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雪臀,任他插弄。谁知那根ròu_bàng分外巨大,下体传来处子破体般紧胀的痛楚,
直干得她花容失色,只叫了半声,喉头便被哽住。
峭魃君虞两手握住美妇的纤腰,挺起巨大的阳物,在她白嫩的臀间肆意插弄。
那只雪臀圆润滑嫩,丰满的臀肉与月映雪有几分相似,但更加柔软,就像一团白
腻的油脂般,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不住摇摆,荡起波浪般的肉感。
鹭丝夫人蹙住眉头,洁白的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他强猛的奸淫。
粗大的ròu_bàng彷佛撑裂了她的mì_xué,每一次插入,guī_tóu就像一只粗暴的拳头撞
住花心,干得她浑身酸麻。
若非服过春酒,鹭丝夫人此刻就该连声告饶,那春酒使她下体淫液泉涌,无
形中减轻了进入的痛楚。而主人粗大的ròu_bàng借着淫液的润滑,顺利地占据了她整
只mì_xué。不多时,鹭丝夫人便脸色绯红地两手抓住虎皮,白嫩的雪臀高高翘起,
一边尖叫,剧烈地颤抖着,艳穴中滚出股股蜜汁。
呼啸的山风从洞口掠过,带来潮湿的寒意。山洞内却是春光无限。当峭魃君
虞松开手,他身下的美妇已经浑身瘫软,臀下股间尽是湿淋淋的yín_shuǐ。
鹭丝夫人伏在湿透的虎皮,洁白的ròu_tǐ兀自微微轻颤。最后这半个时辰的交
合中,她阴精一泄如注,整个人几乎被身后的主人榨干,yín_shuǐ流了满地。她一生
中从未经历过这样剧烈的交合,更没有过这样汹涌的快感。与峭魃君虞带来的快
感相比,她以往的交合就像一个青涩的处子,甚至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婴儿。
峭魃君虞揽起她的腰肢,手指在她挺翘的rǔ_tóu一触,鹭丝夫人立刻全身颤抖,
下体又溅出几滴淫汁。
峭魃君虞挺起沾满yín_shuǐ的ròu_bàng,吩咐道:「舔干净。」
鹭丝夫人跪在他膝下,仰脸望着他巨大的阳物,水汪汪的美目中满是惊骇与
崇慕。那只ròu_bàng不仅粗大,而且生具异形,粗如儿臂的棒身包裹着厚厚的皮膜,
勃起时肉茎从鞘膜中伸出,棒身隆起的血脉交错纵横,此时沾满yín_shuǐ,光泽愈发
鲜明,更显得妖异骇人。
鹭丝夫人扬起俏脸,红艳的唇瓣在ròu_bàng上一触,身子又禁不住战栗起来。她
无法想象自己柔嫩的mì_xué怎么能容纳下这样骇人的yáng_jù,但就是这根邪恶的ròu_bàng,
带给她难以想象的快感。彷佛是被来自地狱的恶魔征服,使她沉沦于快感中。
美妇伸出香舌,用唇瓣含住ròu_bàng,仔细舔舐着上面的淫液。神情中充满了崇
拜与爱意,就像面对着一位高大的神祇.
39
一枝利箭划破夜空,朝峭魃君虞脑后刺来。
峭魃君虞挽起石矛,格开长箭,缓缓转过身,望向洞外。
十余名百越武士围在洞口,手中弯弓拉成满月。其中一名皂衣侍者牵着一头
黑色的小犬,却是申服君身边的内宦竖偃。
竖偃尖声道:「若非这头飞犬,老奴又要与枭王失之交臂了。」
峭魃君虞道:「竟然没有给你主子收尸,看来申服君那老狗又躲过一劫。」
竖偃阴恻恻道:「君上受命于天,岂是枭王所能定决。」
峭魃君虞大笑道:「只有北方的天子才敢说受命于天,那老狗不过能欺凌一
番孤孀寡女,也配说天命?」
竖偃面无表情地说道:「天命所归枭王岂能尽知。我家君上新失了一名逃奴,
还请枭王赐还。」
「晚了。」峭魃君虞道:「此姬已被孤王收为侍姬,申服君那老狗处心积虑,
却平白送了孤王一份大礼。你若有命回去,不妨告诉他,就说孤王已经用过鹭姬,
大是满意。」
鹭丝夫人用那张白虎皮掩住身体,听到这番话,连颈子也红了。她又羞又怕,
心里紧张万分,唯恐这群武士伤了主人。
峭魃君虞话锋一转,「日后孤王提师北上,申服君那老狗在宗阳宫中的娇妻
美姬,孤王自当逐一收用。」
竖偃板起脸一挥衣袖,百越武士们立即开弓放箭。峭魃君虞持矛而立,待长
箭离身体还有尺许,他往后退开一步,然后用矛尾一挑,一块巨石猛然飞起,带
着一股劲风撞开箭矢,朝竖偃飞去。
竖偃尖啸一声,抬掌一击,那块重逾百斤的巨石凌空爆开。石屑纷飞中,一
支半透明的黑曜石矛尖陡然穿过碎石,毒蛇般刺向竖偃咽喉。
竖偃立在洞口,与峭魃君虞隔着十余丈的距离,万没想到他出矛如此之快,
他仰身向后倒去,一脚牢牢钉在地上,另一脚悄无声息地抬起,踢向峭魃君虞胯
下,招术隐蔽而又阴毒。
但竖偃再没想到,他这一脚只踢了个空。而那枝致命的石矛,只在眼前一闪
便消失无踪,甚至没有丝毫风声。
竖偃心头升起一股寒意,峭魃君虞这一矛竟然是一记虚招,脱手掷出的只是
个幻影。他全付心神都锁定在峭魃君虞身上,却没有看出他是怎样施展的法术。
竖偃站起身,场中胜负已分。峭魃君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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