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瑜锦轻轻颤抖了一下,即刻便不敢再动弹分毫:“疼吗?”
细细碎碎的吻落下,安抚着她的不安:“对不起!”
傅瑜锦轻轻摇头将头埋进被窝,周渊言不禁笑出声,将这躲着不愿见人的小鸡仔挖了出来:“看着我!”
傅瑜锦瞪了他一眼,身体已经适应,那异样的感觉再次若隐若现,浑身充斥着躁动,不安的扭动着。
周渊言尝试着动了,一声长长的喟叹彰显着他此刻的满足,而后便期待更深远的需索。
见傅瑜锦一脸迷蒙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在这片疆土上驰骋。
他的女孩儿如今成了他的妻,只愿这一生与她共白头,此生便不复憾!
一习红衣付终身,
两盏喜烛映红尘,
三更半夜塌满痕,
四目相对言难陈,
五里云雾梦沉沉,
六欲难逃日渐盛,
七情不罢心未冷,
八方英雄慕美人,
九死无悔枕边人,
十世修得共此生。
番外一:岳父实属太难缠
人都说周二少太过可怜,被岳父逼着娶了个不喜欢的娘子,心爱的姑娘被岳父关着,这日子过得苦哈哈的不忍直视。
据说周二少不肯和徐小姐圆房,连这人伦之事都是岳父站在门外守着才办的,生怕他半路跑了,这日子想着都替他累得慌。
对此周二少从最初的嗤之以鼻,到现在的怨念丛生,虽说他岳父是老喜欢往他这跑,但是刚开始他也是理解的,毕竟人家十几年没见过女儿,这才相认没多久就被他给娶了,难免想多见见女儿,偶尔在他们这过个夜,这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前提是偶尔来他们这,不是偶尔回总兵府,对于现在长期在他们这扎根的岳父,周渊言的怨念节节攀升。
“娘子?”周渊言进了房门左右看看便直接把门给反锁了,这主要是为了防岳父的,他们府上不妨贼,专防岳父。
见歪在榻上看书的傅瑜锦心中一暖,上前将她手中的书夺了:“娘子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连我进来都没瞧见!”
即使成婚已经一月有余,但是他每每总有种恍惚之感,看着她抱着她才能踏实。
傅瑜锦看了周渊言一眼,不是他刚进门她就知道了,就是懒得理他:“今儿没事?”
这几天奇书回来了,周渊言每日忙到晚上才得空,今儿倒是奇了。
“都安排妥当了!”周渊言现在可不想和自家娘子讨论这些事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娘子,你看岳父老是住我们这,我看他肯定是一个人寂寞了!”
虽然对于没娘子的岳父深表同情,但是他没娘子也不能和自己抢啊,周渊言不知道别人家的岳父是什么样的,他只知道自家的岳父是个让他崩溃的纯在。
傅瑜锦有些坐起身尤其疑惑地看向周渊言,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等傅瑜锦开口周渊言便道:“我瞧着该给岳父找个伴儿,他现在手握重兵在南直隶自是说一不二的,高处不胜寒,他如今也没个说体己话的人,自然是寂寞了!”
“若是父亲真的想要续弦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对于这傅瑜锦倒是没多大的想法,只要父亲高兴就成。
周渊言见她不反对,立即变来了兴致,伸手抱住傅瑜锦一个转身便坐在塌上,一手环着傅瑜锦的腰一手拿过一快话梅放进她嘴里:“你看我们如今成亲了,岳父看着自然便会想到你娘,想的多了这心情自然就抑郁了,这对身体也不好!”
傅瑜锦嘴里含着话梅,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她看父亲的心情好的很,周渊言打的什么主意她哪里不知道,不过是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岳父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身边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是,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哪里比得上女人细心!”
周渊言下巴支在傅瑜锦肩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亲亲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道:“而且岳父他老人家住我们这也不方便,你说对吧!”
“咳咳!”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咳声,“我可是记得你叫我老哥都叫了好久,怎么现在就成了老人家了?”
傅瑜锦霍然起身,面颊飞红:“我去给您开门!”说完便朝着门口走去。
周渊言咬牙切齿地看着窗户外的徐良荆,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岳父大人,你这样偷偷摸摸站在窗外偷窥可不是君子之道!”
“我又不是那读书人,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徐良荆挑眉看向周渊言,“再说了我就是路过刚好就听到有人说我是老人家,没办法我这老人家的耳朵太好了。”
“爹,您先进屋,我给你们去取些点心!”傅瑜锦说完便直接跑了,实在是太丢人了,还是让周渊言自己去对付自家老爹吧。
徐良荆轻叹一声:“我家闺女又跑了!”而后一个纵身便从窗户跃进了屋内。
“给你开着门还不走,你就不能走走正道?”
“我这不是提供机会让我家闺女有借口跑嘛!”徐良荆转身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你脸皮厚不介意,我家闺女的脸皮薄!”
“比起岳父我自愧不如!”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周渊言这一个多月已经快被这岳父给逼疯了。
“我等着贤胥青出于蓝!”
“岳父刚才也听到了,我和锦儿商量着给您找个伴儿,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也就不用老往我们这跑了!”成亲到现在他和娘子的二人世界被岳父压榨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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