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者?”铜钟响了一声。
不久后,j-i,ng疲力竭,虽然什么也没穿,但我仍感觉热到喘不过气,他躺在我旁边,罩着黑纱的脸一直看着我。
“你别蒙着了,不热吗?”我看着他问道。
他站了起来,往前去,捡起衣物,走了过来,看着我,此刻的我全身冒着热汗,在这昏黄的房间里,像颗用水刚洗过的白珠子。
他蹲了下来,用手开始抚摸我的肚子,我以为他还要再来,便闭上眼睛,轻轻张开嘴,露出牙齿,舌头放在上面,像一条期待宿主的粉红蠕虫,我喘着气,开始等待。
“刷”
只听见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再划破我的皮肤,继续往里深入,突破几层皮r_ou_,停止不动,然后用尽全力把那利器扭转一圈,血就像井里打出的水倾泻而出。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虽然还没反应过来有多么痛楚,但令我感到恐怖的却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拂开一半的黑纱又漏出那张苍白的嘴唇,把黑剪子□□,疯狂的吮吸,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我的胸脯,就如刚才一样,像是在安抚一般。
但我没有丝毫感觉,更多的是恐惧。
接下来我开始感到疼痛,激烈的,持续的,我整个腹部开始缩紧,头部开始感到眩晕,不同于刚才,这是一种临界死亡的感觉。
他的手开始往我伤口压,我痛得只想缩,可发现我的手脚早已在最初时就被锁住了,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就像一场盛宴……许郎,许郎啊……
慢慢的,疼痛消失了,我从刚刚的疼痛转为麻木,最后失去了知觉......
纸人被风吹倒一个,蜡烛早已燃尽,香纸仍旧在原位堆放,周围开始暗了起来,白纱帘轻轻飘起,盖住了氤氲。
地上堆放着几块绿裙摆,整齐的摆着几根细钗,冰冷的石壁上沾了些被人磨平的铅脂,嵌在石壁的细小缝隙里,泛着白,棺木前放着只高缦鞋,棺边沾着血,棺里放着个几乎要腐烂完的进士和一个胸部,腹部,都长着七八个光滑血洞的luǒ_tǐ女人。
棺前写着:“于是棺中,皆是有才勇者,若是一清绝者,汝则得君欲之,若汝非,即速去,不产子,否则祖于汝之厄会伴汝身。”
“公子哥,小姐进去多久了,这都子时了?”
“许是她想多求会儿吧,别催她,她今天穿的是高缦鞋,走得慢。”
第57章 游程
第五十七章游程
【灵台县】
许郎已经连续三天三夜将自己锁在屋里,他们的婚房,里面依旧还是布满红绸,摆在盘上的果子,还没来得及去翻动。
他的头发披散着,神色麻木,身上依旧是成婚时的那件圆衫,他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挂满了竖条的盐霜。
这里的窗子连接着府中的后院,上面长了爬山虎,还记得小时候她总爱吓自己,爬山虎的脚很像虫触,许郎每次都屡屡中招,被吓得满院绕着跑。
墙上画着他们用毛笔画的山兽,还有好多好多小时候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最大的更属自己幼时听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哭着求自己父母买下一颗青梅树。
现在开花结果了,她却走了。
生离死别,这一生中难免会见到,可终究轮到自己时,还是不能简单地不了了之。
心没有丝毫感觉,就是空了。
“县丞大人。”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又是熟悉的称呼,又会发生同样的对话,别做一副寒暄惋惜假惺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说着节哀顺变,一切都过去了。
许郎抬起头,眼睛有些干涩,他再也哭不出来了。
也许我就这样死去,他望着外面的青梅树摇曳的枝叶想。
她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你的离去就像将我独自一人扔在汪洋里,没入盛满思念的枯井里。
抑或死,抑或亡。
【安城城门】
“公子。”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啊。”
“怀臻。”
晏清走在秦怀臻的后面,手里拿着纸卷仔细研究道。
“什么事?”秦怀臻听到这样的呼喊,有些情不自禁地想笑。
“如果要原路返回的话,经过霍家庄附近,会遇到你的役管,这样你剩下的两个多月会十分难过。”晏清分析道。
“嗯.....说的有理,可为什么刚才在安城的时候他们不来押我?”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跟你大动干戈,让秦将军知道了,他们可能会不太好过。”
“那为什么非要这么远才来捉我?”秦怀臻转过身来一脸疑惑地盯着晏清,这让人一度认为此人可能跟幼时的自己互换了性格。
“霍家庄附近有雇兵,在那里必然是要抓的。”
“什么意思?”
“看来你今天的脑子没有回过神。”晏清突然抬眼说道。
这句话彻底把秦怀臻震醒了。
“你的意思是说周围有人。”秦怀臻故作咳嗽。
“回神了。”晏清笑着走上前,秦怀臻觉得不对劲,跟着往前。
“唰!”的声响。
晏清前面有一块士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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