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喂。”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音节,但是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这是尧光的声音。是幻觉吗?大概吧。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他的声音。不是明明就已经下定决心,这次要彻底摆脱他了吗?为什麽,竟会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
“喂!”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清晰,似乎就在耳边。
时雨一惊,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她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接著,她就被拉了起来。在她眼前的,确确实实、就是尧光。
为什麽?
怎麽会……
尧光的眼神中满是灼热以及狂躁。因为无法再面对他的眼神,时雨别过了头。
隔了整整一个半月,尧光再次看到了时雨。现在的时雨和他最後看到的她有著巨大的差别。她的脸色不是那时那样的、因为严重失血而导致的青白,而是健康的白里透红。那时候的她因为拒绝进食,所以消瘦了不少。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自己,时雨的眼神中满是惊讶,而後又出现了抗拒的神色。她侧过了头,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看到这样的他,原本就很是浮躁的尧光的心里不由得更为暴躁。他抬起了时雨的下巴,逼著她抬起了脸。
但是,时雨只是闭著眼。睫毛不住地颤抖著。
她在、害怕吗?
她也有资格害怕?!
尧光再次把她扔到床上,毫不犹豫地撕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布料被扯开的刺耳声音在显得有些空旷的地方更加明显,深深刺痛人的鼓膜。撕破的衣服被尧光随意丢在一边。他凝视著时雨的胴体。她身上的皮肤已经恢复了白皙,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淡淡的印子。是他留下的印子。
时雨拼命地挣扎著,不断地叫著让他住手。尧光自然不予理会。他只是压住她的身体,用单手束缚著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抓起她的一只大腿,而後腰部向前趋近,直接进入了时雨的身体。
灼热的干燥感、以及狭窄的压迫感。
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感觉。这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在进入时雨的一瞬,她爆发了痛呼。虽然她努力压低了声音,但是这声满是痛苦的呼喊回荡在房中。这声痛呼,更加激起了尧光内心的征服欲。他感受著,然後更为迅猛深入地刺入。身下的身体的挣扎,更加深刻地刺激著他的感官。无法抑制的痛呼从她的吼间发出。
因为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没有被尧光抱过,时雨的身体已经退回了最初始的状态。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这说明,她承受著更大的痛苦,如同那时她第一次被侵犯时一般。她无法完全找到别的方法发泄她的痛苦,也不愿意叫出声音来。但若不张开嘴,她就喘不过气来。她只能张开嘴,痛呼也自此漏出。
她无法判断过了多久。当她感到背部被浇上了灼热的液体时,她感到自己竟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终於、结束了。
然後,她就失去了意识。
释放後,尧光喘息著。讽刺的是,只有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yù_wàng真正得到了释放。他松开了手。时雨的两只手无力地掉在了床上。意识到了什麽的尧光翻过时雨的身体,却见她闭著双眼,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突然觉得害怕,赶快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後,他呼了口气,收回了手。
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没有想到,只是这样,就让她昏了过去。他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揩去她额上的冷汗。时雨微微晃了一下脑袋,发出了一小声叹息,然後她开口,轻声唤了一个名字。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尧光的动作一下僵住。他确定他没有听错,由时雨嘴里道出的只有两个音节。据他所知,符合这两个音节的只有一个男人。
“经炜。”
任经炜。任家的独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尧光扶住额,轻声地开始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何时雨会选择抛弃他,从各方面看来都前途似锦的夏家二少,原来是因为那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怎麽看重时雨。他在任经炜的船里捅了那麽大的娄子,他也没有出面。看来,对他而言,时雨也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拿到了需要的资料,他就不需要她了。
那麽说,她其实也是个、
傻子。
当时雨醒来时,在她眼前的,是另一个熟悉的地方。让她的心一瞬间变寒的地方。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一如既往的冰冷,即便自己身上裹著一条毯子。凉意透过毯子爬上了自己的全身,使得她的皮肤上浮起了点点颗粒。在毯子下面的她,还是一丝不挂。而她的左手上,再次被铐上了手铐。银质的手铐下,可以看到她在自己的手上刻下的印记。
她再一次、被禁锢在了这间浴室的水池旁。
门被打开,尧光走了进来,身上仅披著浴袍。“你终於醒了。”他扬起了嘴角。这个笑容,让时雨觉得那样陌生。她的视线向下,发现尧光的手上拿著一只装有液体的注射器。
看著反射著银光的针头,时雨感到害怕。她挣扎著,禁锢著左腕的手铐随著她的动作发出碰撞水管的声音。即便知道无法挣脱,时雨还是尝试著想要拉开被锁住的手铐。“放我出去!”她盯著尧光,压低声音道。
尧光只是扬著嘴角,自上而下俯视著时雨无用的挣扎。
“夏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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