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擦着那点了。”张剑冷冷的说:“陆佩瑶,你好好看着,你的情人是怎么在我□满足的。别以为你能让他快乐。我干他能让他感受双倍的快感,既像男人那样pēn_shè,又像女人那样被充实,我今天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张剑抱紧郑斌,开始大力抽/插,并且把手伸到前面去上下捋。陆佩瑶已经不掩面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男人像两个面团似的一起揉动,而且不久后,郑斌开始控制不住的喘息,闷哼,忽然,两个男人齐声低吼,郑斌喷了一地板。
张剑站了起来,扔掉避孕套,开始穿衣服,眼神冰冷。郑斌却还跪在地上,蜷伏着不动。陆佩瑶担心,跳下来扶他:“你怎么了。很痛吗?”
张剑冷冷的说:“不光是痛,他刚才太兴奋了,还沉浸在这种男性的高/潮里,一下子动弹不得。”
郑斌慢慢的站起来,满面羞耻:“张剑,我们两清了吗?”
“嗯,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
“那就好。佩瑶,我们走吧。”郑斌开始穿衣服,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无异。
张剑透过玻璃窗看见郑斌一只手扶在陆佩瑶肩上,步履轻捷一如往日的走向汽车,不由的心碎成了万片。
陆佩瑶扶着郑斌钻进车后部,让他趴在后座上,然后自己开车离开。
张剑看着他们的车慢慢消失,感觉到心痛得恨不得死去:我最爱的两个人,同时抛弃了我,我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张剑尺寸非比寻常,郑斌的括约肌完全撕裂了,甚至伤到了下面的平滑肌。陆佩瑶给他清洗,看到这种伤势,不由的忧心忡忡:“我们去医院吧,是不是需要缝合?”
“没事,挺挺就过去了。”郑斌羞耻,“伤到这里,怎么跟医生解释。”
陆佩瑶淡淡的说:“那么多女人去做处/女/膜修补术,需要向医生解释吗?”
郑斌不由一笑,但是转瞬又开始担忧:“你明天还去张剑那吗?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陆佩瑶也有类似的担忧,张剑性格强势,人又骄傲,他一人怎么过这个坎呢。
下面的三天,郑斌躺在陆佩瑶家里静养。陆佩瑶给张剑办公室挂电话,女秘书老是回答:张副总不在。他病了,在家休养。”
到了第三天,陆佩瑶忍不住了:“你有张剑的房门钥匙吗?我那把搬出来时还给他了。”
郑斌掏出钥匙:“我已经没事了,我们一起去吧。”
张剑躺在床上,双目深陷,满面病容,一看见他们,就把头转了过去。郑斌在床尾坐下,默默无语。
陆佩瑶拿起床头的温度计,甩了甩,用酒精棉球消毒,递到张剑嘴边。张剑犹豫了几秒,张嘴把温度计叼住。
体温39度多,陆佩瑶担心。
“没事,比前两天已经退很多了。”张剑说。
陆佩瑶伺候张剑吃过退烧药,又去厨房煮了一锅面条,给了郑斌一碗,然后自己坐在床头,慢慢的喂张剑吃。张剑吃完,陆佩瑶给他漱口,给他用热毛巾擦汗,又把枕头给他拍松,让他躺得更舒服点。张剑长叹一声,握住了她的手:“你们两真的相爱吗?如果是真的,我就放手。”
陆佩瑶跟郑斌对视了一眼,一起摇头:“不是。”
郑斌低声说:“她是女人。在情/欲上我觉得女人好像更能满足我。但是上次以后,我觉得也许我跟你,互换着做,也能满足。”
陆佩瑶小声说:“你和唐明顺两人,弄得我精神紧张,情/欲高涨,又得不到满足,郑斌他,给了我有力的抚慰。”
张剑思考着,慢慢坐起来,说:“佩瑶,我觉得唐明顺是最适合你的男人,比我和郑斌都适合。你应该跟他在一起。”
陆佩瑶苦笑了一下:“这个适合是相对而言吧,其实你们三个人都不适合当丈夫。算了,我还是好好准备英语,今年8月底前就出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办公室谈公务
陆佩瑶再次向行里申请做内勤,刘行泉见事情不可能按张明端的希望的那么发展,也就不再勉强。
那枚钻戒从陆佩瑶手指头上失踪了,那些大牌衣服包包也无影无踪,其实那些东西倒是还在,被陆佩瑶用个大箱子装了起来,塞在床下了,省得睹物思人。行里在疯传——陆佩瑶几次三番折腾还是没能搞定张小开。
陆佩瑶每天中午又去咖啡店复习英语了。现在陆佩瑶的生活很单一,每天上班下班,准备英语,不出门,不逛街,不八卦,不跟人交往,甚至不接电话,话也越来越少,整个人像活在真空里,精神状态尤其的差,人无精打采,注意力不能集中,记忆力下降,饭也吃得很少,人开始消瘦,反应迟钝。
唐明顺温柔的陪着她,小心翼翼如守护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但是陆佩瑶现在跟他的接触也很少。陆佩瑶不跟他一起吃早点,下班不让他送,中午在一起也没什么话说。
唐明顺一筹莫展,只能耐心的等陆佩瑶熬过这段失恋的时光。唐明顺心想:她现在过得如此与世隔绝,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别的男人了吧。
另外就是张剑跟郑斌好像明确了他们的关系,郑斌几乎每天都去张剑那过夜,张剑跟陆佩瑶彻底断了往来。唐明顺提到陆佩瑶现在心情不好,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吃饭,陪她开开心,郑斌一声不吭,像没听见,张剑则以太忙没时间婉拒。唐明顺多少有点困惑:你不检查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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