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蚂蝗两个字,张敏静感觉自己瞬间浑身紧绷,不自觉的想要伸手把依附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蚂蝗拿走。
“别动!”陈棕桦一把抓住张敏静的手,“你这样抓它的话,它的吸盘可能会留在你的皮下。”
“我不会失血而亡吧…”张敏静皱巴着一张脸,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带着些哭腔说道,“呜呜…陈总,你快点把它弄下来。”
陈棕桦把手放到张敏静的锁骨处,轻轻的拍打着,过了不到一秒,蚂蝗不知是吸够了血,还是怎么回事,掉了下来。陈棕桦赶紧拿了身旁一件衣服,把蚂蝗弄了出去。
“死了吗?不会还有其他的吧?”看到陈棕桦从外面进来,张敏静急忙问道。张敏静现在不敢碰自己的脖子,她觉得她完蛋了,脖子上肯定留下疤了。
“死了,刚刚撒了盐上去。马上就死了,别担心了。”陈棕桦检查了一下帐篷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蚂蝗,粗略看过没有了之后,才走到张敏静的右侧,托起了她的下巴,查看她的脖颈,“刚刚是因为有一点帐篷门没有关好,才让它溜进来的。你先别用手碰伤口,还好那只蚂蝗不大,要的地方也没有咬到动脉,伤口还是有点深,我去别人帐篷里问下有没有带药的。”
张敏静拉住陈棕桦的手不让他走,“这么晚别人都睡了,不起来给我拿药怎么办?你干脆别走了,我怕。万一还有蚂蝗怎么办?”
“放心,我会把帐篷门关好的。”陈棕桦看着张敏静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好久才把手抽出来,又伸手揉了揉张敏静的头,说道,“伤口现在必须要处理,我很快就回来。”
陈棕桦真的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医药包。
“等久了吧。”陈棕桦给张敏静清洗着伤口,有些歉意的说道,“把你带出来还让你受伤了。是我的错。”
清洗伤口的时候有点疼,张敏静本来想对说陈棕桦轻一点的。但是她一瞥眼就看见了陈棕桦给她洗伤口的手好像有些微微的颤抖,那副模样简直就是生怕弄疼了她。
“疼吗?”陈棕桦问道。
“嗯,还好。”张敏静摸了摸自己另一侧的脖子,有些无奈的说道,“要是咬到腿还好,这咬到脖子以后要是留个疤就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陈棕桦语气温和又坚定的说道,“你放心,一定不会让你留疤的。”
听到这个声音,张敏静豁然想到了刚刚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面的那个她有熟悉感却始终想不起来是谁的人,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一位不正是老了的陈棕桦吗。前世她并没有见过二十年后的陈棕桦,一时之间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没想到,陈棕桦即便是老了也那么好看。
望向陈棕桦依然乌黑的头发,张敏静觉得时间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她和陈棕桦真的很有缘,上一世她临死居然还见过他一面。
陈棕桦见张敏静呆呆地看着自己,觉得有些好笑,调笑道,“想什么呢?看来你真的是不疼了,这么赤诚的看着我。我都快被你盯得红脸了。”
听到陈棕桦这么戏弄自己,张敏静有些局促,“想了下你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想那么多干什么?”陈棕桦敲了敲张敏静的脑门,“等我老了,你仔仔细细看不就行了。反正应该是老帅哥一枚吧。”
你老了之后的确是一枚老帅哥,张敏静想到这里,便自然的答了一声,“嗯。”
陈棕桦听到这一声‘嗯’,嘴角上扬,“说好了啊,我老了之后,你可还要在我身边。”
“啊?”张敏静觉得自己被带到坑里去了,还是她自己稀里糊涂的跳进去的,“我刚刚嗯是觉得你老了之后肯定还是一个大帅哥。”
“你也没有否定我前面那句话啊。”陈棕桦笑道,露出了和他平时气质并不太相符的那一面。
张敏静沉默了一会,滑头的说道,“我一定会作为您最信任的助理,常伴你左右的。到时候,您升官发财了,可别忘了小的。”
一边说,张敏静还一边做了个揖,颇有一种拜老大的味道。但她正在上药,这么一动,就突然碰到了痛觉神经,张敏静发出了‘嘶’的一声。
“叫你乱动。”陈棕桦又变回了平常的老闷骚,没有在和张敏静继续之前的话题。
他上药的手法很好,好像是做过了千百次的事一样。他的动作很轻,仿佛自己是他的珍宝。他的眼神很温柔,好像自己是他深爱的情人。他和她说话的语气也比平常还要柔和了许多。张敏静的心跳得飞快,在这个瞬间,她好像动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荷兰的某个野营场地里,某只蚂蝗正在寒风中被陈boss□□。
陈boss:该死的蚂蝗,居然敢咬我家敏敏的脖子。我都还没咬过呢。要是敏敏留疤了,我一定把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找出来□□。
蚂蝗:我错了,老大。我真的错了,我早知道就咬你了...
张敏静:是啊,你放着那边那么一个大目标不咬,干嘛咬我这个小可怜。
蚂蝗(偷偷的凑到张敏静耳边):陈boss皮太厚了,我咬不动。
陈boss:......
☆、实力证明
本来还决定在荷兰再呆一天的,但张敏静这么被蚂蝗一咬,陈棕桦打了个电话给王助理,把机票改签了。
回去的时候有些匆忙。虽然才认识短短的一段时间,但舍不得张敏静走,一直问着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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