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事就此作罢。谁成想,秦王不知得了什么消息,突然追查起玉佩的下落,最后查到了公子身上,还有下人为证,见到奴婢护着圣上的暗探出府。秦王将公子关在府中地牢三天后,送回了花满楼,吩咐鸨父,贴出告示,只需一两银子,公子任人把玩。”
福雅坐在书案后,双手成拳,心中激荡不已,他默默地在暗地里助她,不曾向她邀功半句,不似来到王府中的妖孽,到似秦王府那夜透着倔强的男人。
为何?她做了什么?值得他如此相待?
“这……是公子唯一求奴婢护着的东西,也是公子最珍惜之物。”小亚解下了身上的小包袱,小心地打开。
呈现在福雅眼前的,是一件熟悉的外袍……
“嗯……这个味道好熟悉哦……嗯……好像她的味道……”他在她怀中像小狗般嗅着的样子……
“醉了就能看见她……”他低低的呢喃。
福雅解开了自己对他的禁制,方才明了了一切,他对她的眷恋,她并不是不懂,只是假装不懂;而她的回避,却让他付出了这么多。
“平日里说着要为公子赴汤蹈火的大臣们,此刻都躲避公子如蛇蝎,不敢得罪秦王,奴婢实在是求助无门,方才冒险进宫,求求圣上,救救公子,求求圣上……”小亚一下下地叩着头,“怦怦”作响。
“巧风、青烟。”福雅稍稍低喝,声音隐忍而压抑,随后对小亚道,“站起来。”
低低的声音,却让小亚不由自主地噤了声,起身站立在一旁,只觉得这房中有种令人窒息的气息在浮动。
巧风和青烟一进房中,看见站立一旁的小亚,心中一凛,这宫侍是何时进入舞凤阁的?她们竟然浑然不知,两人同时跪下,“请主子降罪。”
“帮我安排出宫,微服出宫。”福雅沉声道,这样的她,即便巧风青烟想劝阻,也不敢开口,这样的主子,她们只见过一回,心里明白,最好乖乖从命。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驶离了皇宫,直奔花满楼而去……
花满楼前,福雅一身清雅装扮,抬头打量着那三个字,这是她第二次站在这里,心情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哟,这位姑娘,好俊俏啊!”浓妆艳抹的鸨父晃了过来,却被巧风青烟拦住,小亚被福雅留在了马车内。
福雅丢出一两银子给鸨父,心中虽然急切,却依旧浅笑道,“这样明白了吗?”
鸨父看着这一两纹银如何不知其意,手绢捂着嘴轻笑了几声,“奴家明白,只是……”
他的眼睛蓦然瞪大,眼珠随着飘荡的银票转动,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奴家立刻带姑娘去!”
说着,一把接过福雅手中的银票,宝贝似的护在怀里,这可是一千两的银票,转身带着福雅三人向花满楼最偏僻的院落走去,这楼主以前不可一世,如今居然沦落至此。
不过,想要上他的人可真是多得排到城门楼去了。
才走到院门口,就听见房中传出猥琐的笑声、不堪入耳的言辞,还有阵阵鞭打之声。
“哼,以前看不起我们姐俩,要见你一面都不行,如今……哈哈哈……”
“砰!”福雅不给鸨父开口的机会,一脚踹开了房门,再次看见赤裸地被悬吊在房中的男人,浑身伤痕累累,发丝混着血汗黏在身上,头垂着,似乎已经不省人事。
她没有看见手执长鞭、衣衫不整的两名女子,没有听见两人被巧风青烟踢出院外的哀嚎声,她急急褪下长袍,裹住他赤裸的身体,低低喝道,“青烟。”
青烟会意,长剑划出,绳索断开,男人软软地倒进了福雅的怀中。
福雅拥着他坐下,小心地解开他手腕上的绳结,忿忿地将绳索扔弃一旁,用衣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地横抱而起,向门外走去。
“唉唉!姑娘,你要如何玩他,我管不着,可你不能将人带走啊!”鸨父拦在福雅身前,“姑娘带走了人,我可没法向秦王交代。”
鸨父被巧风拦在一旁,福雅斜睨着他,笑意不再,冷声道,“让她来找朕要人好了!朕随时恭候。”
福雅丢下此句,抱着幻樱走出了这肮脏的花满楼,上了马车,鸨父却因为她的自称软倒在地……适才她的冷冽目光,让他打从心底的泛出阵阵寒意……
一上马车,小亚不由跪坐而起,看见福雅怀中的幻樱,泪水就这么滑落下来,哽咽着,“公子。”
福雅解开衣袍,小心地检查,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心中刺痛,再次拉起衣袍,她拂开他脸上散乱的发丝,露出那张有些苍白,却仍是不失美艳的容颜,如同上次那般,将他抱进怀中。
只是,这一次,她知道,不能再放开他;或许,早在许久许久以前,他就能牵动她的心,因为他的身份的敏感,她选择了避开,选择了忽略,选择了放手。
而他,却付出了如此的代价,若是早知会是这样,若是早知会这样……
福雅在心中默念,却也明白,没有若是,没有早知,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马车畅通无阻地驶进了宫中,福雅下了马车,抱着呼吸微弱的幻樱直接进了慕灵修的房间,她来到慕灵修的床边,半跪在他床前,颤声道,“修,救救他。”
慕灵修被福雅吓了一跳,连忙挪进里侧,“你放他躺好。”
福雅闻言,连忙小心地将幻樱放上床。
“他怎么样?”福雅看着慕灵修替幻樱诊脉,拉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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