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吓得她下意识的往边上跳,破了皮的胳膊又撞到了墙壁,“嘶!”
“发神经啊!”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莫莺忍不住吼到。“噢!好疼!”莫莺翻着医院带回来的药膏药水,翻出来一瓶碘伏,占着棉签把渗出来的组织液抹掉了。“我都已经因为自己的过错遭了天谴了,你还哪里不满意?恩泰又没事!噢呼……”
“过来”,不理会她的大呼小叫,凌霄坐在她的床上叫她。
擦完了伤口,回神看他像坐在地盘上一样自在,翻了个白眼。
“请你有点同情心行吗,我刚刚胳膊被擦破了皮,后背还被砸了一条,qín_shòu了就出去叫个特殊服务。最重要的是,上次我已经说过了,一次,就一次而已!”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凌霄一本正经的说。
“确认什么?”莫莺挑眉,凌霄没说话,伸手示意她靠过来。
已经靠得很近很近了,近的都快鼻子尖对鼻子尖了,莫莺觉得自己已经斗鸡眼了。凌霄闭上眼睛,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明所以的莫莺开口问了一句:干什么?正好把他呼出来的气息吞了进去,气氛登时就暧昧起来。凌霄顺势往后一躺,莫莺整个人扑到了他身上,后背疼的她龇牙咧嘴不敢动弹。
“你能闻到人的味道吗?”凌霄忽然问。
“汗味吗?”莫莺趴在他的胸口等着后背的锐痛减轻,一边使劲的吸气。
“不是。”他把双手垫在了脑后,看着天花板。
“那是什么?”莫莺调整了一下头的位置,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是每个人不一样的味道。”很好,她的耳朵能听见胸腔的震动了
“太玄妙了,我等常人不能理解。”她的后背不疼了,可是她不想动,太没出息了。
“我能闻到,恩泰也能。”胸口传来的声音和平时说话有点不一样。
“所以这是你们家传的狗鼻子吗?那我是什么味道?”她的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在衬衫的胸口上画圈圈了。
“恩泰说,你是淡淡的甜味。”她想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她在努力控制。
“那你闻起来,我也是淡淡的甜味吗?”莫莺你再说些什么?
“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他从脑后抽出来一只手,捉住了她乱动的手。她终于舍得翻身起来了。
“所以你就只是想确认你鼻子是不是坏了?”莫莺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他不置可否。
“所以结果呢?还是闻不到?”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了。
莫莺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今天,好像说了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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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莺不习惯趴着睡觉,她睡的很不好,早早就醒了。她裸着身子扭在镜子前看看后背的伤,还是肿着,她去挤了一手的药膏,给自己的后背胡乱的擦药。这么辛苦的练瑜伽,原来是为了有一天可以自己给自己的后背擦药,呵。药膏在后背上还没有干,她去卫生间把手上的药膏冲洗干净,开始刷牙。
凌霄是商人本色,目的单纯,攻击性强,步步为营。对莫莺来说,这不难应付,你要我给就是了,毕竟他有的,比自己多的多,能被凌霄图谋的,并没有什么是她舍不得的。莫莺不相信,他真的对她动了感情,要有早就有了,不用等到好几个月之后,也不会是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架势。
衣觞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世魔王,凌霄是个间歇性找她麻烦的神经病。这个事儿的根源还是在衣觞那里,要不找她谈谈?莫莺一阵头疼,她不想和这个魔女谈任何事情。这几个月来,与她联系最多的人就是衣觞,她要汇报恩泰的情况,每个周六还要带着恩泰去她的心理诊所。虽然她尽量少被牵着鼻子说一些有的没的,但是衣觞就是会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抓到要害。她没有什么目的性,她就是喜欢搅浑一池清水,投一颗石子,看涟漪。更糟糕的是,她还是个大美女,美人计什么的,最讨厌了,哎。
噗,莫莺把漱口水吐在了洗手池里,清水抹了抹脸,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忽然对自己很生气,撩起一捧水泼在了镜子上。忽又觉得自己很幼稚,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镜子。
算了,还是改天找衣觞谈谈吧,光脚不怕穿鞋的,都已经这样了,不会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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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凌霄也是要上班的,他只有每年春节会休息一周,去看远在澳洲的父亲,或者远在瑞士的母亲。莫莺也很期待他去上班,在她找衣觞谈之前,她不想见到他又发什么莫名其妙的神经。
恩泰一睡醒,就开始找圣诞老人有没有给他准备礼物,他发现了床尾的大盒子,开心的喊莫莺过去和他一起开。
“哇!是乐高积木的轨道列车诶!”恩泰很少高兴的手舞足蹈,他很少高兴的这么外放。
“阿姨!圣诞老公公真的好厉害!他真的什么都知道诶!”恩泰立刻爱不释手的坐在地上玩起来。莫莺只好把早饭端到他房间里,两人一起吃。
中午吃了火鸡大餐,下午莫莺提议厨师带着恩泰一起做姜饼和圣诞节蛋糕,大家把各种工具和材料挪到了客厅的大餐桌上,恩泰喜欢做姜饼人,最后烤出来一大堆的姜饼人。莫莺提议带到幼儿园给小朋友们作为礼物,两个人又开始找硬卡纸叠礼物盒子。
夜□□临,屋外的圣诞树被小彩灯点亮了,一闪一闪的。姜饼人都被装进了礼物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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