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南岛的初衷只是守着夫人。不过世事难料,这份喜爱越深,在下想得到的也就越多。”
邪风微微笑了,万千芳华瞬间荼靡绽放,“莫夜,在下当年在海上对岛主承诺的愿永生永世效劳于鞍前马后本就是因夫人而言。”他伸手贴上娇人儿另一面炙烫火红的面颊爱恋地摩挲。他与岛主虽然相处了二十几年,名为岛主的下属,但他从未对岛主发下过效忠的誓言,他只需做到不背叛夫人即可。
☆、那一场风花雪月(辣)
江七巧只觉浑身冒汗、发热,嘴巴干渴得几欲燃烧。好不容易撑开沈重的眼皮,眼前却是朦朦胧胧的,只隐约看到有影子在晃动。那传入鼻端的兰花香让她安心的同时又更加燥的贱骨头发干烧还是鬼压床了?
“邪风……”她难受地唤道,出口的却是饥渴难耐的娇媚呻吟,吓得赶紧住口。昏乱中,冰凉的大手贴上了炙烫的脸颊,那股沁凉让她惬意无比,忍不住用小脸磨蹭再磨蹭。诡异地是磨蹭一番后脸上舒服了,胸口却开始像装了只晃动的猫爪子,挠得心里直痒痒。这痒痒还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个地方,到处都又热又痒,难受至极。
双腿忍不住猛地使劲一蹬,将身上多余的薄被大力踹开。靠,老娘都浑身发烫,热得汗流浃背,邪风这不长眼水男人还要多此一举地在她身上盖被子?!
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身上的灼热有了些微的减轻,她舒适地低叹一声,使劲眨动眼睛,试图将眼前的朦胧化成清晰。
邪风和莫夜被她这悍然一踢给震得当场呆住。
粉色的精棉软榻上,一具潮红汗湿的玲珑娇躯裹缠大红透明轻纱,蛇般妖娆扭动。硕大精巧的蝴蝶结下是高挺饱满的胸乳,红纱下两点朱红若隐若现。一缕红纱穿过平坦的小腹,松松缠绕在女性神秘的双腿间,纱中的一簇暗影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他俩几乎同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下腹一阵紧绷,胯间隐隐胀痛。夫人的身体不是没有见过,但那时都处于特殊情况,谁也升不出半点亵渎的心思。可是,此时却不一样,摆在眼前的是一具渴盼已久的女人身体,那细腻滑嫩的肌体布满情欲的潮红,挂着微微晶莹,在大红的掩映中诱惑娇媚,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shòu_yù,对他们而言更是一个至死也无法摆脱的魔障。
“啧啧,还真是一份挖空心思的大礼啊。”半晌,莫夜才从迷醉中回过神来,喉咙咕噜好大一声,喃喃自语着。与邪风对视一眼,两人极有默契地各拉住蝴蝶结一端,手指颤抖地轻轻往两边拉开,结散纱褪,美丽珍贵的礼物完全展露在粉色的软榻中。
江七巧努力眨动着眼睛,终于能清晰地视物了,“邪风?莫夜?”她怔然看着两双狂热痴迷的眼眸,心底突然有些忐忑不安。
“夫人,你醒了?”莫夜对她笑笑,手指愈矩地爬上她汗湿的额头,“感觉怎样?”
“好热!身体又热又痒!难受……”她本想严肃作答,无奈溢出的声音娇软无力,倒像是在撒娇求欢。江七巧惊悚了,茫然地看向莫夜。
莫夜呵呵一笑,狭长的眼眸猥琐无比,低头凝视她,柔声解释道:“夫人,你被你生的两个臭小子下了他们新配制的春药。这药效估计夫人也知晓,只靠岛主一人是没法解开的。”他俯下身,拉起江七巧一只小手放到自个微烫的颊上,清朗的声音倏然暗哑暧昧,朝她炙烫酡红的小脸上微微吹气,“夫人,这春药若是两个时辰后还未行鱼水之欢,你会血脉爆裂,非残即死。属下不才,自愿献身为夫人解忧。”
“……你不怕岛主回岛后将你剐肉剔骨。”江七巧娇媚地瞪他一眼,被那靠近的浓烈雄性气息一熏,更是筋骨酥麻,如万蚁啃噬,小腹处烈焰灼烧,空虚无比。
“夫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麽?属下也想做做这牡丹花下的fēng_liú鬼,才不枉在人世间走上一遭。”邪风也俯下身调笑道。温柔凤眸染着浓浓的情欲,潋滟蹁跹,更甚者他的外袍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雪白里衣大敞,半露如玉的精壮胸膛,两点殷红在衣袍间时隐时现,男人的阳刚性感与阴柔美丽相得益彰,散发出惊人的雄性荷尔蒙。
在看到那已逐渐突起的根根血管时,他调笑的神色微敛,一把扯去身上的里衣,挤开莫夜,精悍颀长的身躯轻轻覆上软榻中滚烫的娇躯,埋首在娇人儿的耳际,温柔安慰道:“夫人莫怕,属下此举实乃情势所逼,事后属下自会向岛主解释的。”
唔……好舒服……江七巧在男性身体覆上的一刹那间不停地战栗起来。那两个该死的兔崽子,竟然把那麽烈性yín_dàng的春药用在自个娘亲身上。虽然出发点是孝顺的,不过还是罪不可赦。
“……邪……邪风……”她颤抖地轻唤,十指深深插进他黑亮顺滑的发间,“……我……我要……给……给我……”她知道自己自私、贪婪、无耻,甚至可以说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她真的不是不爱苍了,而是十年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在历劫后她本就对两个男人心生依恋。他们的深情就这麽一点一点印在她的心上,慢慢蚕食出一块独属于他们的领地。既然兔崽子们帮她踏出了第一步,那麽她就试着走出去。苍,我在十年后背叛了你,我也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
她轻轻抬起双腿盘在身上男人劲瘦的腰间,主动向男人抬起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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