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义无反顾地背叛着父亲和他们之间的婚姻,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扪心自问,自己对得起对她言听计从的老实巴交的父亲么?
是越想越不能理解,母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作所为,真想立即冲上去,当场揭穿这对奸夫淫妇的丑行,但他还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决定再忍气吞声一回。
心里这口气势勉强咽下了,但好奇心却驱使他悄悄地爬上楼去,想去一探究竟。
二楼的门没有关的严丝合缝,不断有一男一女的欢声笑语从门缝里飘到的耳朵里,他就顺势倚在门后面,顺着门缝偷偷的向里面看。
的那张大床上坐着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衣着暴露的母亲,在母亲的身后抱着她,并把一双大手就覆在她的胸乳之上揉搓玩弄的不是别人,就是玉门镇派出所所长张有法。
就听张有法嬉皮笑脸地说:“冷老板,你儿子打人的事儿,我还给你压着呢,说什么你也欠我一个人情,你看你准备打算怎么来还啊?”
“张所长,我现在都躺到你怀里任你胡作非为了,这还不够还你的人情么,你还想怎么样?”冷艳梅扭动着身子半娇半怒的说。
“冷老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胡作非为了?这不是你主动愿意投怀送抱以换取儿子的平安无事的么?别总在我面前装我是逼你的,你是被逼无奈的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张所长突然撒开了手气呼呼地站了起来。
“哎呦,张所长,我只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快点儿坐下来咱们有话好商量!”冷艳梅见张所真的火爆脾气动怒了,赶紧站起来陪笑,以求尽快息事宁人,别把好事儿办砸喽。
没想到张所突然就伸手,把身
上佩带的一把冷冰冰的小手枪掏出了出来,直指向冷艳梅的两山自己的胸口上,吓得她顿时花容失色浑身发抖,把站在门外偷窥的也吓得张大了嘴巴,直替母亲担心。
“张所,你,你快把枪放下,你说咋样就咋样,我全听你的不行,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冷艳梅已经感觉全身凉嗖嗖地,仿佛那枪口随时会射出罪恶的子弹夺去自己的生命,所以赶紧用手抓住那冷冰冰的枪管要往旁边拿。
张所又伸出另一只手,无情地拿开她的抓枪的手,狞笑着说:“冷艳梅,你不是说我逼你的么,今天我就是要逼你了,你还能怎么样?”说完就伸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冷艳梅此时已经哆嗦成一团,只得任由他把外衣脱掉露出了两个粉红色胸罩无法完全覆盖下的雪白的一对半球。
见母亲受尽凌辱,本应立即义无反顾地冲进去夺下那支手枪,然后打爆那个男人的头为母亲报仇雪恨,但见到那只随时可能击发的手枪他害怕犹豫了。
冷艳梅又被逼着脱去了下面的黑色的短裙,只像内衣模特一般穿着三点式,双手环抱胸前浑身抖个不停。
张有法此刻已经变得无法无天了,面上狰狞地笑容已经变成淫笑了,这多少让看惯了此类男人的笑容的冷艳梅,舒缓了一下紧张害怕的心情。
“张所,我求求你先把枪放下好吗?万一要是走了火,我又没犯死罪,我的小命不白白葬送了么?我也不反抗不跑的,你愿意咋乐呵就咋玩儿还不行么?”冷艳梅的眼泪就在眼圈里转,恨爹妈没给自己多生两只翅膀从窗口飞出去。
“有这话你早说呀,现在晚了!识趣的话赶紧乖乖地把手拿开!要是再惹我生气了,我的枪里的子弹可是没长眼睛!”张所待其把放在胸口的双手缓缓拿开后,把放在其胸口的枪努力往上一挑,那胸罩就被掫到了双峰的上面边缘,一对活蹦乱跳地大白兔顶着小红帽就挣脱束缚跳跃了出来。
除了小时候吃奶曾有过模糊的记忆,长大后还头一次这么清楚的看清楚母亲的一对仍坚挺富有弹性的,虽然忌惮于血缘lún_lǐ关系容不得他有任何邪恶的念头,但也足以让他啧啧称赞其与年轻的姑娘的仍有的一拼。
张所已经将其中的一个玉女峰上的小红点儿,套进枪口里向下施压进行圆周运动了,冷艳梅因为至始至终都在担心那枪不知道啥时候会走火,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由于心脏已经不堪重负,所以带动一对大白兔跳跃个不停。
当枪口抚慰完两个山峰之后,突然又顺着美人沟一路向下,路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眼儿上稍作停留,突然嘴里就喊出了一声:“啪!”
吓得冷艳梅双手由于惊恐万分,抱头大声没命般地喊叫起来,彻底蹲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张所却得意忘形地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
“别哭了假装吓唬人了!枪还没响呢你就吓成那样,要真响了还没等打到你的身上就已经先把你给吓死了呢!快给我起来躺到床上去!”张所笑够了以后,又命令她赶紧服从命令到床上待命。
冷艳梅就像一只待宰的无助的羔羊,别无选择地停止了哭声,默默地走到床边上去双腿并拢,双手仍然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
“把双腿分开!”张所跟着走到床前,又下了一道命令。
这次冷艳梅没听他的,把双腿死死地并得更紧,一副誓死保卫国土,绝不容豺狼来侵犯的架势。
然而这一切只能是螳臂当车力不从心地权宜之计,当那只枪管像撬棍一样从双腿之间硬挤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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