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忍不住疑问脱口而出:“‘畏畏缩缩’的‘畏畏’?”
魏渭看着眼前这白生生的学妹,居然张嘴就是这种话,一时憋得脸颊通红。“你才猥琐呢!”
木子和程辛都笑了,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这学长还真是蠢得可爱。看着魏渭一脸不知所措,脸颊上的两坨粉色像路边不知名的花,木子心中的某一根弦突然地崩了一下。“那你是’猥猥琐琐’的’猥猥’吗?”木子看他这样,玩心大起,偏要再逗一逗他。
“我要是猥猥,你就是琐琐!”魏渭见木子摆明要捉弄自己,颇有几分和木子杠上的节奏。自己大三的老学长,还能被新来的小学妹欺负了不成?
木子愕然,怎么还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琐琐,琐琐。”魏渭在一旁叫了起来,越来越顺口。木子在一边满脸通红,看着无所谓的程辛,只好假装自己是被太阳晒的红了脸。木子听他叫自己“琐琐”感觉很微妙,一个奇怪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好像变得可爱了些。木子摇摇头,想摆脱这种怪异的感觉。
“赶紧走吧,一对儿猥琐,这会儿太阳晒死了。”程辛看着两人神经病一般的互动,忍不住催促二人。
琴行门面不大,穿过一道幽窄的门可以到后院,有四五间排练室。几个大一新生满脸激情地围着学长问东问西,感觉明天就要世界巡回演唱。不知道这样的热情可以持续多久。
程辛很快和琴行老板商量好具体事宜,木子没有参与,毕竟参与与否都一样。魏渭见木子无聊,便带她四处看看。琴行环境很一般,不过还算干净。接待室有一整面墙的照片,魏渭兴致勃勃地跟木子介绍。
“老板姓乔,大家都叫他乔老板,是我们乐队主音吉他。他女朋友身高一米八,腿长逆天,外号腿腿,主唱,就是这个。你看,照片都盛不下她的腿。”魏渭一边指着照片,一边眉飞色舞地介绍。“这个呢,是鼓手二姐,虽然人二了一点又很娘炮,但是技术非常好。贝斯唐恩,你见到他就躲远一点,这混蛋见到妹子就想撩,简直qín_shòu不如!那个是我们之前的键盘老秦,王八蛋说走就走了。”魏渭咬咬牙,努力憋住了要说出口的脏话。自己喜欢音乐,也非常喜欢和大家一起玩儿乐队,少年的激情与梦想色彩斑澜,似乎明天触手可及。老秦这一走,倒是让大家摸着一些聚散离多的感觉。
“怎么样?”木子见程辛出来,急着问他情况。
“谈妥了。”程辛拍拍木子的肩膀,给她一个安慰的笑。“走,庆祝去!”这是程辛和木子高中时最常做的事情,那时候太多事情可以庆祝。考好了要庆祝,考得不好没被老师骂也会庆祝,天气好要庆祝,下雨也要庆祝,体育课不用跑圈简直需要开瓶啤酒。好像每一天都是节日。
“行啊,把昨天的串儿补上!”木子也替他高兴,两个人是比好朋友更好的兄弟,有好事当然替他开心。比他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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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是热火朝天的军训,九月的天,三十五六度的气温,只差把孜然了。迎新晚会历来声势浩大,程辛被辅导员推荐去钢琴独奏,却没想被拒绝了。木子还以为他缺心眼,放着逃掉军训的好机会不用。
“我跟辅导员说了要和乐队一起排练,没时间准备独奏。”去过琴行后,程辛也没墨迹,第二天就去和他们一起排练了。“还有你,我跟他说了你是我们乐队编外人员。”俩人虽然不一个专业,但是都是艺术学院,同属一个辅导员。
木子开心得咧嘴,声音极具穿透力:“啊啊啊!!!咱妈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刚从球场出来的魏渭,眼里的星光突然就黯淡了下去,手机上正在编辑的信息,也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
“琐琐,你在干嘛呢?”
“琐琐。”轻声低喃,最后还是舍不得删掉这两个字。
☆、琐琐,这儿。
乐队每天的排练并不碍着木子什么事儿,童瑶和李月一边羡慕一边吐槽。若是中学时代饿木子大概还会为了“优秀标兵”之类的荣誉咬牙坚持一下,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傻姑娘了。付诸努力,得不到半点想要的回应。
寝室里同样不用军训的还有胡蝶。她在军训前一天夜里回到宿舍,家就在本市,据说很有文艺方面的才能。军训刚点完名,就被辅导员叫走参加一部话剧的排练。
胡蝶有让人惊艳的外表,美到上午只出场那么几分钟,休息的时候程辛就过来帮他舍友问情况。可是木子对她的了解不比别人多多少。硬要猜测的话,也就像童瑶那样,是家里的小公主,家庭美满,生活幸福。
虽说乐队编外人员只是借口,但木子承了情,偶尔到排练室走个过场,有时也会带着吃的。程辛知道木子不爱热闹,也不强求。但是魏渭却常常拉着木子一起,木子不想去的时候威胁她跟辅导员告状。
魏渭看着木子无奈的模样,露出洁白的牙,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木子害怕再穿上那些劣质又不透气的迷彩服,只好一天到晚和乐队同在。一来二去,倒是和大家混熟了。
乐队为了迎新晚会排了三首歌,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又红又专,领导欣赏。反光镜的《嘿,姑娘》表达了学长们对学妹们的向往,还有一首kew》。木子非常喜欢的乐队,没想到他们居然选了这首歌。
可惜的是,因为时长,内容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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