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下梁子吗?”
邹二早就吓傻了眼,结结巴巴道:“这这这……那那那……他他他真是洛堡主?”
燕三低声道:“我之前没有见过洛堡主本人,他与扬州大都督在黄鹤楼喝酒,有好信的将玉珏请出来给大家传看。我也是只是□□年前见过那么一眼,不敢肯定。但看这气度,应该是了。”
他声音虽小,以我们几个的内力还不至于听不清。我不耐烦道:“不必怀疑了,那玉珏你不认得,这个你总认得吧?”我将那雕字铁块握在掌中,举到亮出让众人看见。
想着今天要见乔野行,特意将他当年给我的令牌从包袱里翻出来带在身上。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用处。
“尊主令?”邹二一惊。
有眼尖的高声道:“是尊主令!是尊主令!”
燕三连忙道:“见令牌如见尊主,你们还不跪下!”说着他搀着邹二,已然跪倒。众人纷纷跪下,口呼:“尊主啊!”那悲切的样子,好似哭丧一般。
后面的人被堵在巷子口外面,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倒也跟着跪下,只是不时抬头看过来,不知道我们站着三个人哪个像他们尊主。
妙正师兄看着我,满眼疑惑。小洛叔叔看着我,似也有些惊讶。我无暇跟他二人解释,只道:“我早说我跟乔尊主是朋友,你们既然是他的属下,那咱们是友非敌。”
我看了看流血不止的邹二,缓声道:“邹先生,刚刚一切纯属误会,洛堡主并非有意伤你,我这里有少林寺的独门金创药,你若愿意既往不咎,那咱们便化干戈为玉帛。”
其实我这话还有下一句,心里想的是:“你若不愿意,我们可就走了,你自己养伤去吧。”但凭心而论,虽是他们鲁莽在先,到底流血受伤的是他们。既往不咎说得容易,因为不是我受伤,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原本以为这事就此砸了,没想到邹二豪气道:“您说的哪里话?邹二这点小伤不值一提,我们跟尊主的朋友为难却实是吓了狗眼。请您和洛堡主别挂在心上,要不然邹二就要打个洞钻地底下去了。”
我一喜,“邹二哥如此说再好不过,快快请起,各位兄弟都请起身。妙正师兄,帮来帮邹二哥止血。”
气氛陡然缓和,燕三急忙将玉珏和尊主令都还给我和洛东城。妙正师兄给邹二包扎伤口,众人拍拍身上的尘土,纷纷起身。
我有些心急道:“听你们刚才的意思,乔尊主……似有不妥?”
没待燕三回答,邹二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抢着答道:“岭南道那几个贼人,不知练的什么邪功,趁着乔尊主不备突袭耍阴招,害得乔尊主重伤,尊主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洛叔叔开始吃醋了吼,闻到酸味了么?
第22章第022章
邹二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一剑两洞没见他皱一皱眉头,可他说到乔野行受伤时已然虎目含泪,哽咽难言。燕三也红了眼,将乔野行当日的情形细细告诉我。
岭南道和三河道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结下深仇大恨连他们自己都不知到底因为什么。八年前,岭南道人寿大有带着他的徒弟偷偷潜入三河道,意在谋害当年刚刚一统三河道的三河尊主乔野行。
却没料到,他们的身份被人发现,反被乔野行追杀。这一次,应该就是我第一次遇到寿大有和秦度风的那次。
燕三道:“那次不知因为什么,反正尊主回来只说看朋友的面子放了他们一马,让他们滚回岭南去了。岭南道和三河道遥遥相隔,相距甚远。接下来的几年,我们跟着尊主好好做事,偶尔也到外面办事,可从未遇到岭南道的人,更不用说和他们有什么仇。”
我道:“既如此,为什么说他们伤了乔尊主?”
燕三叹息一声,回忆起最不愿想起的那段往事。
两年前的一天,三河道突然来了几个外客。其中一个带着黑色面纱,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人自称是岭南尊主座下的尊使,此次前来切磋武功,要和三河尊主一较高下。
这等无理要求,三河道的门人当然拒绝。可那人只道:“你尽管去跟乔野行说,他会答应的。我能代表岭南道,若我输了,岭南道可划归给三河道治下,岭南门人绝无异议。”
乔野行一听果然答应,且要他立下字据,邀他隔天在断桥驿一战。三河道的门人都反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完全没必要理会。可乔野行坚持,他说:“这个人我认识,他不跟我打着一架是不会死心的。”
看来乔野行早知蒙面人是寿大有,想必他与我一样,并不知寿大有当年受了我那梅花五叶镖的麻毒,不仅嗓音容貌皆变,连练得武功路数都与八年前大大不同。何况他带着那暗器,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忌惮。
燕三说乔野行向来说一不二,他应了,谁劝也没有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赴约。
断桥驿是打架专用场所,叫断桥,其实没有桥。所谓的断桥是一段用山石垒起来的天堑。在崖边,摇摇欲坠,危危险险,若不是打架斗殴一决生死,没人去那个地方找不自在。
乔野行与寿大有不相上下,大战两百回合未分胜负。那山石被他二人踩的不断滚落,一颗颗跌下万丈深渊。乔野行的武功以威猛见长,内力浑厚,掌力惊人,与寿大有对掌数次逼得对方不能上前。
寿大有出招诡异,乔野行一开始的确有些凝滞。但是越往后越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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