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从后面搂住了桃珍的腰,“冷静点,冷静点,我发誓,我若是睡了苏丹,一辈子硬不起来,好不好?”
这誓发得够毒的,刁奕舟也是拼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发誓谁不会?卖衣服的人还说自己的衣服若卖贵了,死全家。有用吗?”桃珍不想听刁奕舟解释,他前言不搭后语,若无猫腻,犯不着这样。
刁奕舟有苦难言。
一个馒头可以引发一场血案,一个玩笑可能把老婆给整丢了。他算是吸取教训,以后可不能随意开玩笑了,尤其是这种影响夫妻感情的。
“这样,我打电话让陈同来给你解释好不好,苏丹是他睡的,不关我的事情。”
刁奕舟情急之下只有出卖陈同,这个时候老婆天下第一,其他人都不重要了。
“你们俩狼狈为奸,早串通好了。”陈同是刁奕舟的朋友兼下属,口供肯定是一样的。
桃珍不想考虑事情真假,她这会儿满心满眼的不高兴,刚才那话她听得真真的,刁奕舟眼神也不象做假。
纵是秦助理陷害了他,可事实就是事实。
你杀完人,然后说声对不起,死人能从地上站起来吗?
刁奕舟若是跟别的女人创造出一条生命,那能简单的说不要就不要吗?
血脉相连的,那个苏丹若是真把孩子生下来,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忘记,孩子的父亲是谁。
无论刁奕舟说什么,桃珍一概是不听的。
可她毕竟力气不如刁奕舟,再挣扎,也还是在他怀里。
挣累了,她停下来,不动了。
刁奕舟也累。
桃珍的牛劲上来,那力气也是蛮大的,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刁奕舟也累得够呛。
这次的教训太深刻,以后他再也不会跟老婆开玩笑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可眼前的事情必得解决才好。
两人的手机都关了,外面说不定围了不少记者。这桃珍万一闹腾起来,刁奕舟心疼不说,记者可能也会拿此大作文章。
刁奕舟摁着桃珍的后颈让她转向自己。
脸色也比刚才肃了不少:“你不信我?”
“凭什么信?”桃子脖子一梗。
“要怎么才能信我?”刁奕舟眼睛一眯,“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么,最起码的信任没有?”
他把桃核手串在她跟前晃了晃:“十年前,这手串整整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亲眼看着郝美把它扔到了垃圾桶,并且我没听到你反对的声音。当时我心灰意冷,三天后就出了国,这么多年,我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苏丹是明星,可她只在这座城市里是明星,我见过比她漂亮比她名气大的女人,可我从来没对她们动过其他的念头。你仔细想想,我若是想动这个念头的话,是不是很轻而易举?咱们俩的第一次,你感觉不到么?我是第一次……”
桃珍慢慢垂下了头,内心里多少是有所松动的。
两人的chū_yè,桃珍没有印象了,可她觉得刁奕舟说得应该是真的。
夫妻生活时那股如狼似虎的架式,是有点儿急吼吼的,不象经历惯了风月的男人。
可这心里还是堵得慌。
刁奕舟对夫妻吵架,经验还是不足,不过,他心里倒是有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这架吵起来后,必须速战速决,拖得越久,麻烦越多。
女人是联想丰富的动物,你若是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她可能会记起你一百条不好来,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也会越来越低,最后低到尘埃里,想拾起来特别的麻烦。
见桃珍没有任何原谅自己的迹象,刁奕舟鼓着腮帮子想了会儿,发了个毒誓:“这样,要是苏丹那孩子是我的,你立马把我小弟弟给剁了,我绝无二话,怎么样?”
桃珍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没好气的抬手捶他:“你要不要脸?净发这样的誓言,存心跟它过不去。”
见桃珍笑了,刁奕舟知道自己这关算是过了。
他抚了抚桃珍脸上的泪痕,道歉:“我错了,不该跟你开那种玩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太伤夫妻感情。”
桃珍笑归笑,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
“那晚上,你真没做?”
喝那么多酒,说不定做没做的不确定。
“誓都发成那样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刁奕舟托着桃珍的俏臀坐到了床上。
两人刚才挣来挣去的太累,刁奕舟要坐到床上缓缓。
“可你说是事实的。”
“哎呀,我都说了,故意跟你开玩笑的,想看看你怎么对待这种突发状况。”刁奕舟用手理着桃珍的长发,把人往怀里摁了摁,非常感慨的说道,“现在明白了,以后我是不能犯错的,只要犯了错,你对我会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桃珍从身后把刁奕舟的右胳膊捞到身前,两手托着,问刁奕舟:“我对你无情吗?”
“刚才不够冷啊?”要不是拼死拦着,这会儿桃珍早不知去哪了。
“我觉得不够。”桃珍嗖的低头,嘴巴张开,露出牙齿,狠劲的在刁奕舟的右胳膊上下了口。
刁奕舟疼得表情扭曲,不过没反抗。
桃珍咬完,兀自欣赏自己的作品。
一圈深深的牙印,排烈很整齐。
刁奕舟“咝咝”了两口,言不由衷的感叹:“老婆的牙口真好!”
门铃忽然响了。
两人对望眼,不知道谁会来。
刁奕舟把桃珍放到地上:“我出去看看。”
桃珍把箱子和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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