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总是被他欺负的那一个,而且还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好悲催呐!
“走了,上楼。”关灯转身,沿着螺旋状的楼梯上楼。
齐欣默默无言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露天阳台,这里只有一把摇椅,关大爷二话不说躺在摇椅上,咯吱咯吱地摇了起来,整一个大老爷。
齐欣干巴巴杵在旁边,表情窘迫。他到底想干嘛?让她在这里罚站吗?
关大爷摇了一会儿,终于开了金口:“自己去搬椅子过来坐,要不然就一直站着。”
齐欣撇嘴,离开阳台之前朝他后脑勺瞪了一眼,还竖起中指。
关大爷慢悠悠地说:“别在我背后张牙舞爪,我后脑勺长了眼睛。”
齐欣:“……”算了,她还是去搬凳子吧!
两分钟后,齐欣从厨房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离关灯最远的地方。
关灯侧目,“坐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坐过来。”
齐欣默默搬着椅子靠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关大爷就是这幅死德性,他身边的人都得服从他的安排,偏偏她在他这里还成了抖m,习惯性服从。
“干杯。”关灯朝她举起矿泉水瓶。
齐欣无语地拉开啤酒罐拉环,跟他碰一下杯,仰头喝一口。她拧起眉,嫌恶地看看啤酒罐,真难喝,怪不得有人说啤酒是马尿做的。
关灯撇到她的表情,嗤笑一声,“你这是喝毒-药呢?”
“反正不好喝。”
“有多不好喝?”
她递出啤酒罐,“要不咱俩换换?”
“不换。”他不紧不慢地喝矿泉水。
齐欣撇嘴,“哎,你真的心情不好吗?”看他这嘚瑟欠扁的样子,跟平时没啥差别,一点也不像是心情不好。
“你把我最不想见的人弄到我面前,还上演一出苦情戏,逼我就范,你觉得我的心情能好吗?”他放下矿泉水瓶,双臂枕在脑袋下,“他既然事先把什么都告诉你,你也明知道我不想见这个人,你怎么还敢把他带来呢?”
“我……”齐欣低下头,沉默不语。昨晚蒋礼正和蒋擎宇找到她,把关灯的事告诉她时,她的确很震惊。但是,她也就明白了关灯录节目时为什么对蒋礼正态度那么恶劣,也明白了关灯的母亲关清在去世之前,对他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义。
他母亲让他随心而活,要过得开心。这就说明,他母亲生前一定过得很不快乐,她备受压抑,郁郁寡欢,她为丈夫付出良多,牺牲良多,丈夫除了钱,却什么也给不了她,甚至都不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她才会患上抑郁症。虽然她并非死于抑郁症,可她的肾癌未必与抑郁症没有关系,关灯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才不肯跟随他父亲在香港生活。
后来他父亲再婚,要是一直隐婚下去也就罢了,偏偏他父亲还承认了第二任妻子,承认了与第二任妻子所生的儿子,却唯独漏掉他和去世的母亲,关灯心里不可能没有怨,不可能没有恨。
关灯从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他只会用行动来表示,于是他改了名字,再不认那个不称职的父亲。
齐欣听到这个故事,完全能够理解关灯内心的感受,也知道他不愿意见到这个父亲,可她还是答应了蒋礼正,答应让他们出现在舞台上,当着关灯的面,当着那么多观众和媒体的面,把事情说出来。
因为……她能感受到一个父亲的悔恨和哀伤,他想弥补关灯,想让关灯回家。
齐欣没有父母,从小缺失父母的爱让她极度渴望这种亲情,她无法拒绝蒋礼正的请求。她更希望关灯能够回家,享受父亲的关爱,别再和她一样,过着孤儿的生活。
关灯也许无法明白她的心情,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把蒋礼正和蒋擎宇带过去。明天这件事登上新闻头条,他是蒋礼正大儿子的事全国人民都会知道,他更改名字,不肯承认亲生父亲的事,全国人民也会知道,他必然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所以,他要生她的气,她并不为自己解释,只能用这种听凭他差遣的方式,让他消气。
“你什么?怎么不说了?”关灯伸出胳膊,拽了一下她披肩的长发。
“没什么好说的,人是我带去的,你不高兴,要我喝酒,我喝就是了。”她仰起头,继续喝啤酒,咕噜咕噜,一罐啤酒喝完,她又开另外一罐。
关灯收回手臂,目光深沉地注视她,一语不发。
齐欣喝完两罐啤酒,肚子里涨得难受,还打了个饱嗝儿。她感觉脑子有点晕,视线也开始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的脑袋一下变成两个,一下又变回一个。
“你……”她双颊酡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是不是在晃?”
“谁晃了?”他抓住她的手指,“你这个女人,两罐啤酒就能喝醉,酒量真够犀利。”
“我没醉。”齐欣摆摆手,“我就是有点晕。”
关灯盯着她不吭气。
她嘿嘿笑起来,“你肯定会说,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是不是?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嘻嘻……”
虽然醉了,但是思路还很清晰,看来没有醉糊涂。
关灯环着手臂,嘴角上扬,就这么看着她发酒疯。
她笑嘻嘻地揉捏他的脸,完了还评价一番,“你这脸的手感比嘟嘟差远了,没有肉,只有皮,一点都不好摸。”
醉是没醉糊涂,就是胆子肥了不少。
关灯呵呵一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开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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