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太倔,倔强到非要离开,倔强到非要还清他的钱才回来。
他的语调沉沉,迫得依然去看他,发现他目光深沉,但是嘴角却是笑着的,右脸颊上的小酒窝显露出来,柔和了脸部线条。
她疑惑:“一次机会也不肯给?”
这话说得安瑞林更是又气又委屈,他喜欢她这么多年可曾给过他机会,还不是作来作去。
他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用双手碰起她的脸:“你为什么回来?当时走的时候不会很洒脱吗?”
这姿势让依然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她第一次想要倾诉:“你得放我去自己长大啊,一直在你庇护下我怎么能懂事呢?”
许是“懂事”这两个字取悦了安瑞林,他终于开怀地笑起来。他把额头贴近她的,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额头微热,贴在一起却是如此贴合。
呼吸相闻间,两个人都感受到了传说中的柔情蜜意。不是没有情,而且怎么谈情,距离太近看不懂,各自分开却懂得珍惜了。
依然往前探着试探,嘴唇很快就贴住了他的,这感觉居然一点都不陌生,她勇敢地吻上了他。
隐藏了两年的温柔缱倦,刻骨思念,随着温柔的唇舌慢慢席卷了两个人的全身,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在大声呼喊,“我想你!”
可是逐渐升温的交缠却让这些细胞无法呼吸,无法叫嚣,只能憋着,把浑身多余的力气和情感堆积起来,往彼此身上探寻,爆发,浇灌。
时光流逝,安瑞林的技巧却是有增无减,他一旦占了主动权,依然只有低低喘气的份儿,她这两年是什么经验都没增长,只是胆子大了点,国外作风开放,她能不害羞地亲吻安瑞林已经实属不易了。
好不容易她有点呼吸的空间,她从安瑞林怀里挣扎出来,坐起来一点,安瑞林顺势把她提起来,坐在他腿上,两只腿盘着他。天知道她只穿了一条短裙,这个坐姿要了她的命。
她醉眼朦胧本能地往四周看,司机早已不知去向,路灯照进来,安瑞林埋在她的脖子里,重重的呼吸烫着她的心,她的呼吸也乱了,心里的惧意一闪而过,她想起和安瑞林这么几年,试过很多地方,两个人的实战经验也不少,但没经历过,车身跟着他的动作动得着实厉害。
安瑞林一向是驾轻就熟,他的手滚烫,托着她的臀部的时候,依然只能痴痴颤抖。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但没法改变彼此早就熟知的一切,身体早于意识,狭窄车内的空间里只余低声的喘息声,窸窸窣窣,却比外面的春风还令人沉醉。
可能是酒后太敏感,依然坐在安瑞林身上蜷起了十根脚趾头,她低低的女性声音就淹没在安瑞林的唇里。依然云里雾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了安瑞林的车,而且对他还是那么没有抵抗力,刚刚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认识对方的样子,现在比谁都坦诚。
这一江吹水被彻底抚乱了,安瑞林把唇移到她耳边,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你还走吗?”
依然还没说话,他的大手已经一把拍在了她肉肉呼呼的屁股上,在静谧的夜里尤其响,在这种时刻都太暧昧了。
她什么时候性感成这样了?真不该放她走!
越想越生气,安瑞林又是两下连摸带揉的,不轻不重地捏着。他这明显是在警告她。没想到两年了,他还是这样暴力执法。
“都回来了,还怕走吗?”依然拿眼角瞥着他。岁月似乎格外疼爱她,她的眼珠又黑又亮,就那样看着人的时候,无声中就默默扰乱了呼吸节奏,倒映出全世界。
安瑞林扯出一抹笑,他想去亲她,可是脑子一转,回味过来她的回答根本不是他想那回事儿,依然还是那种媚态,他看着她艳丽的双唇,晚上就是这么美丽的唇瓣一口就帮那个季莱喝下了所有的酒,他看不下去,狠狠凑进去卷着她的唇舌,不依不饶。
又是一阵痴缠,他才放过她,她好半天缓过来才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我回来了,就没打算走”,她抱着他温热的身躯,这两年难过的日子里她多少次怀念这个温度,她用脸摩挲着他的脸颊,这是她做过对他最温情的事了。她软软的声音又响起来:“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那天晚上安瑞林被激情和酒精麻痹了神经,当时他没能完全理解“从头开始”的意义,直到他发现自己不是想见就能见到依然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的重要性。
依然巡回演出的最后一站在b市,这是座文化中心,高校的礼堂高朋满座,熙熙攘攘都是爱音乐之人。这是举足轻重的一站,因为依然回到了母校,还要和她母亲隔空对弹。
李泽远带着李忆如坐在贵宾席里,两个人神似的外表都专注在舞台上。安瑞林给他们这场演出的票的时候,李泽远哭了。中年男人不会大肆渲染自己的感情,可是李泽远还是哭了,他看着手里的票,上面写着——怀旧经典,二十年q大钢琴演奏会。
票面上是新老交替两大钢琴家弹奏钢琴的画面,一边是依然,另一边是二十年前q大才女钱如歌的演奏画面。同样的白裙飘飘,一样的耀眼气质,一样夺人心魄的美丽,不同的是已经跨越了二十年。这样跨越时空的海报本就格外吸引人的眼球,更何况对于李泽远来说,这两个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忆如安静地坐在李泽远身边,这两年对她来说也是不易。自从她亲眼目睹了依然失去孩子,那惨痛教训日夜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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