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鳌殷的嚷嚷声越来越不客气:「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你不能
进去,这是世子的命令,你还想抗命不成?」
「抗命不敢,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家莫速尔将军。」
「你的事再重要,能有世子和你们将军的交情重吗?我可告诉你,你家将军
现在可不一定乐意见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呃……商议国家大事呢,
打断不得!若是打扰了他们的兴致,你这个小小士兵可担当不起。」
「呼——」帐内的颜雪衣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在留心帐外的对话内容,鳌殷话语里那个小小的停顿,让她内心经历
了一次巨大的起落。
以鳌殷的耿直鲁莽,口不择言的蹦出一句「你家将军现在可不一定乐意见你,
她和世子殿下正在兴头上干得起劲儿」那是再正常不过了。而颜雪衣现在恰恰最
害怕这个,她不愿意把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软弱妥协暴露给诸葛政看。
自初见始,诸葛政就一直都在支持她、拯救她。
这个才情无双的男人,于她而言就仿佛是一面镜子。
她巧笑倩兮,镜子里就是美好的黄花少女。她婉转承欢,镜子里就是淫媚的
无耻sāo_huò。她衣衫不整、饥渴放纵、失神的输给陌生男人的粗鄙ròu_bàng,镜子不会
说什么,却时时刻刻都在映照着她那一幅幅肮脏又狼狈的堕落丑态。
情深则自愧,帝女应如是。
如今的颜雪衣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够在镜子之前留住最后的一丝尊严。
唯愿对镜梳妆时,少女颜色似无暇。
如此,便已极好。
……
当颜雪衣再三确认诸葛政是真的被死死挡在帐外之后,她发现自己紧张了许
久的心神终于松弛下去。
似乎只要能不被诸葛政看到,那么再大的屈辱她都能咬牙坚持。
颜雪衣心中默然,为了扮演好铁沁儿而做出的所有牺牲,哪怕再糟糕再丢脸,
终究都会成为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虽然委曲求全,但日后只
要找到机会除去耶律杨,那所有的不堪都将散为云烟,一如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卸去心事后,颜雪衣顿时恢复了几分从容之姿。
而洞若观火的耶律杨却从她的眼神深处窥得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似
乎是一种因为能够继续tōu_huān而产生的小小庆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际,他牵着颜雪
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
结实的腹肌,浓郁的yīn_máo,粗大的男性象征……
颜雪衣半推半就的挨个抚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丰满的娇躯几乎要重新贴合上耶律杨的身体,那支依旧滚烫滑腻的巨硕阳
具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变换角度,做这件事的时候,她神情坦荡,昂首挺胸,
动作自然,像极了一个早就习惯于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蛮族女子。
「我家将军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议大事怎么没声儿呢?」短暂沉寂之后,靠
谱的诸葛政依旧没忘了正事。
「这个烦人的小兵真是难缠。」耶律杨看着颜雪衣的眼睛,缓缓说道。
颜雪衣不得不点头附议,以表现出对帐外之人的厌恶,之后轻咬耶律杨的手
指,朝他送出一个乞求的眼神。
耶律杨笑着抽出颜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她软糯的嘴
唇上划过。
檀口得闲,颜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滥的津液,然后连忙以尽量平静的声音大声
说道:「嗯,本将军思索良久,觉得世子说得极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万,便
可奇袭川西,助吕桦元帅大破姬家,到时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离打通,只待
腾出手来,兵威西驻,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众而降了。」
此话自帐中传出,煞有其事一般,听得帐外
鳌殷一愣。
「这下你听到了吧,就在这儿等着,再敢乱闯饶不了你!」鳌殷恶狠狠的嚷
道。
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并不打算与这个憨直的护卫计较,倒是心中觉得
好笑,那妮子在这方面的反应倒是挺快,说得有模有样的,搞得好像还真是在谈
论天下大势一样。
「沁儿,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增兵?」耶律杨先是表情玩味,随后戏谑更
浓,细细的品味了一番颜雪衣那段解围之语后,他摸了摸颜雪衣扶在他jī_bā上的
玉手,引导她前后抚摸,压着声音笑问道:「莫非你要的兵,是这里面存着的子
弟兵?」
「一国世子,与一位将军,在兵卒之前商议军事,这代表的可是整个大离的
军威,世子怎可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颜雪衣柳眉微皱,语气嗔怪,但手上
动作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内热气腾腾,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
不争气的xiǎo_xué就已经擅自开始期待起被滚烫ròu_bàng狂干猛插的感觉了。
耶律杨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粗壮的ròu_bàng上揉来揉去,她就顺从的用力捏着,
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间被夹起褶皱。
「哦?我与将军讨论出兵之事,这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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