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骤然捏起,小人儿踮起脚尖,凑上红唇,学他吻她的样子将嘴巴贴在了他的唇上。
“……”他像个不识情爱滋味的小夥子,看她像是吃饼干一样,啃了啃他的嘴巴,然後满意的跳开,又重新抱回那一盒宝贝饼干,嘎吱嘎吱的吃起来。
“……香儿?”
嘎吱嘎吱,小松鼠一样,耳朵却红了。
柔柔的笑意和温暖从心底那样荡漾开来,宁华雍蹲下身子,依偎在她的身子旁边,“你想跟我告白?用饼干练习?”
嘎吱嘎吱!松鼠啃食的速度加快。
巨大的喜悦几乎淹没了他,华雍忍不住伸出手来,将那个柔柔软软的小身体紧紧抱回怀里,埋入馨香的柔软黑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听不到了,挽香……”
“我喜欢你。”小松鼠停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赏给他。
没有含蓄的古诗,也没有凄恻的异国他乡,宁华雍几乎忘了松手,轻轻的泪水落在她的肩膀,沾湿了白润柔软的肌肤。
吃饼干的小女人停下来,放下手,看著窗外的夕阳,柔顺的窝在他怀里,任他静静搂抱。
长发
在语言学的溜溜的时候,挽香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
植物疗法果然神奇,她曾经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能够恢复到一丝疤痕也没有。瑞士空气清新水质清甜,这麽养著,竟然是比在王府的时候还更健康漂亮起来,娇娇嫩嫩的一个玉娃娃。
苍白瘦削的小脸上有了红润粉嫩的色泽,华雍甚至弄了一个秤过来,每天称量她的体重,过度纤薄的身体终於被他慢慢养回了丰润的肌肤。
於是有一天,两人手拉手在庭院里纳凉。
华雍是自己丈夫的说法,挽香很快就接受了,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非常肯定这个人是她的爱人。
但是,挽香有一个任何女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你当初为什麽会爱上我,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不能免俗的缠绕著她,更何况她失了忆,越发好奇得不得了。
这是世界上所有男人最头痛的问题,聪明如宁华雍也不例外────回答她一见锺情,她嫌你以貌取人;回答她心灵美,她怀疑你讽刺她不够漂亮;回答全都喜欢,她觉得你虚伪;回答她没有理由我就是喜欢你吧,她又说你敷衍;答得太快了不行,慢了不行,犹豫了不行,不回答更不行。
挽香坐著,被宁华雍揽在身上,小猫一样缩在躺椅角落,脑袋枕在他的颈窝里。他的肌肤温热,犹带水气的香暖。
“华雍。”
“嗯?”小憩的美豔男人没有睁眼,只是手指头动了动,一个小动作却让她几乎看傻了眼。
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动也美,静也美,举手投足简直像一幅画,犹如牡丹徐徐展开月下香中的妖精,豔光浮动。
她於怔呆中清了清嗓子,终於还是开口,问了那个全天下男人怕死了的问题。
宁华雍微微掀起长长睫毛,春江弱水一般的妖豔美眸带笑,缓缓扫过她有点轻颤的激动身躯,优美的男嗓淡淡开口,“事情是这样的────”
挽香激动坐直身躯竖起耳朵听他娓娓道来,
“那是一个春天。北京的街道很破旧,空气中都带著硝烟味。我恰巧来北京办事,路上不小心撞倒了你。你一下子被我惊豔到愣在原地,拔腿一路追一路呼喊,就为了知道我的名字。
你为了认识我,沿著街道一条一条的打探我的身份,你甚至追到了教堂,在那个阴仄的地方等了整整三天────就为了和暗地做古董交易的神父说上一句话,从而得到我的消息。
你想我想的连觉都睡不著,连夜画下我的模样,连每个细节都刻画到位,就为了方便日後寻找。你几乎不敢停留就跑回了家,将许多资产整理出来,当做和我成亲的嫁妆。
你听说我准备找人结婚,连一刻都不敢耽误,动用势力将其他人层层堆叠的求亲文书压下来,自己排到了最前面。哪,看在你哭著喊著非要和我在一起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就是我们相爱的过程。”
哇!不会吧?她这麽火热?
挽香听著,细细抽起纤秀的眉尖,暗暗咂舌。
不过……以这个男人的美貌程度,嗯,有可能喔……
挽香挣扎了好久,还是有点小不甘心,终於还是小心翼翼的探问,“华雍,你、你该不会说反了吧?”
“是说反了。”
“啊?”
在她惊讶的表情中,他徐徐展开温柔笑意,“这些事,都是我为你做的。”
他是那样的惊豔,那样的著急,那样迫切,那样想要得到她……“沿街打探消息也好,追问神父也罢,画你的像,整理聘礼乃至插队求婚,都是我做的。”
“……”
他没有看她,微微阖著长睫,手指尖互相搭著,在清凉晚风下清豔如玉。
有种酸楚的甜蜜从胸口溢了出来,挽香侧身坐在她的丈夫身边,任他拉过手指一根根的把玩。
他这样说,是在隐晦的表白。
当年当日,他为她如此疯狂。
“华雍,我也爱你。”
“嗯。”
“如果,如果是为你,我也会这麽不顾一切的。”
“……我知道。”
语调温润柔雅,带著不易察觉的波动。
心灵微微清颤,说不出是什麽样的感觉,挽香将手指探入他的後脑,似乎抚摸著遗忘的虚空。
宁华雍微微睁眼,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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