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万一火起来,在咖啡店砸东砸西的可就不好了,要赔偿啊!
“她是我妹,我怎么会不管。”陈玉莲蹙着眉,担忧的望着我朝樊守又道,“别以为你这么凶,我就怕你,为了我妹妹的幸福,你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我都要管。”
“艹!真是……”樊守气的爆粗口了,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以前她独自在南京受苦的时候,你怎么不管?现在你遇到困难了,就跑来管了?还有,昨天晚上你抱着我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柔弱,现在怎么又变样了?”
樊守这话一出,陈玉莲脸颊一红,就别过头什么都不说了。
我看现场气氛不对劲,就忙打圆场,“好了,你们俩个说来说去,不都是为我好嘛!既然都是为我好,就和谐相处一点吧。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
说完,我就起身,要帮陈玉莲提行李包。
可我刚提上,樊守就抢过来,替我提起来,率先走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失了回神,却听到陈玉莲低声道:“可惜了这张脸,真粗俗!”
她这样说樊守,我心里很不舒服,扭过头望向她,“堂姐,请你对樊守尊重一点,他是我男人!而且,你身上中的蛊,也还指望他给你除呢!”
陈玉莲却不以为意的道:“首先是他对我不绅士的!”
陈玉莲的性格我最了解了,她就是喜欢被人捧的,从小就是这样的。
樊守不捧她,她自然心里不舒服。
我也懒得和她多费唇舌,免得又被她数落。只希望,她身上的蛊赶紧除掉,然后离开我们。她这种性格,我从小就受不了。
从咖啡厅出来,樊守打了一辆的士,我们上车,就回到了租住的小楼里。
到家之后,樊守就接到了阿泰的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上海。樊守就说下午就回,便挂断了电话。
他这电话一挂,我就打算回房间收拾东西。
陈玉莲见状,在樊守要帮她把行李搬到楼上的时候,忙阻止了他,“别搬了,一会去上海,拿下来还费劲。”
我也觉得她说的没错,可樊守却大手一松,将她的行李箱扔在地上,“谁说要带你去上海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她看了眼樊守,估计见他态度坚决,就忙又一副受伤的表情望着我,“落落,你不会打算丢下我吧?”
我没有这么想啊!而且,樊守之前不是也答应让她暂时留在我们身边吗?现在,怎么不让她和我们一起去上海呢?
我不解的看向樊守,“守哥,我不放心把堂姐一个人留在南京。”
“她身上有引身蛊,会引来蛊虫。如果我把她带到上海,和村民一起住,万一她身上的引身虫引到活蛊人身上的蛊虫……那么,我们就麻烦了!我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就把整个大樊村人的性命都丢出去不顾了。”樊守冷音说道。
他这话虽然说的很直接,但也是事实,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看来,还是樊守比较谨慎。
“呜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一个人在这,好害怕!万一那些虫子又来找我怎么办?”陈玉莲见我们真不打算带她去上海,这会直接就哭了起来。
她长得很漂亮,这样一哭,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招人心怜。
“守哥,可我们也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啊。”我还是不忍心留下陈玉莲一个人在这。
“不是还有汪洋吗?让他帮帮忙。”樊守好像早就想好安顿陈玉莲的方法了。
可我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靠谱,因为汪洋怎么可能帮我们照顾陈玉莲呢?之前我看他就对陈玉莲爱搭不理的。
而且,汪洋那种人,根本不可能照顾别人,更何况是帮别人照顾了。
“他怎么可能帮我们呢?”我叹口气道。
“就是啊,汪洋连理都不理我……”陈玉莲这会走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就哭了起来,“落落,我不要离开你,现在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呜呜呜……”
我被她哭的心烦意乱的。
樊守更是一脸烦躁的朝陈玉莲吼道,“你是三岁小孩吗?离开我们就活不了了?汪洋他一定会帮这个忙的!你就别在这缠着我们了。”
“你怎么敢肯定他会帮我们这个忙啊?”陈玉莲疑惑的望着樊守道。
我也觉得纳闷的看着樊守,樊守扫了我一眼,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来,“因为你身上的引身蛊,可是能招来黑水蛭王这样的极品补物,他不可能不要。”
他说到这,还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走进厨房,将灶台上小火炖着的瓦罐汤端到了桌上,顿时香气扑鼻而来。
这香味我记得,上次他炖乌金水蛭的味道就和这个味道差不多。
瓦罐里装的一定是黑水蛭了……
“老婆,要不要来一碗?”樊守这会拿了勺子,在瓦罐里搅了搅然后朝我笑眯眯的问道。
我看到他这样,想到那黑水蛭的恶心样子,顿时就再也忍不住跑去洗手间吐了。
等我吐完出来,陈玉莲居然坐在桌边,看着樊守喝水蛭汤,一副好奇又想要尝试的样子。可樊守却懒得理她,一个人把汤喝完了,还说什么这是很好的补品,男人喝了比女人喝了更好一点。
等他喝完了,他就朝我看过来,“老婆,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就买票去上海。”
“那堂姐她……”我顾虑的看着陈玉莲。
陈玉莲这会也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樊守明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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