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张大着嘴巴好半天没缓过劲来,废话,一般人被这价钱吓傻了,而知道二爷真实身份的人都在惊讶为何满春楼的幕后老板要出五千两的高价求红殇的有缘人,直接要了不就行了。真搞不懂凌拓上演的是哪一出戏。
幸好六娘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很快回过神来,问道,“二爷出五千两!还有比五千两更高的吗?”凌拓这一喊,刚才还挣扎着的几个人一下子没气了。见状,六娘高喊,“那好,今晚红殇姑娘首秀的有缘人是二爷!多谢各位捧场,多谢多谢!来来来,喝酒喝酒!”随着六娘劝酒,气氛再一次升起。
红殇被人带下去梳洗沐浴之后,就会送到凌拓,也就是二爷所在的上等厢房。
“凌拓,你演的是哪一出戏?”我隔着窗户问他。
凌拓微侧着脸,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突然“切”了一下,“本王,不,本少爷何须对一个在背地里骂我的人解释缘由。”
“你!”果然他是听着了我说他的那些话,想了想,还是不甘心,“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你难道不要做生意了吗?”
凌拓轻笑着摇了摇头,“钱,本少爷有的是。不过这长的好看又温文尔雅的美人吧,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听出了他语气里嘲讽我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见色忘义,横行霸道说的就是你!”
“本王就是这样的人,你是现在才知道的吗?”凌拓突然转过来,冷冷的盯着我。眼神里射出冰一样的光芒。我突然心一抽,已故凉气直压胸腔。
“所以,你在农场里说的有更好的选择就是指红殇是么?”我冷冷问道。
“是,本王中意的猎物,不管怎样,都会拿到手。”凌拓微眯着眼睛,下眼圈微微有些泛红,看的出来是咬牙切齿的愤怒和高傲。
“好,好!”我突然笑了起来,笑的阴阳怪气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觉得有些冷。用手扶着窗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笑出这种花样的声音,有些恶心自己地自嘲的摇了摇头。“那素素就祝凌王一-夜-春-宵了。”说罢,关上窗户,把那个人的脸从我的视线里狠狠抹去。
“素素,你还好吧?”清灵见我气鼓鼓的,拉着我坐了下来,“怎么还哭了呢?”
“我没哭!”抹了一把眼睛,湿湿的泪水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也不知这泪水缘何而来,怎么也解释不通啊!“我是被那人给气的,你说有见过这么霸道的人吗?自以为是。我是好心劝他对吧!...”絮絮叨叨的讲了一堆,越想越气,凭什么每一次都是他说了算,我的生活,我原本安静的生活,从遇见了他,就开始处处充满着危机,不但来自于黑暗,而且还有他的霸道,王爷?王爷说的话就可不负责任吗?骗子!“小西,再拿坛好酒上来!”
“素素姐,你不能再喝了呀!”小西为难地退到一边。
“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是吗?连你也欺负我了是吗!”心情极度不爽,迫切地想要尝到酒精那种辣辣的苦味。
“我...没有...”小西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小西,去拿吧。素素,我陪你一起喝!”清灵突然下定决心,拉住我的手,眼神很是坚定地看着我。
“清灵,还是你最好了!”我紧紧攥住她的手,把头埋在桌子上。
清灵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心一抽一抽的,胸口难过的发疼。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只要发着光的才能吸引住王的眼光,只有变得瞩目,他才能看得到她的存在。
与左边厢房两个女子喝的烂醉,脸色绯红,满嘴谩骂胡话不同,右边的厢房里笼罩着暧昧的气息。
女子内穿一件浅色裹胸,那团-浑-圆呼-之-欲-出;外穿一件枣红色镶银丝绣五彩蔷薇花,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身子娇软,缓缓走向那个穿黑色缀着明黄缎边的男子。正欲蹲身行礼,身子被抬空,“啊!”女子一声娇呼,人已经到了软榻上。
“二爷...”
还没说出后半句话,“嘘。”男子伸出一根食指堵住了她的话,半个人压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半咬着唇,娇羞地低下头去。整个床帐的空气里流动着两个人的呼吸声,气氛极致暧昧。
凌拓缓缓地抚过红殇的耳垂,顺着脖颈的线条向下滑动,酥酥痒痒的触感让红殇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而凌拓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轻轻把玩着红殇的耳垂,带着男人气息的声音吹进红殇的耳朵。
“红殇唱的歌可真好听。”
“谢二爷夸奖,这是红殇从小唱大的歌曲了。”红殇很享受地闭着眼睛,答道。
“那么,红殇就给本爷讲讲那个厨娘的故事吧。”凌拓继续把玩着她的耳垂,轻轻吹了吹她额前的发丝。
红殇轻笑了起来,“二爷真是有趣。竟然对背后的人物感兴趣。”
“只不过上代有家人是做厨娘的罢了,比较有亲切感,不可以吗?”凌拓随便扯了一个幌子,带了过去。
“当然可以啊。”红殇勾起红唇,睁开眼,也伸出玉手把玩着凌拓垂落下来的发丝。“其实,这也只是红殇家乡的一个民间传说罢了。那个厨娘是确有其人的。在我们那边,做厨娘的极少,而那个女子生性猎奇,偏爱料理,经常跑出山里边去,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去干什么。后来有天,那个女子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在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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