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出云南菜———”说着说着,衙内笑不出来了,荷兰也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哪儿这巧!名字一样,还都是云南菜?———
一时,衙内有点心思出轨,正开小差时,那边一阵儿动静,进来六七个军装,看肩头,全是杠星林立,十分熟识般,直接走上楼而去,人人嘴里一口地道京腔。
“这地方一看就是‘事权贵’之处,啧啧,八旗蛋子们横行哇。”荷兰扭回头说,
“嗯,听说‘高老庄’的背景挺硬,开张没一个月吧,听说京城一半太子党都来光顾过。”端无也扭过头来说。
荷兰抬手拍了拍端无的肩头,“妹子,这烧钱的地儿看来你也常来,混的不错哦。”
端无递给荷兰一支烟,荷兰摆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现在靠这吃饭。”没要,倒是又指了指衙内,“她现在烟瘾大。”
端无惊诧,“犰犰以前绝不好这的。”
犰犰愧笑,“现在五毒俱全鸟,五毒俱全鸟,”说着,接过来一支烟点上,动作十分之熟练。
端无也笑,接着刚才的话题,点燃烟后摆了摆手,“哪混的好撒,咳,一言难尽,”两指夹着烟,小指甲豪爽不羁地挠了挠脑袋,脸色却略显窘迫,“不怕你们笑话,现在就是鬼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说起来又有些凄凉般。
犰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总有转运的时候,总有转运的时候,”
端无又扬起脸来,笑得很坦荡,“是的,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你瞧,这次不是遇见你们了?要不,这牢坐定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荷兰刚想问明白,门口又进来一拨军装,同样各个京腔京调,说说笑笑上楼去了。
这下,别说荷兰,就算死犰犰自己都有点坐不住鸟!
仔细瞧清楚没?咱衙内可是人民解放军“最正宗”“最纯正”的军属咧!
好像冥冥之中,命运真跟高教授对着干哩。高教授不曾说过,咱家高犰绝不跟部队的扯上任何关系!
可你瞧现下这灼灼事实,完全截然相反!不是部队上的还真娶不上“高犰”哇!
初一以前是“军装”,入了佛后,成了她弟。
白鹤筱,从政却没从军,成了她爹。
真正娶到手的,
韩应钦,中将啊,
胡来和郑井全是上校。
啧啧,高犰怎得不能算咱人民解放军里“最纯正最牛b”的军属!
所以,现在不同往日,她家大妖大祸是北京军区一把手,她的胡来、郑井也类似“太子党”派系党魁人物,现在衙内是一见到军装,特别是大批量军装就有点胆寒。这还是衙内深知驾驭她这只超级强悍的队伍有多么艰难,家和万事兴,不参合不惹事最好。这又是京畿重地,万一东扯西拉,没事儿找些事儿出来———
瞧见衙内明显露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鸵鸟情态,荷兰碰了碰她的手肘,有点奸笑,“说这个高老庄后台硬,硬得过你?我越来越觉得别是你哪路队伍开得哦,快弄清白是哪路,今天这餐可不能让自己人把钱赚咯。”
犰犰也坐不住了,放下烟来立即掏出手机,
黄东东!这事儿越想跟他越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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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你说巧不巧,我在北京也找到一家‘高老庄’。”神经病跟黄东东说话一向游刃有余,颇有“猫捏老鼠”的滋味儿。
那边,东东同志正叼着烟在钱箱子边数钞票咧,这一接到神经病的电话,再一听她这口气,晓得事情“败露”鸟。———咳,神经病总怕他成鸟“杨国忠”一样滴人物,总教育他,“你有出息点好不好,别跟他们参合在一起!他们水深,你就是个小本买卖——”咳,说到底,东东到底是“嫡亲滴娘家人”,犰犰总不想因为这跟队伍们扯上利益关系,这样不好。
东东忙灭了烟,决定好好跟神经病“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因为,确实,他的队伍们都没料想到,别看犰犰脑袋不清白,糊里糊气的,有些细微末节还真敏感。她从小但凡能得到的都是最好的,这是高廻卓璇倾其所有,其实也培养出她“淡化利益”“大气看人情世故”的一面。人的感情,是不能谈钱的。
东东相当于是她家里人,如果像上次那样,纯粹因为他们的原因砸了高老庄,赔多少,犰犰都觉得是应该。可无缘无故,给了东东超过了应该承受的好处———犰犰有自己的原则,不赞同。
她也算吃过不少极品地,北京这一隅的“高老庄”,无论从地段、装潢、服务质量、受众层次都看得出在京畿应可数一数二,莫说武汉。东东的实力有多少,高犰心中有数,他撑不起这大个摊子。不是说做生意做的有多大,而是刚才也听到端无提及,这已经涉及到某个圈子,高犰确实也不想东东参与其中。她和东东说到底还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应付不来更复杂的人际关系。、
呵呵,所以说,大智若愚,有时候套在高犰身上真还说得通。如果她完全糊哒哒,幼稚而不通人情,这些个狡灵的爷儿们拢不去她身边的。
不过,犰犰的敏感叫队伍们欣慰的同时,也哭笑不得,这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犰犰跟他们之间分出个“你我”,这可不是队伍们想见到的,现在要逐步“改造”她的想法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们的,就是她的,他们的一切,都是她的!打个比方,他们给黄东东再多,其实就是她给了黄东东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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