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没看见楼梯下来熟悉的身影,只看见两张陌生的脸孔依序下楼,她失望的紧握那本引起误解的导火线走出银行。
走出银行她显得依依不舍,不知是外面气温高还是眼眶灼热,骑上机车,吹著袭来的热风,一下子她眼眶里的热流掉下泪来……其实没有任何应该分手的理由,唯一一点,她配不上他……
当曹晴如在楼下缴款时,狄臣坐在办公室忙得焦头烂额,桌上又是堆积如山的公文,彷佛不曾被消耗过一样,事情总是多的几乎淹过他的脑袋。
阖上手上刚签好的公文,他拿下鼻梁上的眼镜,揉揉昨晚没睡好的眼睛,戴上眼镜,又拿起一本卷宗准备翻阅时,他心晴突然感到烦躁,看看忙了数个钟头,桌上仍是一大堆签呈他真想大叫,年底都还没到为何大家都这缺钱,急著贷款,他真快忙疯了,若不是上班时间,他真想出去飙车发泄一下情绪,他明明就是屁股三把火坐不住的人,不知为何家人就是不怕死的将他关在这里,也不担心他捅出篓子来。
不飙车走走总可以吧!他拿起桌上两本卷宗下楼,动动筋骨顺便将合约书转给出纳。
他大步拾级而下,走到最後第三阶楼梯时愕然震住,望出玻璃门刚走出去不远的一个背影感觉相当熟悉,他不确定的跺足走到门边一探究竟,女子正巧面对银行戴上安全帽,他看见长相跑了出去……
「晴如……晴如……」他慌张的跑上人行道,可是她并没听见後面的声音将机车骑走。
(10鲜币)33她脸上脆弱的眼泪让人感到心疼
「该死!」狄臣站在炽热太阳底下垂首顿足,就差一步,刚才反应不那麽迟钝,就追到了。看著她远去的背影,他完全被搞模糊,不明白他们为何分手,简直莫名奇妙到令人搞不清楚状况。
之前她的手机只是关机,後来却变成空号,难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离开他,因为她想分手?
他心微微一震,一股怅然涌上,看著身旁热闹的车水马龙,他却孤单的站在人行道上,恍如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抛弃那般颓丧。
「爸──」韩佑言睡梦中被电话声惊醒。
「亚臻?发生什麽事了?」电话中传来女儿的哭泣声,他顿时睡意全消。
「妈,又发酒疯了,她晚上喝了酒回来又乱摔东西,我想去制止,她却打我,我想逃不小心跌下楼。」
「跌下楼?」韩佑言闻言紧张的从床上跳起来,「有没有受伤?」
「我在医院。」她还在啜泣,声音显得虚弱。
「你妈呢?」
「我不知道,应该还在家里吧。」她推测母亲应该还没酒醒,搞不好倒在被翻天覆地扫过的狼藉客厅里呼呼大睡。
「你自己去医院……」他紧张起来,拿著无线话筒走向衣橱,焦急打开拿出吊挂的衬衫、长裤。
「是邻居送我来医院的,」韩亚臻胆战说:「爸,我去跟你住好吗?」
韩佑言想都没想直言,「好是好?可是,你的监护权在你妈那里?当初你自己要跟她的,你妈的个性你也清楚,我怕她又大吵。」离了婚好不容易躲开,又要为这事去面对她的歇斯底里,他感到厌恶。
「我怎麽知道妈跟你离婚後还是这个性子一样没变,甚至你不在,没人可以制止她的行为,她变本加厉。」她委屈说,怪自己太天真,以为母女相依为命妈妈会疼她,也怪自己被母亲洗脑,轻易信任嗜酒如命的母亲。她母亲还吓唬她,爸爸是爱上别的女人才要离婚,要是他娶了後母铁定虐待她。岂料,她没被後母虐待,却三天两头被亲生母亲虐待。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住在套房里,那间房子租人了。」韩又言边换衣服,边无奈讲电话。
「爸我要跟你住,只要离开妈,我住那里都没关系。」她已经受不了母亲酒後反覆无常。
「我先去医院,我们见面再谈吧!」
韩佑言穿好衣服急著出门,匆匆挂掉电话,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走出套房门。卓季薇暴躁的脾气依然没变,谁受得了她,现在连女儿都不想理她,这到底是谁造成的错?
焦虑跨进医院急诊室,他即看见韩亚臻静静若有所思躺在病床上,他急忙走过去,看见她脚踝裹著纱布,脸上锉伤擦上褐色碘液,心疼问:「怎会摔成这样?」
看见爸爸韩亚臻忍不住抱著韩佑言又哭起来,「我不回去跟妈住了,爸,我要跟你住。」她吵著,脸上脆弱眼泪让人感到心疼。
「好、好、好……」拍拍她的背脊安抚,韩佑言有些苦恼,看样子他得先将女儿安排在曹晴如那里住一阵子,不知她会不会胡思乱想。
他很担心她反感,可是却也最放心将女儿托付给她。
白天帮韩亚臻办了出院手续,韩佑言打一通电话给前妻,两人在电话中沸沸扬扬吵了一架,他前妻大言不惭要他将女儿还回去,不然即告他。他只好直接了当告诉她,他要争取监护权,不会将女儿再交给她,且已通报家暴。
下午韩佑言交代佣人将韩亚臻的物品收拾好,晚上两人用餐後韩佑言即带她前往曹晴如住处安顿。
在车上韩亚臻不安的问:「爸,租你房子的阿姨真的愿意让我先住一阵子吗?」
「我跟她联络了,她说好,只是去了乖一点别麻烦人家。」
「不会,不会,我会很乖的,等你找到大一点的房子我再搬去跟你住。」她吓坏了,现在只要不跟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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