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雪意识到那是峭魃君虞的yáng_jù,她已经失去了地位、尊严、名誉和族人
的崇敬,就像一只名贵的瓷器被人击碎,沦为一堆没有价值的碎片。自从被血咒
侵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无论巫羽还是君虞,都不会放过她的ròu_tǐ。君虞并
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生母,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失败的俘虏,一件战利品,一
个复仇的对像。遭受征服者的奸淫,对她这样美貌而高贵的女子来说,是无可避
免的命运。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这一刻来临前死去,以免自己的罪恶中再添上一
桩luàn_lún。
月映雪拚命挣扎,但衔着嚼铁的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在她身后,
巨大的guī_tóu硬生生挤入体内,柔腻的mì_xué彷佛被巨棒撑碎,传来难言的胀疼。
对luàn_lún的恐惧和痛楚,使月映雪的身体痉挛起来,mì_xué不由自主地收紧,显
示出她潜意识中的抗拒。但峭魃君虞彷佛有着无限强大的力量,粗大的ròu_bàng丝毫
不理会她ròu_tǐ的排斥,一路深入。
当ròu_bàng完全贯穿mì_xué,月映雪身体猛然变得僵硬,接着无可抑制地剧颤起来。
峭魃君虞狂吼一声,浑身浴血的他,彷佛一头从血海中钻出的魔神。他隔着
铁笼,把自己野兽般的yáng_jù插入大祭司颤抖的性器中,完成了对碧月池的最后征
服。
高大的月神殿内寂无声息,目睹着大祭司被她们的新主人强暴,枭妓奴都流
露出恐惧和崇慕混杂的眼神。远古以来,人群对强大、莫名力量的骇怕与崇拜总
是相伴而生。基于恐惧的崇拜总要比受到神圣感召的崇敬更深刻,也更加牢固。
从这一刻起,征服大祭司的峭魃君虞,取代并且超越了月映雪在族人心目中曾经
的地位,成为她们新的神祇.峭魃君虞弓起背脊,粗大的骨节一节节突起。他体
格壮硕,肩背宽阔厚重,腰身强韧,腿部肌肉隆起,古铜色的皮肤紧绷着,充满
骇人的力量。
在他巨大身躯的重压下,铁笼发出格吱格吱的声响。囚在笼中的月映雪两手
悬在铁链上,丰满的rǔ_qiú被压在身下,白嫩而肥美的臀部高翘着,彷佛一只雪团。
被铁钩拉开的玉户大张着,被ròu_bàng恣意插弄。
不知过了多久,峭魃君虞腰身猛然一挺,在大祭司体内剧烈地喷发起来。
粗大的yáng_jù从肉穴拔出,峭魃君虞扬起双手,神殿内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两位女祭司跪在他脚下,碧津满脸崇敬地亲吻着主人的ròu_bàng,碧琳则掰开月映雪
的屁股,将大祭司刚被奸淫过的yīn_bù展示给众人观看。
月映雪娇美白滑的yīn_chún被铁钩扯伤,流出殷红的鲜血。大张的玉户内,红腻
的mì_xué被yáng_jù肏弄出一个圆张的肉孔,里面灌满了黏稠的浊白jīng_yè。
那层笼罩在大祭司ròu_tǐ上的圣洁光辉渐渐黯淡,最后湮没在黑暗中。
16
南荒林海遍布着泥沼和瘴气,碧月池往外,除了一条时断时续的小径,再没
有任何道路。
子微先元面色灰白,目光却冷静而专注。他仔细抹去古元剑上的血迹,灵活
而有力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在他腰后,一条手掌宽的伤口斜贯半个腰身,整个
血咒被他用剑生生割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绘上去的。」鹤舞说道:「没有颜色也没有痕迹,而且
只在它需要的鲜血进入时才会发作。」
子微先元将剑纳入鞘中,恨恨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整整十天,就
像一枚棋子被人来回摆布。」从种下血咒,到改道碧月池,再到受伤,使大祭司
必须施术医治,他每一步都在人算计中。
鹤舞给他敷了药,裹上伤口,「幸好你肩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不然我都不知
道怎么办了。」她声音低落下来,「不知大祭司现在怎么样了。」
子微先元心口微微一痛。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年轻人如何能突入他的心
神,又毫无痕迹地在他身上留下血咒。事实上,在他伏袭逼供的整个过程中,那
个年轻人没有任何举动能瞒过他的目光。
即使以子微先元体质的强悍,割掉一大块皮肉也免不了觉得疲倦。从路上的
痕迹判断,碧月族的战士一天前刚刚经过此地。通往夷南的路并不好走,但对能
飞的枭军来说,绝对是个例外。
子微先元把剑负在背上,说道:「走吧。希望鹳辛和祭彤已经在夷南等着我
们。」
经过两日休整,枭军主力,近两千名枭武士在傍晚飞离碧月池。连日来的杀
戮与淘汰,幸存的碧月族人锐减至不足两千人。留下的全部是三十岁以下的美貌
女子。在定魂香的迷惑下,再经过持续的意志灌输,她们都服从了命运的抉择,
变成恭顺和虔诚的枭妓奴,枭翅无声地鼓动夜风,跨坐在枭背上的武士持矛带盾,
犹如一道黑色的巨流。枭阵中,一座庞大的犀甲宫帐格外醒目。它由近百头巨枭
负载,如同一座飞行的空中堡垒。
黑暗中亮起一点灯火。换上便装的峭魃君虞点燃手边的玉波灯盏,说道:「
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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