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你不会真的打算………”
他拉着她的手,摸到他中衣下滚烫的肌肤……还有他心口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真是太幸运了。”他神色痴迷,“能有你。”
苏赢脸都红了起来,这人说话,还真是……不过崔珵没打算让她继续去想别的东西,他单手挑开了她的衣襟后,俯下身亲吻她。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的亲吻似乎更加炙热,她身子一颤,忙着推他的肩膀,“崔珵,我觉得……好奇怪……”
不过这一拉扯,他松松垮垮的中衣也掉了一大半。
也就是那一瞬间,她从□□的漩涡中清醒了过来。
“你说母亲没有对你怎样,可你肩膀上的伤……”她咬着下唇,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崔珵扭头看了眼肩膀,他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嫩臀,“我不疼,只抽了一鞭子,你母亲很心疼我了。”
……苏赢手指抚上他的肩膀,她小声问道:“打你还心疼你?刚刚问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见她有兴师问罪的架势,崔珵急忙把她抱到了怀中,两个人肌肤相贴,紧紧的相拥着,“军中比这严酷多了,我并不在意,你母亲下手很轻,她虽生气,但我看得出来,她最为在乎你。”
苏赢把自己埋入了他的怀中,闷闷的问他,“你怎么知道?”
崔珵失笑,“我是你的相公,她心疼你,自然心疼我,一鞭子不算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干花淬漂的幽然香味。她似乎累急了,在他怀中很快就沉沉的陷入梦乡。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崔珵帮她把被子盖好。
从出生到现在,这算是他睡得最为安心的一天。
苏赢在他温暖的怀里睡得很舒服,早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他细碎地亲吻自己的脸,很快他就起身了,净房里传来洗澡的水声。
“母亲城西为我备了宅子,我先要回去,今儿个我要进宫。”苏赢看着眼前新鲜出浴的美男,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她狡黠的看着他,笑道,“老崔,昨晚我太累,就睡着了……你……你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
崔珵白皙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没忍住,上前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若干年后,这份感叹却一直延续着,她佩服自己的决断力和勇气,第一眼为自己挑到的相公,就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她太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想到这里苏赢拍了拍崔珵的肩膀,“我问你,除了我,谁还看过,谁还碰过?”
她说话态度太蛮狠,犹如调戏良家妇女得手之后的泼皮无赖。
崔珵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昨晚放过了你,别玩火。”他声音低低的,语气却宠溺而又慵懒。
苏赢见他答非所问,眯起了眼睛,“老崔,我还有话没问你呢,那个画心呢?你和她,到底……”
崔珵皱了眉头,“她在府中待了多年,已经离开这里回了家乡陪伴父母,至于我和她,你到底想问什么?”
苏赢上前不知死活的拉了拉他裹在腰身上的浴袍,挤眉弄眼道,“那么小崔呢,她见过了吗?”
“你还真是胆子大。”他声音暗哑,说罢就把她拉到怀中,亲的苏赢七晕八素双腿泛酸,这才饶了她。
“我只有你一个。”他说。
这是真话,他崔珵两世一生,有且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苏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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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之后苏赢才得知,宫中在为乌巴什王子的到来准备着夜宴。
苏赢对这个人突然出现的王子很是怀疑,瓦剌和伊国关系摩擦不断,两国也很久没有互派过使者,如今瓦剌国的大部落和硕特部首领的儿子居然到来。
联系之前陇山公主驸马陈酉的失踪,还有他失踪之前种种反常的举动……最关键的是,她在马车中,曾经清晰无比的听到过陈酉说了瓦剌语,以及王子之类的词语。
这些话她自然同表哥说了,当时只记得他说过,有他在什么都无需担心的。
如今宫内大费周折的宴请这位乌巴什王子,颜启莫非是忘了之前的事情吗?
她觉得表哥可能对于事情的严重程度估计不足。不过等她口若悬河的陈情利弊之后,颜启却幽幽的问她昨夜的行踪。
……“自然是回府了。”她心虚,说谎的时候大概会被一眼看出来。
颜启叹了口气,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让她离开了。
他怎么能告诉她,之前那个乌巴什王子曾经来请求他赐婚,说是想要迎娶苏赢。
而在这位王子说的许多废话中,颜启一下子就抓到了这些话里最为精髓的东西。
1,这位王子,亦或是和硕特部,很早就开始注意苏赢了。
2,迎娶之后,他们要把她带到草原。两国同时亦订立了条约,瓦剌不再骚扰伊国边界,两国姻亲固好,永不对战。
用和亲来换取边界的平安。
这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件事情疑团重重,对方的目的真的是想要和亲?对方是真心迎娶苏赢?还是有其他目的?
颜启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手中拿着的一张纸,上面有他刚刚才写完最后一笔画的字:等。
是的,只有等。
他拒绝了对方和亲的提议,为的也只是逼迫对方快速使出下一个招式罢了。他按了按额头,把毛笔扔到一旁。
“传朕口谕,最近殿内一定要看好了苏女史,她不许出宫,亦不可乱跑乱逛。宫侍必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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