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好开车门,肚子饿了么?我们就快到家了。”陆枭笑了笑,声线带着点沙沙的味道。
纪泽腼腆了笑了笑,连原本沉静的黑眸都带上了一丝渴望,“确实有点,枭哥做的饭很好吃。”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来了s市才知道原来粽子有那么多花样,我有次一下子吃了五个,结果,胃疼得差点进医院。”
陆枭笑了笑,不知为何,他现在很有下车买一锅粽子的,然后,就像讨好贝壳一样,讨好眼前的人。
终于挪到了别墅,陆枭跳下车,见纪泽正将自己的围巾解下。其实,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戴着自己的手套,穿着自己的睡衣的摸样,还有那灰色的围巾裹着白皙下巴的摸样……陆枭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因为……看着这些摸样的纪泽,他会欢欣雀跃。
“围巾好好系着,跟那手套是一套的,都送你了。”陆枭边走边说道,不再看身后的纪泽。
这个沉默又带着温顺的家伙,陆枭不知道为何,不希望看到他有任何拒绝自己的意味。
厨房里的阿达正熟练地切着西红柿,晚饭果然有一碗颜色鲜艳味道也很鲜美的西红柿蛋汤,加了干贝,r_ou_末,紫菜,香浓不已。
纪泽不由地想起下午的一幕,顿时,食欲全无。
陆枭在电脑前忙碌到深夜,从卧室里出来打算到下面取一杯白葡萄酒喝。左手边就是纪泽的房间。有灯光从门缝处若隐若现出来。
他在门前驻足了一会儿,走廊里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英挺的鼻梁上,眼神隐藏在y-in影处让人窥不得其中意味。
“啪嗒”一声,轻轻扭开。
听到动静的贝壳紧紧跟上来粘着主人。但这回主人却没有理会它。
陆枭走进房间,这才发觉纪泽没有快暖气,床头的柔光正散发着静默的味道。纪泽的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有些扭捏地倒在枕头上,人却是睡着了。
陆枭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床头,把书放好,轻轻地将纪泽的手放进杯子里,关掉床头灯,“滴滴”两声开了暖气。又抱起贝壳,方才悄悄退了出去。
房间里里只剩黑暗。
还有一双终于睁开的,清亮敏锐,却略带疑惑茫然的眸子。
第8章 …
纪泽逐渐融入了迦南的生活。
自从“揪叛徒”事件后,陆枭便没有从迦南出去过。每天兴致勃勃地起床,做早饭,然后喂贝壳。当吃了早饭之后不久,一天的花贩子生活也就开始了。
对于前来购花的顾客,他总能给对方介绍到满意的,并且对各种花的历史来历甚至某些花的功能都了如指掌。偶尔他也会帮着阿达打理院子,除除野草,给院子里得花浇浇水。
贝壳依旧与之不对付,阿达依旧很冷漠,带着耳机听歌是他最大的日常活动。
陆枭,依旧对他好得不得了。
日子平淡地让纪泽恍惚起来,这到底是在黑帮呢还是真的只是在卖花。然而,那天陆枭下命令挑断手筋脚筋当化肥的冷酷摸样一直明灭不去。
最平静的海面下,都有力量大到惊人的洋流暗涌。更何况是深不可测的人心。
纪泽当然不好意思继续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会让他有种强烈的错觉,自己是给陆枭当保镖呢,还是陆枭其实是来给自己当保姆的?
于是当楼下的咖啡机嗡嗡作响的时候,纪泽也出现在了吧台。陆枭一抬头就望见j-i,ng神奕奕的家伙,红色黑条的衬衫领子搭在灰色毛衣外面,整个人看起来儒雅,还带了那么点英伦风。实在是,那天陆枭将人送过来的纪泽东西帮忙整理之后,他才知道这个单身汉是有多么不会照顾自己。
例如,一件冬天大衣,纪泽买了黑色,灰色,藏蓝色同款三件,轮流着穿。于是陆枭以自己衣服太多根本就穿不了为名义送了很大一部分给纪泽,当然,在送之前陆枭手脚麻利地将各种吊牌和标签都剪掉。并声称,衣服实在是很多,就算纪泽不要,自己也要为了节省空间都丢掉的。
当笑容带着尴尬的纪泽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到房间时,陆枭望着他的背影,想起小时候在国外的中文学校念书时,有个华侨老先生教自己的一句诗经——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与子同袍,是否能结同心。
陆枭将咖啡倒出来,对纪泽点点头,“我就说,肯定很好看。”
“枭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虽然没有你那么会做饭,但是我还是会做点其他的。”陆枭想了想,他可不愿打击纪泽的一片热心,并且,能够跟他呆在一起,就觉得身心无比舒畅,何乐而不为呢?
“你来烤面包,我把这些火腿什么的弄好,今天早饭吃三明治,怎么样?喜欢么?”陆枭的衬衫袖子高高挽起,半敞开的胸口音乐露出健壮的肌r_ou_。纪泽瞥了一眼,却突然想起自己自小练武上警校,怎么还是一副小身板。
吧台与餐厅并没有与花店的主体部分隔开,空气里飘来淡淡的清香,纪泽说不上来但是却十分舒服。这里的七点多,即便是冬天,也开始亮堂起来。贝壳盯着一个黑色的脑袋钻进饭盆里就没见它抬起头来。
花香弥漫着面包和咖啡的香气渐渐在四周弥漫开来,像水波缓缓荡去。纪纪泽想起小时候自己上学在路边买豆浆馒头,然后一个人吃着早餐去上学;再后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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