在性|爱中居于被进入的那一方。
叶故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手心的伤口,轻柔的动作让乔默短暂地恢复了片刻的理智,然后他勾上了叶故的腿,轻轻蹭了蹭。
压在身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乔默的理智再度灰飞烟灭,背部紧绷,脖颈微微扬起,露出优美的线条。
叶故就这么进来了。
乔默双眼失神:“你……”
后续的话语被碾碎成了轻喘和呻|吟。
叶故低声道:“不要去找莫嘉宁好不好?”
“只有我——好不好?”
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
叶故叹息一声。
他害怕今日种种都是他偷来的快乐,也许第二天乔默就能用同样的姿势拥抱另一个人,没有莫嘉宁也会有其他人,欢愉背后的空虚让他心怀惴惴,举步维艰。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想,若今晚他没有推开包厢的门,也许此时在乔默床上占有他、进入他的会是另一个人。
这种想象让他感到绝望和愤怒。
在乔默抵达巅峰的时候,叶故隐约听到他说了什么字,像是“好”,又像不是,乔默的声音太轻,他听得不甚明确,也没有确认的勇气,又或者这只是他的想象,毕竟在性|爱的刺激下产生什么幻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叶故慢慢地从乔默身体里退出来。
他还硬着,没有释放出来。和往常无数次一样,他们之间的做|爱在乔默高|潮后便是终点,乔默不喜欢被人内|s,he,而安全套会降低乔默获得快感的程度,让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于是大多数时候叶故都是c,ao到乔默s,he出来后就退出去自己纾解。
偶尔乔默会用手帮忙,那通常是他心情还不错的时候。
也有极少数的时候,乔默会允许他内|s,he,这意味着乔默的心情非常的好,在这七年来,这样的次数屈指可数。
巨大的刺激让乔默的神识回笼得更加缓慢。
“爽吗?”叶故一边喘息着一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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