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他们一起上了飞机,危赫还是列在了茱莉亚名下,等下个月交接时再一起走程序,危炜则被半路杀出来的魔法师截在了名下。回国后,听说危圣已经出院便直奔红叶山庄,亲眼看到康复的危圣后略安了心,但仍是莫名的焦躁,直到展麟来了,我也只是淡淡地通报了一下三人的卡位便独自找了个房间补眠。
睡得并不踏实,皱着眉醒了过来,头有点痛。
四个男人居然都在房间里,看到我醒过来,危炜走过来伸手探向我的额头,却被危圣一把挥开。
“哪里不舒服吗?”危圣一脸紧张地问。
我盯着他的手,慢慢坐起身。危圣有些僵硬地看着我,也许看出了我的不高兴。
危赫递过来一杯水,这次危圣没有阻拦,我接过来慢慢喝着,又开始沉浸到自己的思绪里。
“小东西,我们该离开了。”危赫在床边坐下,浑厚的嗓音催眠似的说道。
“嗯。”呆呆地点点头,把水杯递回危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危圣抓住我的手腕,声音有些压抑。
“女人?我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小东西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一个是男人就能上的婊子哦?正好配我们这对杂碎,我没记错吧?”危赫突然翻旧账,还侧头问一旁的危炜。危炜冷哼一声,扯开危圣的手,将我从床上抱起,危圣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危炜抱走我,但一旁的危赫也不是省油的灯,眨眼的功夫,两人就交上了手。
危炜趁机将我抱离战区,却没有离开房间,危赫和危圣似乎打出了火气,下手一招比一招狠,精彩的打斗让我看出了兴趣,精神略微一振。不过论身手,危赫还真不是危圣的对手,我拍拍危炜,让他放下我。
“去陪你二哥玩玩。”冲着危炜笑笑。
危炜点点头加入战局,二打一,危圣却一点也没有落入下风,甚至还有点未尽全力的味道,潇洒地身姿刚劲帅气,不愧是黑道翘楚。
转身走向沙发上一直看戏的展麟,慵懒地靠着他坐下,这只最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毒狼,其实,也有挑战高阶的资本呢。
“我的小主人不准备教训一下曾冒犯过你的罪人吗?”展麟笑得甚是诡异,我却被他的提议挑起了兴趣。
“呵呵!那就去帮我抓住那个罪人!”
不得不说,我们都是一群充满了恶趣味的人。
展麟的跨刀终于让战局发生了变化,我又在关键时刻唤了一声“圣”分散了危圣的注意力,所以,危圣被制住的那一刻,恶整洪帮鬼圣的游戏开锣……
“不用焦虑,你有我们。”倦极而眠前,危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心中豁然轻松,微笑沉睡。
再次醒来时,身边只剩下被折磨了一晚的危圣,其他三人却不见了踪影。
趁着危圣还没醒,小心地咽了一下口水,蹑手蹑脚地准备开溜,毕竟整人很好玩,被报复的时候就不好玩了!那三个家伙,走人也不带我一起!男人果然都不可靠!爽完提起裤子就不管女人死活了!
“啊——”刚爬到床沿就被男人一把扯回压在火热的身下。
“睡好了?”沙哑地声音低沉危险。
“呵呵……你醒了?他们呢?”故作轻松地搂上他的脖颈。
“回去给你赚钱了。”危圣迫力十足地压下,呼吸吐在我身上让我本来就已经很敏感的神经更加紧绷。
救命啊!
“别……”吐出蚊鸣般的呻吟,危圣的模样仿佛一只准备慢慢地残忍地享用猎物的野兽,让心虚的我倍感恐怖。
危圣恍若未闻地啃噬着我颈侧的肌肤,大手玩弄着我胸前雪白的娇嫩,长腿伸入我紧闭的腿间,强势地分开,狂野地挺入……
“啊……”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地被危圣狠狠地折腾,让他尽情地发泄积集了一晚的yù_wàng和怒意,浑身内外都仿佛被烈火焚烧,体内不断深入重击的巨杵却制造着让人疯狂的恐怖快感,无法逃脱、战栗崩溃。
“圣……啊——”连求饶都做不到,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在男人肆意的蹂躏下垂死挣扎。
“啊!!不要——圣!”危圣突然转移攻击,挤入幽闭的后穴,瞬间被撑爆地错觉让我弹起腰身不住地挣扎,男人低吼一声,将我翻转过身,大掌钳住欲断的腰肢,进犯地愈加粗暴。
“啊——”分不清是欢愉地呻吟还是痛苦的哀号,身体交给了本能,理智却在后悔昨晚的玩心。
呜呜呜……危圣以前不会动那里的,都怪昨晚太疯狂了,这下完蛋了,危圣把该学不该学的全学去了……
愚人,正文完结...
现在想想,危赫跟展麟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我从来不会拒绝隐士大人的任何要求,所以就算心里实在不想接“女皇”牌格这个烫手山芋,但只要隐士大人开了口,我就会在第一时间点头。
女皇,真的,不是我的强项,也不是我的兴趣,我不明白为什么连隐士大人也要我“试”?开玩笑,塔罗界大阿尔卡纳的牌格岂容儿戏?
所以焦虑。
对于我而言,这是一种极少出现的情绪,因为我一向认为,能够解决的问题不需要焦虑,不能解决的问题焦虑也没有用。但这次,问题复杂了一点,我需要时间消化。在自家男人面前,我没有隐藏这稀有的情绪,于是,他们帮我找了一个更好的办法来消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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