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啧啧啧。”那神婆进了门,一眼就瞧见了床榻上的男人,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知老婆婆摇头是何意思,点头又是何意思?”
老婆婆听了这话,回头看了眼律清书,慢声道“摇头是因为这公子的魂魄已经不在这里了。点头是因为他去的地方是他该去的。”
“那他怎么办呢,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床上躺着吧,咱们府里灵药虽多,可长时间不进食,我怕会有意外。”
律默没想到律清书真的是去给律殊找大夫了,虽然这神婆看起来并不靠谱。
那神婆点了点头。“公子说的,老奴也想到了,所以晚些时候,老奴替他招个魂,只是这魂也许就不是他的了。”
“那...是谁的呢?”
这神婆神秘的笑了笑,“等会他一出口,便知道是谁的魂了。”
律默刚开始不明白这意思。
等到几个时辰之后,那几声狗叫声,他就有些明白了。
原来这魂还真不是律殊的,问起神婆,怎么这人只会这句,那神婆又是一笑。
“生来就只会狗叫,莫不是还想要他吐人语?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修改下二少爷。
☆、06
终于...清洗完了。
这是律殊瘫倒在床上时,唯一的想法。
皮毛虽然被厚锦擦拭过,可压在身下,律殊还是觉得一片冰凉。
与他现在的心境似有相同。
他怎么都不敢回想,之前洗澡时,魏慕筠对他做的那些不能启齿的事情。
竟然!竟然!竟然盯着自己的狗腿之间,想要分辨自己的公母!
此等事情哪是普通女子做得出来的!
律殊越想心里越是愤怒,气得他在床榻上到处乱蹭。
魏慕筠洗了手从屏风内侧走出来时,便瞧见那只洗了澡,炸着毛的小狗,正蹂.躏着她的床。轻笑了声,便拿起屏风上的薄锦走了过去。
她将手里的薄锦轻轻扔在律殊的身上,然后坐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了手,替律殊擦了擦。
“这毛还湿着,就敢跑上主子的床,也就我脾气好,你若是遇见个凶恶的主子,可指不定是什么样子了。”
律殊听着她说的话,可心思全在她替自己擦拭皮毛的手上,身形僵硬。
“好了,你出去玩吧,身上的这身皮毛还是湿的,可不能让你睡觉,万一着凉了,不然去外室的火炉前烤烤,说不定一会就干了。”魏慕筠对着律殊说了一通,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用手推了推他的屁股。
不要碰我的屁股!律殊在她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就往前迈了好几步,然后扭头想要对她吼叫,可又害怕引起她的烦心,将他给扔了,只得把亮出来的牙齿又藏了回去。
“好了,你去吧,我先休息会。”
魏慕筠脱了鞋子,上了床,扯了棉被,也不管律殊去哪了。
律殊等了会,见她是真的想让自己出去玩闹,只得迈着他的小短腿,往外面走着。
平日里若是这样的距离,律殊是十几个大跨步,便能迈出门,可这次换了这四肢,速度便慢了下来,尤其是门口处与他一般高的门槛,他更是连连摆头。
可以他的性子,他就算是爬过去艰难,也不愿呼救,更何况现在这个处境,可不是谁都能明白他的心思。
抬腿,搭上门槛,摔下。
这样的动作与结果,他重复了好几遍,才勉强爬过了门槛。
扭头看着门槛时,律殊不免产生了一个疑问。
难道,魏慕筠这女人给自己洗完了澡,就是让自己来这门槛上乱蹭的吗?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脖颈处的白毛,都染上了些泥垢。
不管了,既然出来了,那便先看看,这魏府到底是什么模样。
魏慕筠的屋子出来后,便瞧得见一个小院落。院里有些积雪,但并不厚重,想来在她离开的日子里,还是有仆人过来打扫的。
这走廊里很安静,也不知早先那个咋呼的丫鬟跑去哪了。
律殊四处看了看,然后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明明只有三四阶的台阶,却几乎是让他坐着积雪,滑着下来的。
他起身,扭了扭屁股,跺了跺地面,抖了抖身上的积雪。
然后便威风凛凛的朝着院外走去。
这魏府比起他们律府是不知小了多少。
早先在魏慕筠怀里时,律殊便有这样的感叹,可现在出了院子后,律殊更是确信了。
用他那双狗眼往远处瞧了瞧,就几乎看遍了整个魏府。
哎,还真是魏宅呀。
他腹议道,可后又想到,这样也在情理之中,身为将军,在这边境守着,若是过的是挥霍无度的生活,圣上恐怕早就容不下他了。
律殊的爪子踩在雪上,每踩一下,雪地里便出现了他独特的脚印。
他还从来不曾有过这般感受。悄悄伸出了右后腿,然后四处瞧了瞧,见没有人过来,然后右爪子连忙在那雪地里一按,一个独特的脚印便又形成了。
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
他点了点他的狗头,右爪子又在地面上使劲一按。
“肥白!”
这声音像是空中惊雷,律殊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这声音似乎也曾听过。
回头看去时,才发现原来是魏慕筠的弟弟,魏兮岩。
魏兮岩本是四处闲逛的,可魏府就这么小,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来时,前面的那片雪地里有坨东西在扭动,他还以为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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