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顿在山下,独自上山…
未曾料想的是,他拜在了虎精手下。事关仙山上一众弟子的性命,他不得不先行去寻司命。若是赶回来,便以仙鸽送信,再与阿萝汇合…
就那样,阿萝听闻阿梨与她师父已到了青沉山顶,便刻不容缓地寻了来…
这些前尘旧事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阿萝见了阿梨后,便敬佩得印堂发青。切放了狠话,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姐姐,今后任由她如何折腾,她都会唯命是从,生死相依。具体原话仿佛不是这样的。由于当时相认的场面太过激烈,阿梨有些不记得了,而大意就是如此。
原来有个像样的朋友是这种奇妙的感觉?那南华山下的小伙伴们有了自己这个朋友,不知已然美透了多久了?那时竟全然不知!他们这会儿是不是还在乐呢?
悲的是,见了师父的大手紧紧地粘着自己的小手,有一个吹胡子瞪眼的半大老头,好似抽筋了一般,表面上虽不敢造次,背地里却莫名其妙地不断叹气,扰人得紧。也不知那家伙叫什么名字?他们都称他为仙尊,那便委屈委屈尊他一声抽筋尊。师父教导自己要以礼待人,如此称呼,也免得轻慢了他。
墨宇是个极为传统守礼数的上仙,他见司命气宇非凡,搞不好是个上神。可怎就如此不成体统的牵着徒弟的手这是何等的罔顾伦常?道家的尊严还要不要了若是弟子们敢有这样的,他非将他们逐出师门不可。可那人明显开罪不起,还是装作看不见吧。可无论如何装,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颇为遗憾,这会儿他正往山顶张罗行李。光搭帐篷,没有行李也是不行的…
人有三急,此刻阿梨已与师父粘了几个时辰,竟忽略了有些事在他面前是无法光明正大解决的。她急不可待接下来如何是好?
牵着师父一同去茅厕也不成啊?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谁也不可以陪自己去那种地方!都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去?他倒是不急呢?急了,他也不会那么难为情吧。人类与动物,之于此的分别,当真不公平呀。
忍到最后,她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了!见其他人都去火急火燎地张罗行李,只剩下阿萝、她还有师父三人。趁着有帮凶在此,她壮了壮胆,晃了晃他的手臂,讨好般恳求道,“师父,现下可否让徒儿摆布一会儿呢?”
“什么?”他难道听错了
“徒儿可以摆布师父吗?”她窃窃地问道,目光中有一个闪子炸然划过!
“梨儿!不许顽皮!”司命瞥了一眼那劣徒与一旁惊得瞠目结舌的阿萝,音色颇显凝重。
在南华山,由着她胡闹倒也是失而复得的情不自禁。而此刻,人在外,那种作为师父的庄重感悠然而生。
阿萝捂住险些把持不住想要插一嘴,压下任何呼之欲出的言语,对阿梨愈发钦佩不已。她果然还是那个了不起的姐姐,连她师父都敢摆布,她的师父可是…可是…司命啊,要是换做别人,还要不要命了!
见师父不为所动,一滴冷汗霎时从阿梨的小脸上掉了下来。娘亲说了,小孩子说谎会被老虎吃掉的,可她真的快要走投无路了。
“师父,今日是徒儿的生辰呢,你就让徒儿摆布嘛!就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她急得小脸涨红,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司命面上一征,这辈子,上辈子,他都不知道她的生辰,当真是疏忽了。他再次望了望徒儿那难以读懂的期待小脸,只觉得心被蹂躏的不像样子。
“嗯!”他游移了片刻,竟当真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短暂地胡作非为,但不可无下限期地放肆下去!
“师父,不可说话不做数!”
“一言为定!”
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即便胡作非为也快来不及了。“阿萝,快,找一条白布条,把师父的目光遮住!”
“啊...?”阿萝失声,手竟没盖得住那声惊呼!姐姐,这是...要…做什么...是不是很特别呢,她怎么觉得自己想偏了?作为一只善良向上的妖怪,偏离了正轨不好哦!
可她无论如何劝自己,还是陷入了胡思乱想,不能自拔!见阿萝只顾着楞在那,她焦急呼道,“阿萝,我们不是朋友吗?姐姐的话你都不听是不是?”她仿佛生气了的样子!
司命星君,那阿萝就不客气了,是姐姐她让我做的!你要记得,冤有头债有主啊,您以后要留我一条妖命呀!一念至此,她颤声道,“恕阿萝…无礼。”她决意为了阿梨豁出去了,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谁让她那么想她呢?司命此刻默不作声,如平日里那般肃了脸色,看不出悲喜。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单单蒙了眼也不行,他另一只手又不是不能轻举妄动地将它扯下!“阿萝,快寻一条绳子,要快呀,将我师父五花大绑...还有,...还有…他的嘴也要找东西塞好!”
“梨儿…你...?”司命颇有些按耐不住讶异与被摆布不堪的尊严,沉不住气了!
“师父...你要反悔?”阿梨急得半跃了起来,声音几近哽咽,因为她真的要不行了!
“不悔...”司命默了片刻,如是黯然低叹!修道之人,言必行,行必果!
青沉山刚闹了虎精,而司医神君抛下她独自去寻阿梨,阿萝既担心他从此再无音讯,又忧心自己就那样一并命丧虎精手上。那时,虽每日担惊受怕的,而至少,她的心还没跳出来。这一刻,她觉得心快要蹦出来了。她拼了妖命运功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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