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看过一个案例,说被囚禁的女人会疯狂地爱上囚禁她的男人,并且会无比期待他的来临,那一种症状叫做斯德哥尔摩症。我想我对龙哥,应该也是这样的一种症状吧?他折磨我,疯狂地要我,然后冷漠地对我,我居然一点儿都不恨他,我甚至舍不得他走,在他每一次走后,我又开始无比期待他的光临。
时间应该过了大半个月的样子,他总在每天的午夜的时候突然闯了进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拨去我的衣服就开始疯狂地要我,把我推到卫生间里,逼我跪在马桶上,用最屈辱的姿势进入我的的身体,然后用水柱疯狂地喷在我们的身上,一边发狠地进攻一边逼着我拼命地叫喊。每一次,都想战斗一般,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我被他挑拨地疯狂喊着“我爱你”,我为自己的主动而羞耻,然后那种极致的快乐似乎成了我们唯一沟通的方式一般,只有在那样特定的时刻,我才感觉我和他是一体的。
但是那之后,我的脑海就会变得异常地清醒,我会不断地用话挑起他内心对我的那一份心动,我要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只可以被发泄的女人,我要颠覆我从前在他眼里装疯卖傻的印象,做真正的舒画。每一次见面,我都极力地争取在他的心上留下哪怕一丝丝的震撼,让他感觉到我的特别。
这一天,他再一次打开我的房门,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蛮横地对我,他坐在我旁边,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想从这里出去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想。”
他说:“想回到中国,是吗?”
我点点头,我说:“是。”
他又说:“可我不想放你走。”
我笑了笑,我说:“关我一辈子,让我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是真正的天蝶了。”
他说:“不,你不会了。走吧。”
我十分惊讶,我说:“你要让我走?”
他站了起来,叹了口气,然后说:“嗯。走!”
说完,他走出去推开了大门,那刺眼的光线让我觉得恍惚,这一次,他把门敞开着,再也没有关上的架势。他先走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也许,他想要了结我的生命了?
我穿好了衣服,被人带着穿过了好几个走廊,然后到了一个大的客厅。当我看到客厅中央站着的是谁时,下一秒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怔怔地望着他,他怔怔地望着我,而他的旁边,站着的是m。
他把来交换我吗?……他沧桑了好多,仿佛一下老了很多岁,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比整个银河系还大,更有种前世与今生的错乱感。
m依旧挽着他的手,双眼红红地指着我说:“你救我,就纯粹是为了救她吗?你不是为了救我而劫狱,你是为了救她所以才这样做?”
他没有回话,我想他的内心一定也很纠结吧。何止他,这大厅里的哪一个人内心不纠结?
他对龙哥说:“我答应你的事情搬到了,我把救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把舒画还给我?”
龙哥和显然寒暄过了,所以等我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不需要那一套流程式的问候了,他大声叫道:“,坐到我这里来!人家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来的,你站在那里干嘛!”
龙哥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看着这两个和我都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心情尤其地复杂。依旧拉着炎彬,他虽然是为了我而去劫狱,但是这一路逃亡的过程里,一定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吧?一定一起经历了很多风雨吧?我和龙哥那种惊险的逃亡过程,他们想必也一样都经历了吧?
炎彬的眼睛也是红的,炎彬掰开了她的手,轻轻地说:“,我们结束了,你别这样。”
m一直在哭,她拼命地摇头,她说:“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不信。炎彬,别这样,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那一刻,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何,心中没有了往日的那些纠结,只觉得我和炎彬已经隔得好远好远。他下意识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他对m摇了摇头,他指了指我,他说:“对不起,,我真正爱的女人是她。”
扬起手,给了炎彬一个响亮的耳光。炎彬看了她一眼,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一刻,我的心特别地疼。我不经意扭头,发现龙哥往我这边深深地望了一眼,我和他对视了一下,他扭过了头,我也低下了头。
哭着对炎彬说:“我这一辈子,就爱过你这么一个男人,炎彬,我恨你。”
说完,她再也不想留在现场,她走到了大厅的后面,阿娇看了我一眼,然后也紧跟着走了。现场,就留下了炎彬、龙哥和我,还有几个黑衣人。
龙哥一挥手,那几个人就走了出去,现场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龙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然后说:“你们两,都坐下吧。”
炎彬和我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指着炎彬和我说:“你,差点儿成为我的妹夫;你,做过我的女人。你两曾经又是情侣。说起来,这关系很有意思。”
炎彬说:“龙哥,撇开那些利益关系,我只想说,我的确对不起你妹妹,辜负了你妹妹对我的一片深情。我也对不起舒画,我让她因为我而卷入这场风波,让她承受这些本不该承受的命运。一切的错,都在于我。”
龙哥指了指椅子,我们于是都坐了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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