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无力的被变态大叔扶起来,勉力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面那个浑身都是是血珠子的红色躯体。
坎大叔只想放声大哭起来,只是,喉咙已经是火辣辣的,再难发出声音。
是以,只看见泪珠儿不断的往下掉落,却听不见他发出以往的嚎哭声响。
镜子中的坎大叔,因为痛楚,紧紧的皱着眉尖儿,吃痛微张的嘴巴。慵懒的倦靠在僮喻为大叔的身上,一双手,半搭拉着垂在一边儿。
身上,全是冒出血珠子的伤口,一条一条,在洁白的肌肤上,那些红印子,显得极其的显眼。
想不到,在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伤痕时,坎大叔的嘴巴,咧开的更加的大了。
当时只是被这变态大叔无情的鞭打着,却没想到,这位变态大叔,他居然用鞭子在身上鞭打出了二排整齐的血痕。
从二边的肋骨分开来,一边儿一排红红的血印,上面还有血珠儿不断的滚落。二排一对开来,感觉,还*是二排血红的花儿在绽放一样。
坎大哈在初始的震惊过后,鼻子一酸,那眼泪珠子,又不断的叭叭往下掉落。
“这么漂亮,你也不至于要感动的哭泣吧?”
不悦的皱起眉头,僮喻为有些不满意了。
要知道,这样的构思,可是经过自己千思百想过的唯美画面呢。这个男人,貌似——不怎么喜欢呀!
“呜……呜……”
一想到今天的自己,先被188号用血画成了几朵血红的罂粟花。
现在又被这变态大叔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打成了这样的二排儿血红向阳花儿。
他坎大哈能不伤心,能不哭泣,所谓悲从中来,大概就是说自己现在这样的情景吧。、
是以,一看见这样的血红色太阳花儿,坎大哈的眼泪,就象那滂沱的大雨一样,不停的往下喷发。
“行了,行了,我是下手太重了,谁叫你要不守妇道的!”
听说这话说的,还不守妇道!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响的男人矣,却用这样的名词来侮辱自己。以后,还真是没脸儿混了。
一想到这些,坎大哈的泪水,就喷涌的更加的厉害了。
看他止不住哭泣,僮闷骚有些烦躁了。在屋里不断的走来走去,突然脑子一灵光。
“哦,我知道了,你是痛的,对,因为我下手确实过分了一点,我来替你止痛。”
处在伤心当中的坎大哈,哪里去分辩他这话的意思呢,更不会往深处想这男人会怎么给自己治疗,只一个劲儿在那儿狂哭着。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僮闷骚献宝一样的端着一大桶冰块混合着的水出现在面前时,坎大哈又傻眼儿了。
哭哑了的嗓子,还没来的及叫出声来。
那桶冰水已经兜头浇了下来。
“嘶……”
原本身上确实是火辣辣的,这一桶冰水兜头一浇,那痛到麻木的伤口还真就不痛了。
不过,伴之而来的,则是一阵又一阵入骨的寒意。
唉,也是,这能不寒冷么,那可是一桶的冰水矣。
紧咬着牙关,坎大哈真希望自己就这样昏厥过去就幸福了。可惜,冰到骨子里的寒意,却让人脑袋瓜格外的清醒。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动一下都成了困难重重。
看着坎大哈铁青的面孔,僮喻为大叔终于后知后觉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正文第92章
不做它想的罗晓安,头脑里本就不清醒,也就没往别处想。、
闻言起身便往屋外走去,现在的他,总觉得这位漂亮的夫人,病情,绝不是自己表面看见的那样!
看着他离去,万科安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医生看好了,可不能让他趁虚而入!
无意识的走到外间,(芷茹的卧房类似于一房一厅一样的,外面还有一个房间是用来喝茶吃药的)
看见桌面上的药到处都是,想来是万科安慌乱中把药瓶到处放吧。
出于职业的习惯,罗晓安最见不得把药这样乱七八糟的摆放,便按部就班的把药收起来。
看见一个瓶子装的药,并不象自己开的药,也不象是维生素之类的,罗晓安便留意了一下。、
不看则已,这一看,则吓的脸都绿了。
虽然那是英文名字,但学医的他,却知道那是一种什么药。
在这一刻,罗晓安突然就变的冷静起来。
佯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平静的看了看屋里还紧守着芷茹的万科安,又把之前恢复原状的药瓶打散搅乱了扔一边儿。
从容的迈出屋外,罗晓安的心还在砰砰的跳着。
到现在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
那种药,若是没记错,会是导致人失去记忆的药!
这也就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个男人会风雨无阻的亲自喂她吃药。还有,为什么他会在出去的时候,专门打电话来,让那个一看就什么也不知道的保姆服侍她吃药,却不让自己接手!
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看他那么爱她,对她也好,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会是直接让她导致失忆并精神分裂的诱因!
可怕,一个表面上深情厚谊的男人,却是最直接谋害她的凶手。
想到这里,罗晓安就觉得这世界,真的是披着人皮的世界!
难怪她在短暂的恢复记忆时,会有那样的表现。
我要不要帮她呢?她以前是谁?对了,她曾经说过,她叫什么来着?周芷茹!是,是叫周芷茹!
以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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