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妹!你不□□会死吗?”我没好气的话被他猥琐的笑声覆盖,他掀开被子把自己也裹了进来,两条长腿巴着我,在我耳后吹气,低喃道:“咱们又不是没做过,总是害羞可不好哦!”
我抬手推开他的脑袋,淡淡说:“不理你,我要睡觉。”
其实我不认为,祈会就这么住手,我甚至很明白自己的心,如果祈真的这样做下去,我不会去阻止。
这是一个让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如果说三年前那夜,我是因为轻生而任他为所欲为导致失身,那么今天,我便是万分清醒,甚至有些敞开胸怀,任他占有的潜意识存在。
我不知道我心里的这种变化有何意义。
或许是真的如祈所说,因为我们做过,所以我才不去防备。
第27章4.7
况且现在,我们之间没有导演的障碍,况且我被潜的流言,也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可是出乎意料,祈却没有再继续手上的动作,而是趴在我脖颈问我:“丫头,你喜欢华丽一点的东西,还是特别的?”
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些猜不透。
难道他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可是很遗憾,这世界没有人知道我出生于哪天,包括我自己。
是的,一个不被期望而生下来的孩子,是没人用心记得她的降生的。
二十年,我吃的,都是别人的蛋糕。
喜欢的东西?
“好像没有。”
华丽还是特别,都不能打动我的心。
祈在我身后默默无语,过了半晌,伸手将我掰正平躺,拍拍我的脸说道:“就这样保持,不要把自己挤得像堆牛粪!”
此刻我竟不知,蜷缩的四肢什么时候,竟已经舒展开了。
什么时候?
或许就在祈上来了以后。
我突然就低低笑出了声,说道:“或许我比较喜欢,狭小或者拥挤的东西。”
狭小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拥挤才能证明,自己还在某人的怀里。
祈所触碰的地方不会再烫了,因为我知道了原因。
原来,我是喜欢上他了。
很莫名其妙,很突兀,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一直以来,只愿意被他一个人接近。
导演说,我的眼中什么也没有,只有祈。
呵!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呢,我瞒得了自己,却瞒不过他。
而现在,看着祈,我连自己都瞒不过了。
奇怪,我怎么突然忍不住笑起来了?
呵呵呵……
发自内心的,把我自己都惊到的那种愉悦的心情。
这好像是二十年来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此刻祈的所见所想,我只知道他搂着我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缓缓的俯身,吻上了我的唇。
温和的、怜惜的、珍视的。
伴随着铃铛轻微的碰撞声,吻细雨般落在我的脸上身上,然后在越渐炽热的体温里,加种了呼吸和力道。
我睁开双眼,望着屋顶幽幽的筒灯,在祈再次俯身吻我的唇时,抬起手臂,环绕了他的颈。
回吻。
笨拙生涩。
祈微顿,却突然深探而入,带了寓意不明的情绪,将我从濡沫间燃烧。
我不是他的对手,抓不到他的节奏,却在他刻意的挑逗里颤栗不止。
他说他是情场高手,他当年换女人的速度是个传说,所以他在这方面的技术,对付我实在绰绰有余。
麻痒、灼热、昏眩,我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身体里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睁开朦胧的眼,看到祈坏坏的笑脸,在我耳边轻语:“丫头,想要吗?”
这个妖孽!
我轻喘,声音尚算清晰:“你要是不给,就帮我换个人。”
休想我说出难以启齿的话,我要告诉他,让我觉得难堪,我可以换不让我难堪的人给我温度。
可我知道,我不会,他也应该知道,我只是嘴上不饶他。
可是,他没有停顿,将身子挤进我腿间说:“算了,不折磨你了。”
然后,那热铁便这样,一寸一寸填满了我的世界。
那种虚茫茫的无重力感,突然就稳住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我的所有感官都已敏感到极限,我深切的感受到彼此交融在一处,耳边是他炽热的呼吸,身体配合着他手腕的铃声,一下又一下,将自己推向从没踏足过的顶端。
三年前,看到那锦盒里的马尾辫,我就有预感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小子。
三年间,这个预感更加强烈。
三年来我扼杀自己的感情,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在乎任何人,因为我不想改变。
可是我已经变了。
就算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喜欢他,可我也知道,我依旧想要保持我们的朋友关系。
我所改变的,是我默许他无时无刻的索欢,甚至去享受他的雨露。
我活得有些相似与老师。
他想要一个“爽”字,只为放肆自己的感官。
而我想要一个“任”字,在他有需求的时候,毫不吝啬敞开自己。
我变了,因为我,打算成为他的床伴。
是的,只是床伴。
老师不会怀孕而肆无忌惮,而我不同。
我可能会在无意间怀孕,但是我不会留下孩子。
我可能是疯了,因为我准备在得知怀孕之后,连同孩子,一起摘掉子宫。
像静静,却不同于静静。
在他臂弯里的这些温暖就够了,只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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