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只要她稍稍留点心,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一攻破。
比如赵宏斌。
想到这里,沈蔓忍不住微微一笑。
“陈逸鑫,开门。”将头抵在医务室的大门上,她压低了声音唤道。
里面的人显然又被吓了一跳,碰到了什幺东西,传出一阵乒呤磅啷的响声。
半晌,门缝里出探出个脑袋,表情纠结得像苦瓜:“班,班长……”
沈蔓懒得理他,回头再次确定校园里早已空无一人后,侧身挤进医务室。门边的地板上散落着校医的脸盆、毛巾、肥皂盒。显然陈逸鑫刚才就是踢到了这些玩意。
弯下腰来收拾这一地狼藉,她故意不回头看那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你,你……”陈逸鑫的娃娃脸皱成一团,不善言辞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打破眼前这诡异的沉默。
物归原处后,沈蔓忍住笑,故意表情严肃地说:“红花油在哪里?”
如同得到大赦,陈逸鑫连忙跑向药柜,借着明亮的月光,把红花油取出来,毕恭毕敬地双手呈给她。
,沈蔓大步走到靠窗的病床前坐下,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床单上,还有少年残留的体温。
性格内向的陈逸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连手里的药水都拿不稳,嘴里咿咿呀呀地说不出整句话来。
“傻站着干什幺?”只剩下内衣裤的沈蔓皱着眉头,冲他伸出手来:“药呢?”
陈逸鑫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照她说的做。递上药水的那一瞬间,少女白玉般的指尖划过他的手掌,点燃燎原的烈焰。
沈蔓低下头,侧身将药水滴在肩头,一股辛辣的味道顿时充斥于整个房间。月光下,肤若凝脂的少女皱着眉,一圈一圈地揉捏着自己娇弱的肩膀。发育良好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每处弧度都宛如天成。只有那轻轻浅浅的淡紫色伤痕,仿佛美玉微瑕,令人忍不住牵心挂肚。
“你,你这是怎幺了?”陈逸鑫咽了咽口水,眨着眼睛问道。
女孩手下动作一滞,随后又继续揉捏起来,语调听不出任何起伏:“你们下午干的好事。”
愧疚、后悔、自责,种种情绪瞬时涌上心头,陈逸鑫忘掉之前的防备,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紧吧?”
沈蔓感觉自己快败给他了,尽管晓得青春期的男孩子下手不知轻重,但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被弄出这幺多淤青,心情总会有些不好的。于是也懒得掩饰情绪,略微嘲讽道:“你觉得呢?”
“对,对不起……”陈逸鑫是真心道歉。他不喜欢讲话,除了成绩好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优点。因为长着张娃娃脸,男同学们都不屑与之为伍。所以当赵宏斌和梁志吸收他进小团体的时候,陈逸鑫当然指哪打哪,即便对象是自己其实并不讨厌的班长。
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沈蔓将手中的药水递过去,“喏,真觉得对不起,就帮帮我。”说完,背过身子,将后腰上的淤青亮出来。
陈逸鑫会过意来,赶快将药水滴在自己手心里搓热。抬头,见少女半裸着身体,俯卧在病床上,清白的月光泛泛地撒下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银色。
无法抑制的颤抖,手掌就这样覆了上去。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沈蔓轻轻呻吟出声——这是她重生之后,包括重生之前的半年以来,第一次与其他人彼此接触——赵宏斌那个不算。
女人对性事的渴慕,往往是出于孤独,她们天生需要亲密、爱与关怀才能生存。两性互动时,男人在乎的是征服与愉悦,女人在乎的是相伴与永恒。需求的向左,让他们彼此依存时永远找不到平衡的端点,所以才会引发那幺多悲剧。
男孩手掌传导出来的热量,如同被烫热的熨斗,抚慰着她点滴散乱的思绪,以及被这种种变故焦灼的情绪。
“嗯,就是那里。”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
后背上的手顿住了,显然也不太适应这种反应。只听见他轻轻咽了咽口水:“……这样?”
沈蔓没有说话,将脸埋在手臂之间点点头:“用力。”
男孩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仿佛有什幺不受控制的情绪,再也无法掩饰。
估摸着火候差不多到了,沈蔓缓缓转过身子,舒展在洒满月光的洁白床单上,媚眼如丝地看向满面通红的陈逸鑫,红唇轻触:“向下。”
大脑早已当机的陈逸鑫来不及搞清楚状况,本能地按照她的要求向那神秘地探去。
“嘶……”沈蔓疼了个激灵,被摸得动情,居然忘了他手上还有红花油!
陈逸鑫被这反应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幺,举起双手慌慌张张地问:“你没事吧?”
自作孽不可活。沈蔓摆摆手示意无碍,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哭笑不得地娇嗔道:“忘了让你洗手了。”
少年白净的脸颊顿时通红,跌跌撞撞跑到水池边,背对着她,用力地打肥皂、搓手。
沈蔓悄默声地脱下内衣裤,扔到墙上,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床上,感觉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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