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书记从刀二同志手中接过装有一万元的纸皮袋对李霞说:“我之前都说过李小姐是个才女,大伙现在都见证到。李小姐对二狼村的历史了如指掌,说明是下了一番功夫。
但大伙试想想,李小姐不是本地人,她为何付出如此努力了解二狼村的过去与现在?难道是一种兴趣,或者是一项任务?我想都不是,是一种责任。
李霞小姐到二狼村不是游山玩水,更不是来这里镀金的。她是来这里担任村委书记助理,来这里吃苦锻炼。在这除了吃苦,锻炼之外,李小姐肯定从内心感激二狼村的乡亲们。但如何感激呢?难道说几句漂亮话,喊几句空口号就算了事?
中国人如今不相信这一套,老百姓要的是看得到,摸得着的实惠。实惠从哪里来?能从天下掉下来吗?如果能从天上掉下来,二狼村也不会有如此贫困的历史现状。
要知道,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天下掉下来惠及人类的各种东西都是各地均衡,不可能唯独遗忘我们的二狼村。既然天下掉不了更多的实惠给二狼村,那必须靠我们二狼村老白姓改变自己的贫困现状。
所以我想说的是,李小姐在领取这份奖金前,能不能给大家说说二狼村未来如何突破贫困防线呢?我绝对相信李小姐对这方面的问题有深层次的考虑。现在我请大家给我们的李小姐热烈鼓掌!”
李霞毫不客气地从刁书记手中接过纸皮袋,从中抽出一叠钞票,立即进行了清点,笑笑说:“我以为还有多呢!刚刚一万元整。应该多奖点才行!”李霞把一万元摆在桌面上。
此时刀二同志拿出一张收据让李霞签字,李霞推开说:“等我说完再签字!”李霞站在我身边,手搭在我的肩上,低头幸福微笑地看着我说:“王大哥,我可如实说了,你不会生气吧?”我没有任何表示,会议室立刻鸦雀无声,大伙都觉得李霞太神秘,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霞见大伙如此渴望知道这个秘密,只得说:“乡亲们,这个钱不应该是我得,这钱是属于二狼村所有父老乡亲们。
我只是一个代表,虽然我不是二狼村的人,但我现在是王大哥的助理,二狼村就是我的故乡,为故乡尽微薄之力,是我应该做的事,我还想做更多有利于二狼村突破贫困的好事。
本来这一万块属于王大哥的。因为有关二狼村的历史,及贫困的特有现象,在我来二狼村的第二天晚上交流时,王大哥就一五一十给我说的明明白白,比县志上记载的还要详细,有趣得多。
我刚才复述的历史没有王大哥简述的十分之一还不到。你们说这一万块钱能不属于王大哥吗?不过王大哥个人不想拥有这一万块钱,所以我就私下里替王大哥做主,把这一万块钱捐到村委,用于村里公共事务开资。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王大哥是被捐一万块。我想请大伙用热烈的掌声感谢我们王大哥,也是们二狼村带头人!”
老书记却反对:“虽然这些啥子特有现象是神童私下里告诉李小姐,但我们的游戏规则谁回答谁得奖金,我们不能不按游戏规则办事呀!神童明明知道我们二狼村的历史,摸女人屁股呀,特别穷啊,他就是不说。是他不想要这一万块奖金吗?他也想要,可是神童觉得大伙更加需要这一万块奖金。这种思想,这种亮节就是做老大的亮节。
大伙想想我做老大的这么些年,我是如何做老大的?虽然神童自少在外读书,在村里待的时候不多,没有机会亲领我的教诲,但是他没有从乡亲们聊家常中知道我做老大总是先让人家快乐,后自己快乐,甚至不快乐的老传统吗?所以我认为神童从做老大的传统上来说,是不能接受这一万块奖金。
我的建议是,这一万块奖金属于李小姐,符合今天的游戏规则,我们本来是一场游戏,大家一定要按规则办事。过去土匪与土匪之间定了规则后,哪怕在不是自己的地盘上抢了再多的金银财宝,也会交换到这个地盘上的土匪老大。这个老大出于礼貌从这批金银财宝当中拿出一小部分做为礼物感谢抢劫的土匪们。人家土匪都知道坚持规则第一,利益第二。反而我们政府的人没有了规则,还成何体统呢?虽然也有及个别的政府忽视游戏规则的存在,但大部分政府还是有规则可依啊。
另外这一万块钱发给李小姐后,由李小姐再捐给我们村委会后,这奖金最终还是回到了它应该回到的地方,这也满足了李小姐热爱二狼村的美好愿望,这难道不是双赢的好事啊?”
老书记的话说完,大家都沉默不语,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好像都没有一个主意,也没有一个说法。最终刁书记发话:“老书记从原则的角度来说,这个说法合情合理,但是从变通角度来说,又缺乏灵活性。到底怎么办,大家都发表一些看法吧!”
大家依然默默无语,这时老书记又表态说:“我知道这件事看起来简单易行,但在咱们中国只要一件事牵涉到规则与情感相互矛盾的时候,简单的事情就变得复杂,有时候非常复杂。这个时候怎么办,大多数人就以情感为重,有的少数人还是坚持规则。可坚持规则的人就在以后的日子里就过得艰难,甚至无法活下去。
为了不让少数人活得艰难,好好的过日子,我坚持就这次游戏的结果,来一次民主投票,而且要进行无记名投票,大伙觉得怎么样?”
刀二同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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