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没醒。
我翻身一床。拿着女人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诺基亚,拔打了我自己的号。我实
在不舍得放手呀。分了,还能联系的嘛。我的手机亮了——调了震机。奇怪,上
面显示不是陌生号码。而是有人名的,我凑前一看。屏幕上写着——[妈].这是
老爸给我的号码。但还没打过。
我发抖的从女人的手袋里找了一下。找到了女人身份证——柳红梅,不是范
寒梅我居然上了我的妈。我的亲妈。
我呆呆地看着身份证上的妈妈,脑子里乱成一团粥。突然后来传来一声尖叫:
「你干嘛……」
梅姐,喔,不,是妈妈醒了。刚醒来的妈妈像疯子一样朴过来,一把抢走她
的身份证。地祉发布页4v4v4v点om
「……你,你干嘛偷看人家的身份证呀……」
妈妈真的很生气,趟开的浴衣让她的胸前明媚的春花全绽开出来。但妈妈全
然不顾,而心如乱麻的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脚一软,一屁股从床滑到地上。嘴
张开,但不知该说些什么。叫妈吗?妈妈还敞开着胸部,正对着他儿子。而且,
昨晚她的yīn_dào才迎接了她亿万的孙子。这时叫妈妈吗?
但说实话,虽然脑子很乱。我看着妈妈胸前的两点翘起,居然有点儿兴奋。
luàn_lún、昨晚妈妈yīn_dào的抽搐、我和妈妈屁股的撞击在我脑子里转动。jī_bā硬了,
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看着我的样子,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脸一光,轻声说了一
声混蛋。把浴衣紧一紧,就往洗手间跑去。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浴衣下那双光洁
的小腿。我不由联想到浴衣里真空的景像。昨晚那一副完美的ròu_tǐ。
我心乱如麻。
这时候,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已经换上了昨晚的衣服,头发又梳成了马尾。
一副老旧的眼镜,不复昨晚那一个热情的妇人。妈妈低着头,双手又捏在了一起,
怯生生地走到我的跟前。说:「小,小璐。我……我……」
「妈……喔,麻烦了。真是的。这话本应该我来说的,梅姐。您是说钱吗?
我立刻给您。昨晚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把钱递给妈妈,妈妈也不数钱了。真接放在了袋子里,看样子她心情也很
乱。毕竟昨晚和一个同她儿子一样大的年轻人来了高潮。如果她知道这年青人就
是她的亲生儿子会怎么样呢?我不敢想像。
「梅姐,是阿姨生病了吧。昨晚听您电话里提到过,在省人民医院吧。阿姨
要动手术吗?我爸和医长很熟。要不我找他安排一下吧。」
妈妈的样子有点迟疑。因为她妈已经入院几天了,因为钱的事根本没人管。
现在这年青人说认识人,多好的路子呀。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什么都是关系,
或者钱。但妈妈又害怕我会纠缠不清。
我明白妈妈的想法。补充说:「阿姨,我明天上午的飞机。11点的。一早就
要往机场跑了。没机会纠缠你的。只是昨晚我不太尊重您,想表达一下歉意。真
的,姐姐。谢谢昨晚让我做了个好梦,现在醒了。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但梦
里的事不会再有了。」
妈妈咬着嘴唇,眼似乎有点红。喃喃地说:「那是一个好梦。谢谢!」
我鞍前马后,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家的飞机。看着地面上变得越来越小的房子。心里想:
「我还回来吗?」
【后记】
以下是女人视角的讲述:
一个月过去了,一直都很平静。一切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没人知道那晚的
事,唯一知情的赵姐出了车祸。那天晚上,赵姐离开了跑去接客。碰到了警察找
上门,她冲出了马路……
妈她做完手术也很院了,生活又回复了正常。直到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
电话。号码是我任丈夫的,去年他来吊唁爸。我接了电话,刚想打个招呼:
「喂,老李吗?」
「妈,是我,李璐虎。爸爸脑血管出血,走了……」
是我十五没见的儿子的声音,那声音似曾相似。我好像在那听到过。儿子在
电话里说,老李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处理完他来看我和他姥姥。然后就没下文了。
但我也不是很介意,十几年了。我儿子和他爸就好像没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一样。
直到有一天,我邻居拿着一份报纸。跟我说,我前夫南下十几年,居然已经
南方的一个大富豪。他公司在香港上市了。但老李现在走了,我儿子被跟着老李
打江山的元老们逼宫。邻居把报纸给我看,我的脑子轰的一个,几乎站不稳。报
纸上一幅大的照片——一群人站着,手指着中间一个年青人。坐在中间的年青人
一脸无奈——赫然就是两个月前深入我体内的那个李小璐——原来他就是我的儿
子。
那天起,我开始失眠。本来已经淡去的记忆又从脑海的底部涌向了海面。那
晚的火热,儿子小时候在我怀里的依恋交织在我眼前。我和妈住在原厂子里的宿
舍楼——政府没把这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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