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来到一间简陋的牢房前。
牢房里关押着面布青筋许昌元,正有些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喝着小酒的两个
山贼喽啰见到和尚后立马起身行礼,然后悄悄说道:「大当家的,你吩咐的
药我已经给他吃了,而且剂量不少哦。」
「嗯,开门。」
和尚点点头,提着箱子进到打开的牢房里。
披头散发的许昌元见到有人进来后,也不管是谁,「噔」地一下立了起来,
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球对其怒目而视:「你,你们给我吃了什幺!啊?」
「阿弥陀佛,」和尚念了一句佛号,才说道:「将军很痛苦吧,老衲正
是为了解决将军的痛苦而来。」
「是你,老和尚,你们把公主殿下怎幺了!」许昌元先是这样问道,然后突
然血气上涌,他猛地扑向和尚,却因为药力已经发作了许久让他有些恍惚而
扑了个空,地面上他再次支起身体,吼道:「啊,快给我解药,解药啊!」
花白的胡须在空气中抖动,许昌元虎目泛红,血液沸腾。
和尚摇摇头,示意许昌元安静:「将军稍安勿躁,不是毒药,何来解药
一说啊。你方才服下的只是一颗佛丹,服下佛丹后有了反应,只是因为佛丹引出
了你心中的魔,心魔挣扎,就露出了表象,要消除心魔,你才可解脱。」
「你在胡扯些什幺,是你们给我下了药!」许昌元虽然有些迷糊,但却不傻,
依照自己的反应看来,明明是中了春药无疑。
轻喧了一声佛号,和尚面露悲色:「将军休要否认,你的心魔就是yù_wàng
的心魔,你看你胯下之物是否已经挺立,你是垂涎美艳的公主,被隐藏已久的淫
念迷失了本性。」
「放屁!我从未对公主有过龌蹉的想法,明明是你给我下药,快给我解药,
我们堂堂正正的一战,看我不杀了你!」焦急许昌元有些失去理智的吼了起来。
「自己的魔孽,怎幺老是寻找其他的借口来掩盖事实呢?将军你若不驱散此
魔,恐怕会暴毙而亡啊。」和尚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然后将手中的木箱子
放下,掀开了一侧的挡布,笑道:「此乃佛器一件,其中含有天地孕养至纯生灵,
形似女人阴处,我以此物为将军驱魔,你可将阳物放入其中,发泄出魔气。」
皮箱失去挡布后,箱子露出一个碗口大的圆孔,一个汁液饱满的粉嫩mì_xué正
暴露在那里。
两半湿漉漉的yīn_dì散开粉红,泛着淫靡的水渍,穴边被圆洞挤出的嫩肉温白
如玉,柔软似豆腐。
许昌元望着那美穴有些失神,药力伴随涌动的血液冲上脑门,彻底占据了他
的神智。他多年未用的下体胀痛得像是要炸开,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
眼前的东西可以止住这痛苦的灼热。他开始一步步移动过去,想起了年轻时尝到
的爱人肉穴的滋味儿,蚀骨销魂,温柔缠绵。
箱内正是被紧紧邦成一团的颜雪衣,她跪在箱底,大小腿缠在一起,颈背也
有绳子压制,弄得她被放在刚好容身的箱子里丝毫不能动弹。
自她听到许昌元和和尚贼首的争辩后,惶恐和不安已经笼罩了身心疲惫的她。
不谈许昌元根本认不出只漏出私处的自己,单说他中了春药就不能拒绝给他
解毒。
悲哀的颜雪衣知道今日是逃不了许昌元的这一肏了,可是身体依旧紧张得颤
抖起来,就连圆洞中薄薄的yīn_dì也因为抗拒而发抖。
冷汗自颜雪衣的额头流下,顺着细小毛孔中凝出的水汽缓缓下滑,直至落进
乳沟,再顺着饱满紧绷的山峰淌到rǔ_jiān。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使得颜雪衣神经敏感,
她无助地等待着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可怜得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
「呼,呼……」
已经能听见许昌元沉重的呼吸声了,春药将他折磨得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颜雪衣闭上了眼睛,她忽然觉得时间漫长又急促,她看不到,不知道许昌元
的yáng_jù什幺时候会接触到自己,什幺时候又会狠狠地把自己的下体撕碎。等待中,
她小心脏也开始绞痛起来,她觉得这仿佛是在等待父亲的ròu_bàng一样。
「唔!」
终于,火热的guī_tóu触碰到了yīn_chún,颜雪衣咬着口中的木棍,还是忍不住惊呼
一声。她的娇躯抖得越发厉害,那一寸寸向深处挤进去的ròu_bàng,厮磨得她快要崩
溃了。
她本该极力抗拒才是,可偏偏被和尚挑逗得兴奋已久的yīn_dào,在肉壁摩
擦中得到了无尽的快感,舒服得快要让人哭出来。算算日子,被开发过的身子已
经半个月没有受到男人的滋润了,无形中造就了它不可遏制的饥渴。
和尚不知何时已经静静的立在牢门外,看着兽性复苏的许昌元趴到箱子
上。
他想到里面妙人儿颤抖的样子,想到了她那因为恐惧而显露出懦弱的脸蛋,
顿时胯下肉屌顶起了袈裟,兴奋的血液让他恨不得放下佛珠,去代替失去理智的
许昌元。
此刻许昌元的枯萎多年的ròu_bàng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粗壮,像是恢复了年轻。
他双目赤红,像虎豹一般的趴在箱子上,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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