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来再追求肖美人,逼着他同自己恋爱的。只是这几年实在想得太要紧,日日夜夜担心着,好容易知道了他的消息,自然忍不住,想要来看看,知道他过得顶好,便够了。
他那身不讲道理的土匪习气在肖美人这儿算是被磨得不见踪影,爱的尽头原来不是孤勇,而是胆怯,当真将他放在了心尖上,不晓得要怎么做才好。从前天不怕地不怕,肖美人出现以后,穆尚松开始惜命起来,可留着这样长的命,从此却见不到他,却是十分无聊。晓得他住在这儿,每日开心快乐,便好了,哪里还敢再去逼去抢,又把他折腾走,便是长长的、看不清终点的孤独,穆尚松胆子变小了,他怕了肖美人连个念想都不留给他的决绝,他也不如许怀棠那样脑瓜子灵活,想了许久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便打算什么也不做。
穆尚松本来长得就不甚和善,加之不同肖美人讲话,也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规矩得当真如同多年未见的“一般朋友”,这个模样肖美人看在眼里,心中也生出一种难以分辨的烦闷。
袁惜淳换好了电灯泡,走到院子里,硬邦邦地对穆尚松道:“客房的灯泡换好了,我师傅让你早些休息。”
穆尚松点点头,把脚边的碗碟碎片收拾好,便回了客房。
他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如果可以,他几乎想赖在这儿,永远也不走,又害怕惹肖美人心烦。早知道今天不跟袁惜淳那小子斗气了,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被一个孩子逗得尽做些蠢事,本来夜晚可以坐下来,同肖美人好好聊聊天,如今将他惹火了,连个好脸色也没给自己看。
穆尚松很是后悔,却也真的吃味。
他心思不细腻,但心眼却是忒小,想到袁惜淳呆在肖美人身边三年,便浑身上下不是滋味,瞧见那小子黏在肖美人身边亲呢的样子,便恨不能揍一顿出出气。
本来在院子里吹着晚风生出的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翻身翻得燥极了,穆尚松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到了下身,火气全被调动起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来回不过两次,那处经不起刺激似的,立刻硬得要紧,麻麻痒痒的滋味从骨缝里钻出来,一时间忘了其他所有的事,脑海中肖美人的脸愈发清晰,被单上留有皂角的淡淡清香,他想到肖美人往s-hi漉漉的被单上打皂角的样子,差点没忍住,手上速度加快便要攀到更高处。
手指加重了几分力,吃不住这样的挑拨,穆尚松闷哼出声来,正当快到失神边界时,窗那边传来了敲打声。
穆尚松没防备,被吓了一跳,j-i,ng关失守,亵裤里s-hi成一片。
窗外头的人等不来反应,又再敲了两下,试着喊他:“你睡了没有?”
是肖美人。
穆尚松好似做贼被当场抓获,僵直地在床上躺了十来秒,见肖美人没有想走的样子,这才起身下床,推开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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