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过世上当真会有如此荒谬的说法。
犹记得当初电视上所讲,这个传言的起源乃是皇家,皇家所生两子为双生,一人为皇帝,一人为王爷,后王爷有谋反之心,将皇帝毒哑并关进大牢,最终亲手斩杀了自己的亲大哥,顶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做了二十年的皇帝,期间扼杀忠良,荒淫无道,引致民不聊生,怨声四起,直到后来被人揭穿,才由真皇帝的子嗣取而代之。
至此,民间便有了一种说法,双生子乃是被魔鬼附体,造就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若是不杀死其中一人,两人成年后其中一人必当诛杀另一人,沦为恶魔的奴隶。
这个荒谬的说法就延续了下来,特别是为皇家所重视,但凡有双生子必定诛杀一人,避免悲剧再次发生。朝廷遭受此风影响,导致生有双生子也必定诛杀一人,造成了不少亲生父母扼杀亲子的悲剧。
这样的悲剧,追溯起来,其实就是迷信!人心权势的诱惑,往往比恶魔可怕得多。
“你刚才说,左相大人和其弟长相一模一样,其中一人必为恶魔,若是左相登基,将来必定被恶魔所杀,对吗?”淡淡的重复了一遍那人的话,欧阳笑笑眉梢轻挑,邪肆一笑,“爷问你,左相登基了吗?”
见那人浑身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接话,欧阳笑笑无奈的撇了撇嘴,继续道:“其一,左相不会登基为帝,邺宇国被恶魔掌权的说法也不存在;其二,人有相似,即使不是双生子,撞脸之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其三,爷的男人何时轮到别人来评头论足?!”
冷冽的杀意一经释放,一股淡淡的红色之气在欧阳笑笑周身缭绕而起,仿若来自幽冥地狱的勾魂使者,夺魄惊心。
那人脚下一软,整个人一下子跌坐在地,像是见鬼似的盯着欧阳笑笑,特别是那股诡异至极的红色气息。
不单单是他,几乎所有的官兵,都被这一幕惊住了,眼前前一刻还一脸无害的人儿,这一刻却释放出如此恐怖的气息,舌头就像是被自己吞掉了一样,再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让爷来告诉你们,什么叫恶魔!爷就是恶魔,爷可以在转瞬间杀光你们所有人,也可以在一句话间,挑起一场战争!子墨夺位是为了爷,他和皇甫天的矛盾也是因为爷,四国屡屡派探子潜入邺宇国,也是为了爷。爷问你们,爷更可怕,还是这个男人更可怕?”抬手一指身边的慕容子轩,冷然而问。
然,没有人敢回答这个问题,在面临危险之时,人下意识都会选择最保险的做法,而这个问题太过危险,所有人下意识的行为就是闭嘴,甚至有人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人回答吗?那爷来代替你们回答,所谓的恶魔无非是杀了太多人,没有任何人性可言。而你们眼中的恶魔,是甘愿为了兄长的前程,选择躲在暗处,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情操,你们有吗?!”
不需要两人说明,欧阳笑笑就已经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或许应该讲,在她第一次见到宇轩之时,她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什么。
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她一直不曾真正对宇轩做什么,也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宇轩这个男人,在子墨心里是不一样的存在,而在宇轩心里,子墨也是。
当日在左相府外,他那番看似毒舌的话,无非是想知晓她对子墨是否真心,一个连见光也做不到的人,却会为了自家兄长的幸福,甘愿做一个恶人,这样的人若是恶魔,这世上当真没几个好人了。
直到刚才的一刻,慕容子墨眼底流转的东西,终于让她将所有的事情拼凑起来,当初三番四次在危机关头救下她的黑衣人,不是别人,就是宇轩。
想必在那时起,他就已经选好了位置,背叛了皇甫天,为自家兄长开辟了一条通往皇宫的平坦大道。
鬼畜谋划多年才能真正的逼宫,可是慕容子墨仅仅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这其中除了慕容子墨当初深受皇甫天器重,而无故壮大了他的势力之外,宇轩功不可没。
一国首富的能力有多大,看似除了一堆庸俗的银子,再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可是历史上朱元璋对沈万三的忌惮和诛杀,便是最好的佐证。
银子的确满是铜臭,但这堆铜臭可以制造武器,招兵买马,储备粮食,这看似最庸俗的东西,却可以给一个有野心的谋略家提供太多东西,慕容子墨能够这么快壮大,其中没有宇轩出力,她一个字也不信。
一转眼,对上慕容子轩眼底闪动的东西,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搞毛,现在又不是煽情大会,露出那种被感动的神情给谁看?
“今生,有你懂我,足矣。”刀削般的俊美脸庞上,一双温润的眸子偏偏神采飞扬,晚风撩动起他散乱的发丝,在长期隐藏于人皮面具下而显得有些惨白的肌肤上拂动,更是将他映衬得邪肆而冷峻。
唇角悠然上翘的弧度,懒散而又邪肆不羁,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却至此只能容纳一人。
他想,他知道大哥喜欢他的原因了,不是因为她的美,也不是因为她刚才那番话,而是因为她身上的一股气息,永远跳脱于世事之外,坦然面对一切的性格。
她敢于正视自身的缺点,甚至爱上自身的缺点,她特立独行,不为任何人而改变,她不以自身缺点为耻,反以自身缺点为荣,她看似凉薄冷血,却又活得比谁都真实,都努力。
一句话,使得现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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