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了,哪里还有她李韵荷的位置?
李韵荷嘴上也跟着夸赞陈怡玢,陈怡玢腼腆的客气客气。大家围着一张长桌子上吃了饭,饭桌上频频举杯,也没有人谈什么局势,许开疆偶尔会不经意的透露两句东北的治理和民情什么的,观察众人的表情,有想把生意做到东北去的就特别热情,像陈怡玢基本就是没什么反应。
而作为许开疆重点笼络的二哥,他也是没有任何表态,都是在跟风说话,让许开疆有点烦躁,不过二哥后来表态说银行作为收纳老百姓金钱的管理中心,得对老百姓的信任负责,他们的钱不会作为任何一方政府和军队的钱袋子的。
许开疆听了这话心里不高兴,但是面上没有体现,反而举杯对二哥说:“陈先生大才,我最佩服你这样有坚持和气节的人了。”
二哥心里想着,当年他弃政从商就是不想陷入政治的漩涡里,如今他在商言商,跟军阀有什么生意好做的!
众人吃完了饭又一起打了麻将,许开疆跟陈怡玢和二哥一张麻将桌,陈怡玢不想跟许开疆有过多接触,就说一张桌出现两个一家子的可玩不起来,让二哥上吧,她在旁边看着。
许开疆刚想再说点请陈怡玢的话,朱伯逸在旁边说:“正好三缺一啊,我加入吧?”他一张嘴,许开疆只有同意的,旁边的余永航也说:“难得恒之兄弟的兴致这么高。”
许开疆笑着道:“今天朱先生能来寒舍都是让我特别荣幸的。”
余永航道:“这话,少将军你可说对了,谁不知道在平城想请朱伯逸出席派对是特别难的事情啊。”
朱伯逸今天也穿着一件长褂子,才刚过了夏天,他就已经穿上了略厚的袍子了,他看起来气色好了一些,今天也是知道许开疆专门请了陈怡玢才特意过来的。
陈怡玢一听余永航他们的话,也能猜出朱伯逸的心思了,冲朱伯逸露出微笑,朱伯逸坐到了二哥旁边,正好也是陈怡玢前面。
朱伯逸道:“想请我的人也都知道我的问题,身体不好,心有余而力不足,让诸位见笑了。”
余永航跟朱伯逸有多很多接触,也算是熟人,便说:“谁也不会挑你的,上次见你还是跟你签纱棉厂合同的时候呢,看你最近气色比前一阵要好,我也就放心了。”
朱伯逸跟余永航道了一声谢,又说:“许少将军请我,我身体状态允许的情况下,是怎么都要出现的。”
许开疆很开心,说:“冲你这话,打完马吊之后我们也该去再喝一杯啊!”
因着朱伯逸的出现,许开疆将心思又多放在他身上了,因为朱伯逸不仅是名门朱家的人,而且粤丰银行也是少数和国有银行并列的私人银行,朱家父子在银行界十分有名气,甚至是江浙商帮的领头人之一,许开疆自然也想争取到朱伯逸的投资,他也就暂时先把陈怡玢放在了一边,过了一会儿,许开疆赢了不少,这才说让陈怡玢上来替一替,输了算他的,赢了算她的。
陈怡玢推说她上了二哥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朱伯逸又说:“我这好不容易请来一位诸葛亮,请少将军通融通融,可别让我今天在这里输得底朝天啊。”
许开疆的目光在陈怡玢和朱伯逸之间流转,笑眯眯的又让李韵荷上来替了一会儿。
马吊打到了晚上,天黑了之后许开疆又提议去西洋大饭店去跳舞,说是想见识见识平城有名的社交场合,众人自然无法拒绝,一行人又都坐上了小汽车出发去跳舞。
陈怡玢问朱伯逸他行不行,朱伯逸说:“没事,我今天来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陈怡玢疑惑,朱伯逸笑着说:“我本是不想来应酬的,但是阿宝回家跟我说‘王叔叔说许少将军特意请干娘去他家的派对,若是爹爹的空的话,也一起去吧,因为他们都没有被邀请’。”
陈怡玢道了句:“阿宝这小东西。”
朱伯逸道:“嘉和跟随庆……”话出了一半,又说:“算了,不想知道,怕我自己难过,现在这样很好。”
陈怡玢无奈道:“你呀!”
陈怡玢以为无事了,结果李韵荷就粘过来跟她打听今年的衣服新款式,又跟她讨论将‘蝶恋花’开到望京或者天津的可能性,原来李韵荷虽然是书寓女先生出身,但是跟许开疆之后也陆续开了几家商店,所以对开店铺也有点心得,跟陈怡玢说:“若是陈姐姐愿意的话,我想跟陈姐姐合作。”
后来上车的时候就一直拉着陈怡玢,陈怡玢一谈到工作的事也没想太多,也跟着她上了车,结果要开动的时候,许开疆最后也上了车,这一车就变成了三个人!
许开疆还故作惊讶的样子说:“哎呀,陈小姐也在。”
李韵荷还是无辜状的说:“是啊,我跟陈姐姐在聊做生意的事呢。”
许开疆道:“陈小姐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你跟人家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可别贻笑大方了。”
陈怡玢看这俩人唱作俱佳的样子,说道:“都不过是做些女人家的买卖。”
许开疆还说:“女人的生意才好做呢,像你这位李妹妹,一年到头花在衣服首饰上的钱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我也不管她,女人嘛,吃点花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对,我许开疆还不差这点钱。”
陈怡玢恭维了两句,许开疆又说:“我听说陈小姐现在是单身?”
陈怡玢点了点头,特意说:“是啊,单身多好啊,自己一个人很潇洒,挣的钱够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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