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讲讲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事。”秦怀臻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半好奇,一半悸动。
“我自出生以来就得了一种病,身边的人也是四处寻觅解方,可终归无果。”晏清叹了一口气。
“ 一到了晚上我可能就没有之前的记忆,小时候听别人说,我在黄昏过后的一个时辰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晕过去,直到第二天。”晏清看向秦怀臻。
“继续说。”
“那个时候我总会这样,连我的父母都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力量不支,体弱,才会比一般人睡的时间长些,可是在近五六岁时,他们发现我不再会晕过去,而是极度清醒,像换了个人一般,做一件事就会极度专注,甚至能持续一整晚。”
“哈哈哈,那我能想象你小时候如果拉你去钓鱼的话,大概能钓一筐吧。”秦怀臻倒是显得很轻松。
“那倒没有,就是拿着一块石头蹲在角落,一直不停地来回磨它,晚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来他们发现后就觉得很奇怪,叫我也没有任何反应。”晏清回。
秦怀臻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因为暂时想不到解决的法子,为了防止我累垮就只能买些药粉强行让我睡着,可到了后面,他们出去时忘记了交代,我也恰好忘了就没有吃那些药,等到他们回来时将屋子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我。”
“那在哪里找到的?”秦怀臻几乎是靠过来看着晏清,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晏清叹着气继续说道:“后来在海岛的后面发现了我,那个时候天刚白,我躺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条死去的蛇,周围全是各种各样的动物,歪七倒八地死去,而我的另一只手还拿着沾血的匕首。”
“后面呢?”
“后来我的父母出海以后再也没有归回。”晏清将头发摆过来,解开上衣转过身,他的背上有一条手指宽,前臂长着乌黑色的痕迹,在顶端立着一个秦怀臻眼熟的剑柄。
晏清伸手去拔过剑柄,周围的皮r_ou_因为长久的摩梭都变得麻木,一柄短剑现在了秦怀臻的眼前。
“我昨天为什么没看见.....”秦怀臻有些吃惊地问道。
他的眼中突然现出一幕,潮汐退却,黎明来即,晏清躺在沙地上,蜷缩反弓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叫喊的同时汩汩流出的鲜血渗s-hi了他的衣裳。
“可能是昨天的月亮不亮吧。”晏清干笑道。
“你当时疼吗?”秦怀臻问道。
“忘记了,还记得,在梯城那一次,我不是晕过去了吗,随着年龄增长,我有时候也不再这样,自从那次醒后我就能渐渐和晚上的自己意识相连。”
“你可真神奇。”秦怀臻还是一脸不可置信。
“是啊,就因为如此我身边也没多少亲近的人。”晏清笑着。
“那你想要有吗。”秦怀臻突然讲到。
晏清抬眼看着他。
“这位公子,你跟我讲了这么多你的事,难道是想把它当作死前的最后交代吗?”秦怀臻挑着眉。
“没有...”晏清愈想反驳。
“那就对了,你说你昨天还记得,可你还是这样做了,我不管你有没有阻止的能力,可事已至此,那么我想问你了。”
“什么?”
“晏清。”
秦怀臻望着晏清,神情是往日里从未见过的认真。
“那日我们发生关系之后,虽然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但我以为你明白,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秦怀臻说完这句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虽然我与很多女子发生过关系,但我认定一个人就永远不会改变。”
晏清的神色有些愕然,嘴巴微张,似乎要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回应,秦怀臻的下一句话,让他彻底乱了分寸。
“所以,你认定我了吗?”
“你喜欢我吗。”秦怀臻问。
“喜欢。”晏清一口咬定,看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时候?”秦怀臻歪着头,想要得到答复。
“很早很早的时候了,你丢给我刀片解绳子,你去参加宴会,你冲出无名山,还有很多都是。”晏清有些坚定道回答道。
“记那么清楚,看是有备而来。”秦怀臻说完也忍不住笑意看着晏清,二人没有说话。
“哈哈哈!”二人突然无理由地笑出了声。
他们就这么聊着,漫天的星星,角落的蝉鸣,盛夏的清凉,乘伴着轻笑,在回忆里永久都不会忘掉。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周围的人有些不耐烦了,新郎见状赶快吆喝两个侍者下去瞧瞧,转个背拿起酒杯安抚那些宾客。
“啊!!!”一声惨叫连连从下面传来,伴着悠长的回声。
“怎么了!!”新郎皱着眉对门口大吼。
“少.....少夫人...死了!”门里传来了声音。
“什么?”新郎抡起袖子就准备往里去,众人拉住他忙摆头,其中一个人冲着门口吼。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抬上来!”
不久后就传来了略显沉累的脚踏声,烛光照亮了他们的身影,离到门外几米远的时候,有些眼尖的人看到后不由得捂嘴往后躲。
抬到门口后众人就看清,胆小的不由得慌了阵脚,四处逃窜,踩到路上的圆垫一连串地倒在地上,四处乱抓,有的人甚至脚一发软跌倒在了火堆里,满身都是明火,依然立马站起来往竹林里逃去。
场面十分混乱,秦怀臻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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